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点点头,持续假装不存在默默看戏。
张芮重又看向那丫鬟,面无表情道:“巧言令色!”
四个字评价完丫鬟,她转向金管家,质问道:“我把老宅交给你,你就是如此看护的?没有主子容许私自潜进主子房内欲行不轨,你可认错?”
这一个失职金管事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往的,只能脸色苍白的磕头:“奴才有罪,求老夫人开恩。”
“是你指使的吗?”
“奴才没有,奴才却有失职,但奴才尽对不敢做这等以下犯上之事,求老夫人明查。”
张芮看着感到金管事确实不像撒谎,转头看向贾珍,问:“珍儿感到呢?”
“啊?”贾珍愣了一下,随即反响过来立即回道:“孙儿看着感到金管事确实不像说假话。”
金管事听到主子的话有些激动的点点头,张芮却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指朝后勾了勾,待鸳鸯走上前,道:“带着护卫往金管事的家里的带过来,搜一下他家,注意,别吓到孩子。”
“是,奴婢领命。”
张芮眼看着由于她一句话金管事瘫在地上,可见这家里还是有些不可见人的东西,又想起几年前裁员富了自己的腰包,张芮又把鹦鹉叫到前面,“往把府里的下人都叫来花园。”
“是,老夫人。”
等到鸳鸯带着护卫压着金管事家的过来,又见他们放下抬着的两个箱子,打开就见里面有不少的账本金银,张芮都不用往看,能让鸳鸯带过来确定是有问题的。
其他下人陆陆续续的过来,这眼前密密麻麻的人跪在眼前,张芮心情还有些复杂,让一个现代人见到这样的场面,若是个心防单薄的还不得就此被迷了眼了?
“我知道主子不在,你们难免就懒惰一些,这些我可以不介意,但是有些事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圈儿,才看着开端发落出错的燕儿和金管事:“燕儿私自闯进主子的屋子欲行不轨,发卖!金管事失职且贪昧,念在这些年的苦劳上,革往管家一职,调往外边儿庄子做个管事。”
之所以对金管家这么宽容,张芮也有一部分是看在未降生的鸳鸯面上,不管将来她们还有没有做主仆的缘分,但最少得一些庇护她还是愿意给的,荣国府的一个庄子管事也比平民百姓家强上很多了!
忽然从这金陵老宅的大管家变成了下边庄子的庄头,金管事心里的落差让他一下子恨上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燕儿,哪怕前一晚心里有些旖旎,这一刻也都纷纷抛在脑后。
但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挽回,只能认了,没精打采的磕头谢恩。
金管家的妻子若是本来还有些不明确,如今看丈夫的状态便知道他们家完了,想着昨晚忽然被叫走的丈夫和外甥女刚刚的罪名,一时间怒气上头,一把捉住了外甥女的头发,恨道:“你这个贱蹄子害人精!我好心让你进来享福,你倒好!害得我相公被贬,我打逝世你个害人精!”
边骂还边揪着人打,燕儿也一直在哭着求姨妈原谅,一时间下头乱成一团,张芮被吵的头疼,抓起茶杯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怒道;“当这里是什么处所?菜市场吗?若是还是这么不知规矩,干脆都撵出往好了!”
金管事家的一听这话,立即不敢再闹,趴在地上哭着求饶:“老夫人开恩,奴婢知错了,是奴婢没有规矩,求您千万不要撵我们出往啊~~~”
张芮冲着护卫一挥手,道:“带下往,按我说的处理。”
林护卫上前一步一拱手,“是。”然后领着其他两个护卫扭着三人就退出了花园。
第40章 整顿(捉虫)
下人们看着大管家和一直有些目中无人的燕儿被拉下往, 都有些噤若冷蝉,纷纷低着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主子注意到。
张芮作为一个博览群书的女人, 对于如何修理不守规矩的下人也汲取了一些经验,如今见他们忐忑着,便决定先晾一会儿他们。
“鸳鸯, 换些热茶来。”
“好的,老夫人。”
热茶端上来, 张芮看了一眼贾珍, 又对鸳鸯说:“再来点瓜子花生。”
鸳鸯低头忍笑,轻声道:“是~奴婢这就往~”
下头跪着的下人心思机动些的偷偷使着眼色,有些不知道这老夫人到底是为何这般,但看起来似乎并未走迁怒的意思……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若是有些懒惰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了, 可这损坏规矩徇私枉法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忍耐的。”喝够了茶水,张芮掷地有声道:“今儿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主动自首或是真实举报其他人的恶行, 我可以酌情处理,但若是逝世性不改被查不出来,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自首的事情搁谁都不愿意的,谁知道老夫人的底线在哪里,可若是当面举报,稍微有些头脑的都感到日后在这府里很难立足。
所以一时间众人都有些迟疑,张芮也不介意, 看了一眼鸳鸯,她立即会心的退下,没多久捧着一个盒子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贾珍有些好奇的盯着盒子看,张芮看他那眼神,随便的指了指,道:“好奇就打开看看。”
贾珍一点儿也没粉饰的意思,得了话立即就打了开来,见里面最上层就是刚刚那位金管家的卖身契,好奇的问:“叔祖母,拿这卖身契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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