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谢娜塔。”史蒂夫一点头:“放心吧托尼,我什么都不告诉她,一定不会出事的。”
托尼目送队长离去,喃喃道:“……‘早恋’这个词是不是在队长那个年代还没有兴起来?老贾,给我查一下。”
“好的,Sir。”带着金属质感的标准英音在室内响起:“不过姑且容我多说一句,按照队长的性格和以往行为以及道德准则建立模型便可得知,不管这个词在那个时代有没有,都是无关参数,并不会对其行为结果造成任何影响。”
“什么行为结果?”娜塔莎抱着仅存的一丝侥幸问道。
贾维斯的回答十分干脆利落地把那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掐灭了:“在艾林森小姐真正成年之前,队长不会越矩半分。”
“静音。”托尼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他看向娜塔莎,简直难以置信:“我们两个人——这可是我们两个!兼具美丽冷静与智慧的你,再加上我这个亿万富翁、花花公子和天才,都撬不动他脑袋里那块沉得要死的道德基石?甚至绕都绕不过去?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对吧?早恋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名的!”
“我尽力了。”娜塔莎声明:“我甚至都给他提出过‘先守在她身边默默等待’这样的建议了,但是队长依然拒绝了这个提议,说这样还是不太好。我还能怎么办?我们不能用现在的评判基准衡量队长的想法,撤了吧,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这个词永远不会出现在斯塔克的字典里。”托尼咕哝着解除了贾维斯的静音:“好吧老贾,给我查查这个艾林森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老冰棍在动心和把持住自己之间如此坚强地屹立不动。”
贾维斯不用一秒钟就将薇薇安的资料投射在了空中,甚至贴心地附送一段视频:“Sir,之前你在路上见到过的那位‘正在等人’的金发姑娘,就是刚刚你们讨论的艾林森小姐。”
“哇哦。”托尼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这可真是太巧了。老贾,我要知道她接下来所有的行程。”
“——Sir。”这次贾维斯的声音过了好一阵才响起来:“刚刚我的数据库莫名开始自检了。”
托尼坐直了身体,怠懒的感觉刹那消失殆尽,他眯起眼睛看向空中被贾维斯投射出来的、极为微小的数据乱流,手掌一抹,操作台上便亮起了由极为简单的线条构成的键盘:“判断攻击来源。”
“没有攻击来源。”贾维斯汇报:“是刚刚查到的资料正在被修正,Sir,薇薇安·艾林森的资料被不知名力量纂改了,我无法追踪篡改者。”
“这可真有意思。”托尼十指交叉撑起下巴,觉得眼前的这份资料仍然完美无缺,涉及方方面面,可是总觉得有哪里很违和,不对劲,而贾维斯的反应也恰巧认证了这一点:
“老贾,调辆车出来,要低调一点的,等队长和她到达目的地之后出发,让我们去看看这姑娘究竟什么来路吧。”
史蒂夫回房间之后简单地冲了个凉,想了想还是没有穿他那件被吐槽过的夹克,按照娜塔莎的建议换了件黑色的外套,结果在拉拉链的时候他发现胸前的拉不上去,反正他也不怕冷,便直接敞开了怀,露出里面的棉质T恤,下楼的时候碰上了出任务回来的鹰眼,克林特扫了他一眼便睁大了眼睛:
“队长你今天看上去可真不赖。怎么,是有约会吗?”
“不,你可以认为我有份兼职。”史蒂夫按下了电梯按钮:“回见。”
克林特走进休息区的时候发现娜塔莎正在捧着牛奶杯两眼放空,如果不是特别了解她的人都看不出来她在发呆,只会觉得黑寡妇不愧是黑寡妇,喝个牛奶都能喝出生死关头存亡危机的气势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娜塔莎的对面,拉过饼干盒子开始翻找自己最喜欢的口味:
“娜塔?回神了。”
娜塔莎眼神复杂地看向他,突然问道:“你和劳拉当时怎么在一起的来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鹰眼挑眉:“时间一久,就这么顺其自然在一起了啊。所以我到现在还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都不用经历那么多分分合合的狗血事件就抱得美人归了。”
娜塔莎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好吧,现在你也帮不上忙了。”
克林特:???
七点半的时候,史蒂夫准时抵达了艾林森宅,发现薇薇安正好拎着包从楼梯上拾级而下。她今天穿着浅蓝色的长外套,内里是一套白色的套裙,裙摆上有简单的深蓝色花纹,和她的眼睛相得益彰。她走得近了之后史蒂夫才发现,她的上衣在锁骨处有极为精美的一圈镂空纹样,极为巧妙地将她本身自带的那种天真又冷淡的矜持和甜美性感融合在了一起,让人几乎挪不开眼睛。
“走啦。”薇薇安把钥匙拍进他手里:“去开车,我在这里等你,顺便打个电话。”
史蒂夫开着车过来的时候薇薇安正在跟手机较劲,他不得不按了按喇叭让她上来。薇薇安一边戳着手机一边小声咕哝:“真奇怪,又打不通了。”
“你在给你的监护人打电话吗?”史蒂夫松离合踩油门挂挡起步,这可能是他这些天以来学会的在新时代最为实用的技能了,开车:“找个信号好点的地方试试。”
“我的信号是满格的。”薇薇安锲而不舍地拨打了第N次:“就是他那边的问题。刚刚我打电话给乔西,说朗姆洛请了假但是你可以顶上的时候就能打得通,没有道理现在打不通啊,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儿找到那么多还没被信号覆盖的地方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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