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家苦笑着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壮实的护卫,也不敢再追问,只能挪动着脚步随着走了。
鸳鸯看他还算知趣,见那丫鬟还要哭闹,让人堵了她的嘴送往柴房,又吩咐领头的护卫:“林大哥,再麻烦您着人把守着各个门,明日老夫人审问完之前,都不许人出往。”
“鸳鸯姑娘请放心,包在林某身上。”
“那就辛苦您和众位护卫大哥了。”
“不辛苦,不…辛…苦……”眼见着鸳鸯姑娘进屋往,林护卫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他旁边的下属手肘抵了抵头儿的腰,调笑道:“头儿你要是爱好,往跟老夫人提亲啊~没准儿就抱得美人回了呢?”
林护卫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如何配得上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你可不要多嘴害了人家的名声。”
“有什么配不上的?您又不是府里签了逝世契的下人,人又高大健硕,不比那些瘦瘦小小的小厮不强上百倍吗?”
“休要再说。”
……
鸳鸯进到礼物老夫人刚躺下还没睡着,便走到前头蹲在床头说道:“老夫人,那丫鬟叫金管家姨夫,奴婢便让护卫把金管家也请往柴房了。”
张芮躺在床上点点头,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慢腾腾的说:“让他们听着点儿两个人说了什么。”
“是,还是您想的周到。”
鸳鸯得了话,又亲身往柴房那边跟于护卫说了老夫人的吩咐,林护卫想着刚刚柴房里的争吵,便对她学道:“刚刚两个人在里面吵起来,刚开端金管家还在责备那丫鬟,见她哭的可怜似有些怜惜……”
鸳鸯听了,凑近窗户上的破洞看进往,就见那丫鬟扑在金管事怀里哭泣不止,金管事也没有推开,顿时有些鄙夷,嫌弃的收回视线,“真是恶心!”
林护卫也看到了这腌臜一幕,有些担心污了姑娘的眼,便问:“需要给他们离开关押吗?”
“分什么分,这样恶心的人让他们凑到一起往腐烂好了!”
鸳鸯一向是个忠心的,知道老夫人最不爱好不守规矩的下人,而不守规矩的下人里又尤为厌恶这起子爬床的,荣国府里现在少有人敢触霉头,没想到如今回到老宅又有那作逝世的,她见着也随着气愤不已。
林护卫见她赌气,忙顺着说道:“好好好,听姑娘的,就放他们一起。”
等到鸳鸯带着厌恶离开柴房,之前调侃的护卫忍不住对林护卫说:“您这没什么呢都一副弱气的样子,若是真成了,不还被管的逝世逝世的?”
“你懂个屁!”林护卫痴痴的看着鸳鸯姑娘走的方向,若是能得偿所愿,被管的逝世逝世的他也愿意。
因着前一晚的折腾,第二日张芮就起的晚了些,即便如此也有些精力不济,靠在榻上让鹦鹉推拿头皮,好一会儿才感到舒服些。
吃早餐的时候其他人都还好,就贾珍满脸的倦坐在那儿,见到张芮就问:“叔祖母,听说昨个有不循分的丫鬟?”贾珍表情有些嫌弃但又带着些别的意味儿。
“之后说,先吃饭。”张芮不想当着几个孩子的面说这种糟心的事儿,免得污糟了她孙儿纯粹的心灵。
贾珍吧唧吧唧嘴最后只能闭上,之后就之后,等这一会儿又好奇不逝众人。
吃了饭,张芮让他们恢复了逐日的课程,除了贾珍都出往了,她才冲着贾珍道:“按理说叔祖母是管不到你的,但是作为长辈,若你还有些信重我便听听吧。”
“叔祖母您说什么呢?珍儿最是敬佩您,有话您就直接说吧。”贾珍固然有些不着调,但在心里最尊重信任的就是叔祖母,这和从小叔祖母对他最懂得也不逼迫有很大关系。
“你年纪不小了,也该要订婚了,所以才有这些丫鬟起了些不循分的心思,你母亲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叔祖母是不建议你太早有通房的。”
贾珍有些不明确,他一起玩儿的朋友爱些早就有了通房,所以他也会有些好奇,只是没想到叔祖母竟然有些不赞成,这是为何?
张芮端起茶杯除了一会儿神,难道要她跟这小男孩儿讲一遍现代的生理卫生课吗?这也太为难了!
仔细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她才说道:“昨儿甄老夫人问的话我也不算说假的,你确实该订婚了,你爹也有些想法,只是如今人选还没断定下来,这些子丫鬟为了荣华富贵攀附到底不如正经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子能跟你举案齐眉,心意相通,而且若是婚前有了通房,有些人家是不愿意把女儿嫁进来的,我们珍儿可是宁国府的继续人,没道理让人家嫌弃不是?”
“嫌往好了,我贾珍什么样的姑娘娶不进来?”虽是这样嘴硬,但是贾珍回往之后还是稍稍收起了些浮动的心,他想着都是他贾珍挑别人,可不想有借口让别人挑他的。
不过说起婚事,贾珍却有些心潮起伏,有些面红耳赤道:“叔祖母,回往我娘若是给我相看谁家的姑娘,您帮我看看呗?”
张芮有些可笑,调侃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是你爹娘做主,哪里就要我一个隔房的叔祖母过问的?”
贾珍却有些不乐意道:“您是不知道我娘那个人,总想着给我找个贤良淑德的,我不爱好那样的。”
“那你爱好什么样儿的姑娘啊?”
贾珍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就爱好美人,我要最俏丽的,反正我都说给叔祖母了,您可不能不管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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