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先是全方位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顺带不着痕迹的赞誉了一番东方不败的绣功,又闲聊了一番,最终还是按耐不住,想要旁敲侧击对曾经的儿婿如今的看法。
可话还没蹦跶写全,贾赦余光瞥见贾琏虽没多少崇拜,但也孺慕非常的双眸,一瞬间就若霜打的茄子,没了支撑他闹腾的源泉。
他不是个好父亲。
可以为了自欺欺人,无视年幼的儿子一次又一次渴望父爱的眼眸。
上一次,他在杨戬的教育下,完全诠释了为何君子之风。
这一次,他似乎……贾赦唇畔划过一抹苦笑。就算东方不败身上草莽之气十足,做事高调万分,可不否认他说的话,有些还是蛮有道理的。也没无视掉琏儿的教育。
反观他,都白得一成材儿子,还使劲闹腾。
划风一转,贾赦重重的划掉问司徒承乾的话语,艰难的上蹿下跳划出几行大字来:“儿子,咱们吃饭去吧。饭后,你帮老爹我洗衣服,我好不容易让教主给我做的新衣裳,呜呜。”
仰着脑袋目不转睛等候了许久,没想到的来这么一句话,贾琏嘴角略抽搐的瞅了瞅沾染墨汁,几乎一生黑的“父亲”,张了张嘴巴,却最终发觉自己无话可说,傻傻的命人备饭。
贾赦原本很想展现自己慈父心肠,帮人夹菜,实在不行,针戳菜都可以,但一见唯一比自己粗壮一点点的金针菇都走捆绑模式,只能默默将此举咽回肚腹,颇为慈爱的看着人吃饭。
贾琏几乎食不下咽,飞快的吃完,又认真履行完贾赦先前无厘头的要求,还真耐心的把小针套搓洗的干干净净,几乎褪色,才返回自己的院中。
待回到院中,看着扶栏望月的司徒承乾,默然的片刻,有些说不出话来。
司徒承乾望着人似乎手足无措的模样,原本紧绷的弦松了一口气,他如今恍若丧家之犬,看似淡定,实则心怕的要死。濒临死亡,才知自己有众多活下去的理由。他还没报仇雪恨,岂可轻生。
面色透着一丝慌张,但是司徒承乾嘴角一弯,带着期待开口:“你……”
“小……不是,殿下?我……”贾琏支支吾吾了许久,虽然眼前之人他义父说的轻轻松松,可对方毕竟是皇子龙孙,万一哪一天卷土重来,怎么办?
有些忧愁,贾琏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殿下,父亲先前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不过,您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不是真的啊?”
司徒承乾:“……”
几乎可以直白的猜得出人所思所想,司徒承乾有一丝的羡慕。活在深宫大院,父亲被废,他被当人质被当吉祥物,小心翼翼的观人脸色行事,苟且而活,实在是太羡慕了。
但立马点点头,郑重道:“是。”说完,感觉自己有些干巴巴的让人生不起信任,忙补充道:“即使我没有任何的信物担保,还处于低谷之中,但我……我总会证明这一切的。”
听人话语中的诚恳,最主要的是对方保证不秋后算账,贾琏闻言笑笑,不着痕迹的安抚外加拍马屁:“父亲只是有些小傲娇啦,他还是挺愿收你为徒的。放心,你应该可以学成报仇的,连珍大哥学了后都可以脚步如飞,掌避梅花桩呢,你年纪比他小多了。”
这点,他亲爹教哒。
“谢谢。”
“嘿嘿,不客气。”
两人对视一笑,多年后回想起来,尽是黑历史。
多了司徒承乾,东方不败丝毫不在意,贾赦想开了,安慰自己也不过多加一个可以戳针的人。
闲来无事搞搞突击,刷刷东方不败好感度,提醒对方练武也莫忘记吃饭,偶尔看看戏。
充实的光阴总觉得短暂,这一晃三年时间悄然而逝。且不说被训练的三纨绔气质截然不同,司徒承乾也获益颇丰,只说静心练成《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愈发白皙瘦削起来,让人雌雄莫辩。
东方不败相比上一次练成神功,此次内心释然,因此境界更是提升不少。待除过孝,打开门,外界的风雨刮进来,便丝毫没了一丝宁静。
朝堂党1争四起,两皇□□,外族觊觎,狼烟四起,江湖五岳门派,争夺盟主,日月神教,争当第一。
内外交困,民不聊生。
东方不败立于城墙之上,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这,天下,自有他一份。
但万万没想到,今日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他乡遇故人。
东方不败先前拧不过在家闷了三年,连想当年美人儿天天遛狗逛街的话语都说出来的贾赦,脚一抬,便出了门。
欣赏完朝阳美景,定下宏图伟愿。
东方不败自从城墙下来,早已日出东方,霞光万丈,阳光若碎金一般扑洒大地,倒是一个晴朗的天。
一路缓行,四下打量街肆坊巷,一双眼眸写满的怀恋。
贾赦探着针尖,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四处张望,还忍不住想要鼻子嗅嗅这熟悉的味道。他虽然有古玩有美人让他宅再家里一辈子都可以,但身为一根针,最钟爱的两样都没有,整个家中日复一日重复的都是读书,练武,好生无聊。他都向先辈学习,把自己玩成变形针了,拉长伸缩坳造型,变粗变细缩成团,外加变色的都毫无压力。
听听,都觉得自己很委屈,必须喝口花酒赏个戏外带官窑汝瓷来压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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