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聊聊那个我的仰慕者。你的幕后老板。”夏洛克将司机扔到地上,语气充满了压迫性,“给我他的名字。”
“不。”司机喉咙被夏洛克掐着,嘶哑的声音很难听。
“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顾愠从边上的橱柜里翻出一把餐刀递给夏洛克。
大侦探毫不犹豫地用小餐刀对着指甲和手指的缝隙一刀刺入,很快掀掉了两个指甲,眼神冷静没有丝毫波动,“我的医学解剖学的还不错,下一刀就是肺泡穿孔,试一试?告诉我,那个名字。”
司机在一声嘶哑的尖叫后,喘着粗气仍是摇头。远处已经有警笛声传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那个名字,现在!”夏洛克一脚碾着司机血肉模糊的手指,手上的小刀精准地刺入右胸,刺入的程度并不深,位置甚至很偏,迅速抽出都只带出很少量的血液。
可是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穿刺感,在顾愠帮忙洒下了一些不知名粉末后,变得更灼人神智。沿着伤口,一路的血液像是被洒下热油后瞬间点燃,血管燃烧的剧痛,让司机开始神经抽搐。
“告诉我们名字。”
顾愠带上随身的手套,将一根手指伸入伤口,缓慢地搅动,语气温柔到带着雨林的甜腥气息。
“啊,啊……啊——”司机的惨叫都因为头脑的浑浊而断断续续,疼痛已经让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嘶吼,“莫里亚蒂。”
夏洛克脑内开始检索这个名字的相关信息。
之前用了“他们”这个词——群体,组织——麦克一定知道
顾愠蹲下身,在伤口处打了一针解毒剂,将针管扔到后厨的定时清理垃圾箱后,绕道后院墙角将手套点燃,烧尽。
回到餐厅,夏洛克已经清理好了某些痕迹证据,牵过顾愠的手,走到门口台阶坐下:“现在,我们该变回受害者了。”
“需要喊救命吗。”
“哦,不,那太蠢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坏笑,讨论起新人物的信息。
雷斯垂德在华生的帮助下,终于一路找来了这里。夏洛克在一旁给雷斯垂德复原案件,顾愠走向了他们的新室友华生。阿狼可是在顾愠下药的时候就提示,华生当时就赶到了对门,看了个逼供全程。
“他好像受了点伤,我是说那个司机。”华生故作自然的聊着。
顾愠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哦,是的,正当防卫。你知道的,当时夏洛克被一把枪指着。而且,这些伤口都很浅。”
“没错,我是医生,我能看出来。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白了,就是个坏透了的司机。”
华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得有些鸡贼:“是的,败类。你不知道,之前我和夏洛克追踪他的时候,他带我们绕了好大一圈远路。”
“哦,华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哈哈,这可是犯罪现场。”顾愠喝完了杯子里的多诺万提供的友情热可可,将纸杯揉成一团,尝试来一个漂亮的投篮。
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场外,走下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这次带着一条传统的红底蓝条领带,一根标配的黑色手杖。
“就是他,我那天给你们提过的人。”华生突然绷紧了身体,紧张的可爱样子有些像一只斗牛犬。
“我就知道是他。”夏洛克越过两人挡在了最前面。
西装男的语调是典型的英国政客,带着漫不经心和虚伪的友善:“又帮助警方破了新案件,多么热心公益呀。”
“你来干什么。”夏洛克倒是没有什么遇到宿敌的不安,反而是嫌弃更多一些。
“不过是一如既往,关心你。”男士右手摩擦着左手的指节,悠悠地审视一旁的顾愠,“倒是忘记恭喜你了,我的弟弟,几月不见,多了个女朋友。真让人难以置信,这世间还有人能忍受你的无趣情商。”
“三个月了才发现,麦克你的手下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对不起打扰一下,哥哥?”一边的华生抓到了某个重点,“他是夏洛克的哥哥,不是什么犯罪组织头领”
“还是亲哥哥呢。”顾愠小小声的给华生科普。两个人努力减低存在感,避免卷入可怕的家庭纠纷。
迈克罗夫特倒是不恼,只是给了夏利一个微妙的眼神去体会:“不怪他们,三个月了,都没发现你买计生用品。谁能想到。夏利,你是不是害怕‘性’。”
“害怕?你在开玩笑吗,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充血,有什么好让我恐惧的。”夏洛克此时像极了一只骄傲的猫咪,吊着眼角嫌弃着孤家寡人的哥哥,“倒是你,麦克,想必你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她没有催你赶紧找一个吗?啊哈,想来我们开明的母亲甚至告诉你,不用担心,男朋友也可以带回去,他们不介意。”
“记得回家吃顿饭,母亲想见见你们。”迈克罗夫特沉吟片刻放弃了和弟弟针锋相对,转达了来自父母的邀请。
顾愠的资料虽然有些疑点,可是能成为夏洛克人性的羁绊却是他喜闻乐见的。
另一方面她的存在也会成为夏利的弱点,未来她的受伤失踪是否会让夏洛克失控。
直接阻拦只会增长逆反情绪,是否需要慢慢消磨他们的感情。
迈克罗夫特相信自己识人的能力,可是对于夏洛克,他不敢有一点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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