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银发的男人轻轻低吟一声:“听你的语气,似乎知道我是谁?”
“呵呵。”干瘦的老人干瘦的笑了两声:“只让处ap女乘坐的幻兽独角兽却如此的乖顺被您乘骑,在历史上乘着独角兽驰骋在战场上的银发的男人,也就只有您了吧?”
“哦……”银发的贤者口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感慨来:“那么,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你还要和我为敌吗?”
“现在,已经不是两千五百年前那个魔法匮乏的时代了。”
老头干笑着,嘶哑的声音带来了绝对恐怖的恐怖片氛围:“魔术经过了无数年的进化,就算是您,也无法将这样的我,斩杀殆尽吧。”
“的确,虫子,是很难被杀干净的呢,就算是我,也要费不少的手脚。”银发的贤者抱着微微发抖的双马尾女孩,镇定的承认道。
“所以,贤者大人啊,为何要在这里平白无故的浪费魔力?”干瘦的老头脸上露出了笑容来,在他看来,头脑清醒的贤者现在已经被他劝服,将有限的魔力投入到他这一个不属于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身上,是非常不明智的,非常愚蠢的选择,老头知道,以这位魔法师的头脑,是会清楚地衡量得失和利弊。
但是……
这一次不一样。
凯拉尔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来:“但是,抱歉,这一次我的小主人不论如何都想要在你手里的那个孩子呢。”
干瘦的老头睁大了瞳孔,猛的一跺自己的拐杖,他的身体瞬间就化为了无数恶心的虫子往地板里钻去。
身为魔术师,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王冠魔术师的可怕,而英灵caster是要凌驾于王冠魔术师之上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面对敌意,他二话不说,先跑为敬。
不过凯拉尔看着他逃跑,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呐……”远坂凛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眼中全是哀求。
“放心吧。”凯拉尔摸了摸她的脑袋,低下头来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来。
右手慢慢的放开了手里的青铜法杖。
青铜法杖悬停在了他的身边漂浮着,另一只手也松开了远坂凛。
双手慢慢地合在了一起,然后慢慢的分开。
一团光明,在他的手掌出悬浮着,散发着惊人的魔力量。
这股魔力让天空颤抖,让大地浮动,整个冬木市都开始抖动起来。
这种轻微的抖动让所有人的手机都鸣叫起来,地震速报的消息传遍了所有人的手机上。
但是魔术师能够读懂,能够看懂,能够听懂空气的颤抖,大地的咆哮,魔力的汹涌如同潮汐,天空中出现了数个巨大的魔法阵互相的连成一片,这个男人甚至不需要构成阵地就一瞬间的发动了超魔法。
没错,这已经是魔法级别的魔术了。
“贤者的律法。”凯拉尔轻轻地双手合十,仿佛泯灭了手心里那团光芒。
但是天空中那巨大的魔法阵却开始慢慢地将光芒降临。
这如同神迹的魔法就这么慢慢的将整个城市吞没。
“喂……真的假的啊……这也太夸张了……”韦伯·维尔维特站在窗前,看着天空中弥漫的白色,整个人喃喃无语。
他只是介于开位和长子之间的魔术师,距离最顶层的冠位还有长的一段路要走,以他现在的魔术回路甚至永远都不可能走到尽头,但是面对这种远远超越冠位以上的【魔法】,身为魔术师的他灵魂都在颤抖。
“这是要一口气决定出胜负吗?”他颤抖着问道。
“不,不是对着我们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身戎装,披着厚实的红色披风的巨人站在了他的身边,满脸的凝重,不复之前的轻松。
“但是这一次的caster还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家伙呢……”他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
“这个魔力……”和韦伯·维尔维特这种时钟塔的高材生不一样,甚至连魔术师都不算的卫宫切嗣对于这种魔力又惧又羡,颤抖的双手紧握着由自己肋骨创造出来的【起源弹】,这种自信能够对付任何魔术师的武器却无法带来任何的安全感和自信,这次的对手不一样,这次的对手是以太构成的过去的英雄,再加上这身完全不讲道理的魔力……
第一次他对这次的战争有了无法胜利的想法。
这,还只不过是号称【圣杯战争里最弱】的色rvant而已!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号称追强的saber!!
“这个方向……间桐家?”本地地主的远坂时臣因为有着地脉的加成,所以对于魔力的流动更加的敏锐,但是身为【盟友】的他才刚刚把自己的一个女儿送过去,这时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
“哼哼,也好,等间桐家毁灭之后,冬木市就只剩下我们远坂家了。”
“不去救他们真的好吗?这次的caster可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家伙啊。”穿着金色铠甲的男人依靠在门框旁笑着问道,他的金发和他的金色铠甲一样的耀眼,他的话语里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去帮忙的意思,只是在嘲笑远坂时臣而已。
“没关系的,我的王。”明明是御主的远坂时臣却放低了姿态,称呼对方为王上:“这点小小的牺牲,和我们即将得到的圣杯来说,微不足道。”
尽管语气谦卑,但是却对这次的圣杯战争信心十足,就算见过caster如此强大的力量,却仍然相信自己的【王】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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