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今, 源赖光和练红炎的出现就足够让我费脑筋了(茶茶不算), 我实在无法想象之前的那些前夫也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而我此刻也不想把谁变成前夫。不然的话,我真的会有种身体被掏空的即视感。
“果然关于这个问题, 还是要问你的生父啊。”
滑瓢活了那么多年, 可依然没听说过名叫“鸟山石燕”的阴阳师。三日月虽然知道, 但是他压根就不准备告诉我, 反而笑眯眯地说:“关于这件事, 还是大人自己调查比较好。”
那么另一个知道的,就是老爷子了。
但我总认为问养父有关生父的问题十分奇怪。如果无关我的灵魂问题,我其实压根就不会去管生父的问题。我对自己的身世问题,只知道一部分。但是光这一部分,就足够了。而有关的另一部分,我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如果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的话。
实际上,前夫这个问题就已经影响到了。
所以我似乎不得不去向老爷子询问有关生父的问题。
比如说,我到底因什么而存在……
“这个话题果然太沉重了……”
我吸了口奶茶,幽幽地说道。
滑瓢瞥了我一眼,“如果你说这话时没有在打游戏的话,这话还比较有说服力。”
我才不理会他的话呢,当十连依旧没有SSR的时候,我感觉这游戏的掉率比我的身世还要沉重。
“不可能啊,我的脸那么白,凭什么不给SSR?”
由此得知,我近来迷上了一款氪金手游,而且还把这月的生活费氪进去了,于是在下个月发工资前,我得吃观音土度日了。
结果滑瓢却嘲笑我道:“观音土?得了吧,你连观音土都吃不起。”
这话就很伤人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觉得这些一看就是骗钱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滑瓢这个老古董,根本不懂得制片人的乐趣所在!曾经我也觉得玩游戏氪金是一项莫名其妙的支出,但是当真正玩了之后才发现,嘴上说着下次绝对不会再氪,但当新的SSR再度出现之时,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去找你的生父?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奴良组……”
“不用哦。”眼睛盯着召唤画面,我头也不抬地说,“其实不用我去找,真相也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哦?这么确定?”滑瓢抽了口烟,惊讶地望着我。
“我之前说过吧,在煌帝国的时候,记忆被人动过手脚。”
滑瓢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我深呼吸道,“那个与我生父有恩怨的人,肯定还会再来找我的。他想要《百鬼夜行》这本书,上次没能得到,所以一定还会出现。与其自己辛辛苦苦去寻找真相,还不如等对方把真相带来。”
“哦哦,不过我觉得更重要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想放弃游戏去寻找真相吧?”
我:……
“滑瓢,你真讨厌。”
“嚯嚯嚯,那可真是老夫的不是了。”
“既然承认自己的错误了,那这次就由你来抽吧。作为奴良组的总大将,欧气应该会好一点吧。”
我把手机递给了滑瓢。
“随便画个图案或写个字就行。”
结果滑瓢在上面写了个桜。
然而事实证明,一个人的欧气和他的身份根本不成正比。
“离我远一点吧非洲人!”
奴良滑瓢:……
在练红炎沉迷历史,源赖光被女婿和外孙女缠着的时候,我难得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和安倍晴明这个人说话还挺有趣的,或许在我的记忆中,我跟他没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所以和他相处的时候,至少不会那么拘束。曾经经历一个一个世界的时候,或许不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但是当前夫们一个一个出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有种脚踩多条船的即视感。
虽然会翻船,但无论上哪一艘都不至于淹死罢了。
期间组合的刺客依旧会派来,无一例外都被我交给了欧尔麦特,再由而欧尔麦特转交给冢内警官。对于刺客的来历,警方那边也查到了相关信息,自然地查到了组合的头上。
——来自北美的能力者集团。
而且入境未获得本土的异能开业许可证。
可以说是无证经营了。
对于被盯上的【武装侦探社】,照理说我应该是担心的。但实际上我倒是觉得我的担心毫无必要。
横滨有港黑和武侦,我完全不用担心【组合】会闹出多大的骚乱。当然这一开始的想法,在昨日之后啪啪打脸了。在冢内警官给我的信息中,横滨昨日遭受了近似毁灭性的打击,不过骚乱在欧尔麦特到来之前很快就结束了。横滨异能特务科方面也拒绝了东京警方的插入。
真相到底如何,官方还未正式报道,不过大抵是恐怖/袭击的说辞吧。
加上不久之前的保须市暴动,即使这次横滨虽然没出现脑无,但我有理由相信媒体会将这件灾难按在敌联盟的头上。
说担心也不担心,但说安定的话,似乎也不能说是安定。再说了我也经受不住时常有刺客的骚扰。
而且我觉得他们压根就没把放在眼里,派出的刺客竟是如此得不堪重用。
“难道大人觉得刺客越强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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