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代表着什么,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了。
最好的办法是“另辟蹊径”。
就如同自由城邦某些城市当中盛行的阉割技巧那样,鲁温学士以前在学城接触过这种技巧,技术不是很难。
只是他却从没使用过,更不知晓能否成功。
更何况,就算他可以做到,波顿家会准许他这么做?
一个私生子成为唯一继承人本就很凄惨,而如果这个私生子再变成太监?
尽管现在这种情况和太监没什么两样,别说生育了,就连正常生活自理都不成。
“也许他得罪了城内某个大人物。”喃喃着,鲁温学士叹了口气。“但如果是真的,在这种力量面前,我可没什么办法。”
私生子遇到这种情况,人们很自然的怀疑是某“人”干的。
单单这次其实还没什么,但上次私生子信誓旦旦的说他们被一具枯骨追着跑。
而曼德勒家族的人同样也声称用弓箭射“死”了一具死人骨头。
人们不得不怀疑那唯一有能力的,也曾做过这些事情的某个存在。
只是当时夏尔人在君临,怎么可能会突然在北境现身?
一切仿佛充满了迷雾,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就算真的如此,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
“以往我只救过新受伤的人,对于这种伤的太久的情况,我不敢保证能否成功。”
卧室外,面对一脸期盼的红发凯特琳,夏尔谨慎叮嘱。
“所以夫人最好不要抱什么希望。”
“如果连您也无法救他,那只能怪布兰命该如此。”凯特琳凝声说着,脸上泛起点点坚持,“但我相信布兰不会是这种命运!他的未来应该在马背上,而不是床榻!”
他的确不是这种命运。
夏尔暗忖,但这种事情也不好明说,于是只点了点头,随后踏步走入房间。
一位五花大绑的男性已经在床榻尽头瘫倒,这是一位夏尔不认识的囚犯,史塔克夫人“精挑细选”了许久。
而作为“患者”,布兰正趴在他那覆盖着熊皮的柔软大床上,露出背部稍显纠结的扭曲脊梁骨。
“使者大人,你是来救我的吗?”仰头看向来人,小男孩对夏尔充满了期待。在这阵子母亲的耳濡目染下,他对夏尔可是比当事人有信心的多。
“叫我柯蓝斯顿就好。”夏尔冲其笑了笑,随后低头打量他背部的伤。
这明显是摔断了脊椎骨,在中世纪简陋条件下,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
三眼乌鸦的缘故?
“妈妈说必须要尊称,不然很没礼貌。”男孩一板一眼地道。
“那我原谅你的无礼好了。”夏尔说着,来到囚犯面前。
这位与前几个不同,很人性化的被打昏了过去,不过这种遮掩根本就没什么实质性效果。
也就是蒙着眼睛受刑与睁眼睛受刑的区别罢了。
想着,夏尔蹲在地上,双手覆盖住囚犯的脑袋。
一只手固然可以发动法术,但两只手自然更快,所以夏尔将双手全部“刻”上了铭文。
布兰好奇的盯着他手部与囚犯接触之地,注视着眼前这位母亲挑选而出的犯人。低沉而又琐碎的咒语声中,就见对方身体不断萎靡,不断消瘦,最终脸色苍白的仿佛得了场大病般,身体也变得瘦骨嶙峋,昏迷中都忍不住喘着粗气
不过令男孩惊讶的是,他却并未变成什么干尸,也并没有成为一个老头,很明显还具有生命特质,只是太过虚弱了。
“他们说您施法必须要有生命做献祭。”
“谣言罢了。”夏尔眼都不眨一下的回答,随后站起身,在男孩忐忑而又期待的目光下,翻涌着绿色气流的双手覆盖他的背部凸起处。
绿色随之覆盖融入其中,男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
然而夏尔却只是皱眉。
如果能够治疗的话,眼前这凸起肯定会被抚平,可现在看来却仍旧和刚才一样。
生命力量令男孩精神抖擞,皮肤原本长期卧床而带来的不健康色泽现在已然被治愈了很多,可他最重要的伤势却毫无好转迹象!
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夏尔暗叹。
这能量只能治愈,却无法做到修正,对于一些错位以及盘根错节的长久伤病根本就没有办法。
“怎么样?”
“抱歉。”夏尔摇了摇头。
布兰小脸失望一闪而逝,但却勉强露出笑容,“没关系,妈妈已经提前和我说过了,也许我只能是残疾的命。”
“你的终点并不在床上。”夏尔忍不住说了一句,但在男孩好奇的目光下,他却并未多说什么。
“祝你好运。”
冲其点了点头,夏尔随后转身离去。
门外,见夏尔走出,凯特琳忙问,“怎么样?”
和儿子相同的话语,注定也和儿子获得的同样答复。
于是她脸色一白。
与史塔克不同,她信仰的是七神,眼下虽说没将夏尔当做真正神祇,但基本上也相差无几,毕竟这位不仅在死局下救活了丈夫,连自己那老迈的父亲也能让其返老还童,手段可谓非常惊人。
然而现在,就连这位拥有神明手段的存在也没办法救她的儿子吗?
那岂不是说,布兰真的就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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