“夫死从子。”东方不败唇旁划过一抹讥讽的笑,目光盯着香炉,有些落寞的伸了伸手。
武器不配合,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所幸,绣花针而已嘛。
随处可见。
东方不败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向香炉,他丝毫不担心“贾赦”性情大变会如何引人猜测。
他要的就是万众瞩目!
看看这未来科技有多少能耐,看看这荣国府,这朝廷是如何行事!
徒留了那冰冷却又符合伦理的四个字回荡在屋内。声音不急不缓,不咸不淡,却似冰刃戳心,字字透着股冷意,蓦地让人瑟瑟发抖,屁滚尿流,尤其是屋内伴随风吹进来的血腥气。
众仆从面色苍白一片,但心腹之所以是心腹,除了卖身契被人捏在手之外,更多的却是受过贾赦祖母,嫡妻恩情,原本几乎养老一般伺候贾赦,但主子莫名其妙的奋起了,心中更多却是三十年媳妇熬成婆那种无法言说的欣喜。
先前求问的仆从手紧紧的攥紧,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颤声道:“是,老爷!”
“去把贾琏叫过来,”东方不败想起打脸煽与贾赦的话语,一个上辈子光明正大与帝王共同谱写锦绣山河的人,男人。声音难得的温柔起来,“把外面打扫干净,别脏了琏儿的眼。”
在等人的间隙,东方不败也没闲着。虽然十几年如一日,在贾家那个败家弱1鸡几乎没什么话语权。可嫡长家主就是天然的话语权。而且,身在江湖,武力就是话语权。
不听话,没关系,奴才而已,他手上的血还少吗?
凡不听从他的人,直接打死,活生生的打死。
听着窗外不断传来的爱好,东方不败轻轻的取出香炉上冒着湿漉漉水泽的绣花针,看着他软趴趴的蜷曲在掌心,慢慢的五指合拢,紧紧的捏住。
贾赦:“……”
“要死针了,快放手啊。”贾赦忍不住挣扎,他好不容易挣脱香炉的束缚,如今却被人捏手上,几乎噎得快呼吸不过来了。
东方不败眼眸略略一眯,“我竟听得你心声?”
贾赦头摇如捣蒜一般,可怜巴巴着:“对啊,我们是一体的,我死你也活不了,快放开我,我快被掐死了,掐死了。”
东方不败颓然垂目:“我本想把此针化为粉末,看来此法不行了?”
贾赦心一颤,忍不住抓狂,他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那么--”东方不败拉长了语调,话语中透着一抹邪笑,“绣花针是本座的武器,本座打算等会教训老爷以及碍眼的老不死呢,贾赦,你会如何?”
边说,东方不败松开了手,略好奇的看向贾赦。虽然不过一根针,但他总觉得此针表情特丰富。
贾赦刚呼吸上新鲜空气,冷不防撞上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目光。
那目光犹若死神的微笑,毫无防备的便勾走魂魄,不由心咯噔一声,让他不由想到童百熊。
听人回忆往昔恩情,猛不其然取人性命不眨眼。
那一瞬间,贾赦从心底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留言求收藏求手滑点击收藏作者,各种求,么么哒(づ ̄3 ̄)づ╭?~谢谢漫梦离姑凉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教主江湖人处理事情向来直截了当,另外也是为了试探系统和贾赦的底线。二郎神是抱着感恩,还有自以为夺舍愧疚的心,跟教主不一样的啦。
PS:教主有西皮,西皮改过自新的杨莲亭渣攻变忠犬。先前就提过两个世界会融合在一起的。
贾赦西皮是德熙帝,如今他们还处于打酱油中。
作者脑洞大的连自己都叹为观止(⊙﹏⊙)b
第17章 暗手
东方不败静默的看着掌心内的“银针”瞬间冒出氤氲的雾气,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蹭的一下子钻进他的袖内,死死的攀附在袖口上,企图与衣袖上的针线融为一体。
有些不适应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绣花针,向上一举。迎着晚霞入内的灿烂光彩,东方不败凝眸观望着比往常短上半截的一坨绣花针,恍惚觉得自己无师自通的明白了一个词--“心塞”。
被人小命捏手里的贾赦乖乖巧巧的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恨不得身上还罩个金钟罩。
所幸,还没等他缩成一团,外边响起恍如天籁的呼唤:“老爷/赦叔公。”
贾琏见贾蓉蹭蹭蹭的迈着轻快的步子迈进房内,脚步一顿,眸子露出些苦涩。他不比得大侄子,宁国府里当之无愧的继承人,而他,空有继承人的名号,可日子过得好不憋屈,好不委屈,可又好生无能为力。
如今,也算苦日子熬了一半,父亲不争,他亲上加亲,也算有一条活路。
贾琏深吸一口气,眸子里闪过错愕的神色,有些狐疑的左右环视了一圈,他怎么觉得有股腥味呢?
带着疑惑走进了屋内,还未行李,便听得贾蓉一脸欢快着朝他挤眉弄眼,一边敲着他爹的肩膀,话语中透着亲昵,“赦叔公,您今儿可真精神,可是又掏到什么好东西了?不对,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马上您就可以抱大胖孙子,我也不是最小的啦,琏二叔,你说是不是?”
东方不败扫了一眼一入门就自来熟的贾蓉,拂过贾赦的记忆,也就了然。这贾家父子各有各的别扭。贾赦那个败家崽子无能,念着发妻难产而死,又有贾瑚落水而亡一事,对贾琏既羞又愧,不敢正视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卑微。而贾琏自幼被养在贾母处,又被二房夫妇教诲,期待父爱却屡得不到,也就“子承父业”处处念着他们的好,让自己沉沦享乐。贾赦见状,无法只得托付隔房与他交好的贾珍父子。纵然是纨绔圈,也有三六九层之分,有人引导着,总比被下人鼓惑入了下三滥的圈子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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