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不是和奴良滑瓢聊得好好的吗?
“说来惭愧,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自己与奴良组的首领还有交情。”安倍晴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不过这倒好,想必将您送回府上应该是简单了不少。”
我觉得安倍晴明一定是个影帝。
要不是他主动提出自己失忆的事情,我想估计没人会发现。甚至还没有风波起。
我看向奴良滑瓢那里,雪丽也知道了安倍晴明失忆的事情,她向这个方向看了几眼又转过了头去。
“妾身记得,您与朝臣博雅殿下交好,如果是他的话,关于您过去的事情,想必也是知道的。”安倍晴明听了我的话,笑了笑,说道:“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认为如果是宁宁夫人您的话,一定会了解我与源赖光的过去。”
等等,你俩有什么过去!
大猪蹄子有什么瞒着我!?
我干巴巴地笑了笑,“您怕是误会了,妾身与赖光大人相识不过一年,哪里知道朝堂上的事啊……”
“原来如此。”安倍晴明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来是我误会了。”
我松下了心,不过心下又觉得奇怪。
“您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老实说,赖光大人很少会与妾身提起您的事。”
就算提起,也是一阵一阵地数落。
听得我有点想告诉他,你俩过吧,我带着孩子过!
是的,要不是知道大猪蹄子确实对安倍晴明讨厌得很,我真的会这么喊出来的!
“是奴良滑瓢告诉我的,称我与源氏的源赖光交情颇深。于是我便想着,既然源赖光与我交情颇深,那么源赖光的妻子,大约是知道这个事的。”
“是奴良滑瓢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豪饮的奴良滑瓢,内心毫无波动。
奴良滑瓢一定想不到安倍晴明会直接把他供出来。
因为这个失忆的安倍晴明太过纯良了。
我对安倍晴明虽然不熟悉,但第一次见面的印象还在,大抵与现代网上科普的差不多。
“比起与赖光大人的交情,您与奴良滑瓢的交情更深呢。毕竟曾有过一同对抗过土蜘蛛的辛酸经历啊……”
“哦,是这样啊,奴良滑瓢倒是没有提起过呢。”
安倍晴明兀自点头,但没有过去一问究竟的意思。
我也看出来了,他仅仅只是想问问而已。若说真要探寻自己的过去……拜托啊,跟奴良滑瓢探寻什么过去啊。
自己的过去,自己的友人和式神最了解吧。
“说起来,我听奴良滑瓢说,宁宁夫人打算是在这里生产?”
我低垂着眼,说道:“在您看来,是否有些不可思议呢?”
安倍晴明笑笑,“恰恰相反,我觉得这很合适。”
“哦?怎么说?”
“最近京内也不太平。老师年事已高,如今时常逗留在阴阳寮中,对于府上的事物顾不了多少。而我,因为失忆的原因,与式神的契约虽在,但到底不同往日。如今源赖光前去大江山退治酒吞童子,想必曾经与他有仇的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安倍晴明分析得条条在理。
我笑了笑,补充道:“于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奴良滑瓢是个好机会。”
奴良滑瓢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却是个极富有责任心的人。至少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在生产的时候被妖怪杀死吞食。
别说是我,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孕妇也是如此。
“心胸豁达之人,必能成大事者……”
作者有话要说: 撸了个新封面,耶耶耶~
第8章 前夫一号
“你输了。”
将竹板似的小牌用力拍在桌面上,我得意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如果有烟的话,我真想点一支,然后深沉得说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是的,我们在打麻将。
不过这里没有麻将,只有竹板做的小牌子。
我记得麻将这东西是中国古代大概明末清初时才有的东西,现在自然是没有的。
但我会玩,所以自然也就有了。
在中国的四年,我不仅学会了吃,还学会了打麻将。曾经拜了公园里的一个老大爷为师,专门搓麻将的。花了两年时间,终于成为了公园里的麻将王。
我打的是武汉麻将,也就是开口翻。总共一百三十六张牌。所以在这里,就用了竹牌子刻上花纹代替。
关于麻将的规则有点复杂,不过在解释了癞子、杠和开口翻等等的意思和作用以及如何胡牌和胡牌的类型后,其实也能明白。尤其我对面的是一个妖精和一个人精。即使面对的是自己不熟的事物,但一旦理清其中的玄妙之后,仿佛开了窍。这让我稍微有点嫉妒,毕竟我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理解其中的奥妙的。不过嫉妒归嫉妒,我好歹还是公园里的麻将王。对面两个再厉害,也只是新手。所以赢他们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压力。当然,更没有什么羞愧感。假以时日,这两个绝对会成为平安京的麻将王。
我忽然有一种“名师出高徒”的嘚瑟感。
“宁宁是从哪里得来的想法,真是有趣!”
奴良滑瓢完全迷上了搓麻将。
一开始还觉的我耍的竹牌子没意思,但真的体会到了时候发现,麻将真好玩。
新一轮继续开始,我边抽着牌子,边说道:“如果我说是唐国的未来有的,你们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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