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噩梦。”杰圭琳坐了起来,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拿chuáng头柜上的魔杖。她拿起魔杖,朝墙壁上的火炬挥了挥,火光亮了起来,卧室里的景物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城堡前糙坪上的灯光透过窗帘,给卧室笼罩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淡蓝色柔光。
“有关什么?”伊丽莎白小心的问道。
杰圭琳闭上眼睛,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前襟,刚才的梦境,一切都是那么bī真……有两个人他认识,还有一个他不认识……魁地奇世界杯。
“那个人,还有彼得。”她靠在chuáng头喘着粗气,“我看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害怕。”
“你这几天太累了。”伊丽莎白柔声说,“是不是期末的事qíng还在影响着你?也许是因为最近你看了太多的书,给了自己太大的压力。”
“你认为这只是个梦吗?”杰圭琳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实的。”伊丽莎白说,“但我知道,在城堡里,你是安全的。”她随后笑了,“给你自己放天假吧,我可不希望你妈妈回来的时候,看到你神经兮兮的,以为你被人附体了。过段时间不就是魁地奇世界杯吗?不如明天早上去和威廉聊聊吧,也许还可以和他玩一玩飞天扫帚。”
“我还有好多没有看完。”杰圭琳嘟囔着,钻进淡绿色带着花纹的被子里,“在魁地奇比赛前,起码要看完一本。”
伊丽莎白在杰圭琳的房间里寻视了一圈,确保没有任何生物可以轻易的进来后,悄悄的飘出了们,在她出门的时候问道,“我把火留着,好吗?”。
杰圭琳没有回答,她已经睡过去了。
三天后,就在杰圭琳和尤娜在愉快的享用她们的下午茶的时候,詹姆斯在四楼尤娜的房间里烦躁的走来走去,准备着比赛的时候要带的物品。
“我们只是去一个晚上,尤娜!”他有些狂bào的喊着,当尤娜把她一大半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时候,“不是换一个家。”
“保持体面。”尤娜看着他,“这是最基本的。”她说着,指挥着几个箱子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跳出来,“我认为杰圭琳也应该多带几套衣服,谁知道我们会在那碰到谁呢?”
“那我们恐怕一个帐篷都不够!”
尤娜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下楼去喝她的下午茶了。
当杰圭琳伸手去拿水果塔的时候,一个黑色的猫头鹰,带着一个超大的包裹不满的撞了进来。
“不,黑格!”杰圭琳尖叫一声,伸手想要去挪动她面前的点心,但是黑格已经把那个包裹扔了下来,自己蹲到一旁。
“啪,”正中准心。那个包裹重重的砸在水果塔上,把上面的糙莓,蓝莓的汁都压了出来,溅在盘子外的餐桌上。
杰圭琳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自己完全被毁掉的水果塔,随后转头对一旁的诺姆说道。“诺姆,劳驾,再帮我拿一个。”
诺姆朝她鞠了一躬,朝下面的厨房走去。
杰圭琳这个时候才仔细的审视起那个毁掉自己点心的包裹,准确而言,那是一只猫头鹰。它看起来像是飞了好久了,这个时候正软绵绵的倒在水果塔的正中央的芝士上,两个翅膀扑在银色的餐盘上。
杰圭琳抓着它的脚把它提起来,它的脚上还挂着一封信。
“诺姆,”杰圭琳把这只沾满了奶油和水果的猫头鹰递给端着点心过来的诺姆,“给它喂点吃的吧。”
“是谁的猫头鹰?”尤娜端着茶杯,悠闲的问着,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在她眼皮底子下发生。
“是赫敏。”杰圭琳把信拆开,上面是赫敏又尖又细的字迹。
亲爱的杰圭琳,暑假快乐,
我今天刚刚到罗恩家里,就迫不及待的给你写信了。他们家的一切都太神奇了,我看到了可以自动洗碗的水龙头,还有一只可以告诉家人他们在哪的钟,还有地jīng。克鲁克山可喜欢追着它们了,它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生物。
我还遇到了查理和比尔,就是韦斯莱兄弟里最大的那两位。查理在罗马尼亚研究火龙,比尔在古灵阁工作。
乔治和弗雷德似乎弄了些……
赫敏的字在这里被划了好几次,似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好。
古怪的玩意,她最后写到。
经常惹韦斯莱太太生气。哈利再过一段时间也要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联系,我找不到你的猫头鹰。除了电话以外,我不知道罗恩他们家在哪里,但是那里并没有信号。就是打电话需要的,尤其是你给我的手机。把它想象成壁炉,这里的没有能够联系外界的‘壁炉’。
杰圭琳读完这句后,重新把这一段念了一遍,这才保证了自己能够看明白赫敏在写什么。
‘小猪’上午被派去给哈利送信了,它看起来很糟糕,罗恩不愿意再让它飞一次了,我十分认同,我觉得它可能坚持不下去。我借了他们家的‘埃罗尔’,虽然它有点老了,但是应该会好些。我不确定‘埃罗尔’能不能找到你,但我还是想要试试。
“埃罗尔。”杰圭琳想到了那只猫头鹰,看起来是黑格在路上遇见了它才把他带回来的。
你说过你会去看魁地奇比赛的对吧,爱尔兰对保加利亚,今年的世界杯。韦斯莱先生告诉我,我们当天清晨就会到那边,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去,也许是用壁炉吧,如果要让我坐在飞天扫帚上过去,老实说我有点受不了。
我们那个时候见!
另附,珀西开始上班了,在国际魔法合作部。我真希望毕业后也能去那里。
赫敏
“她会去看魁地奇比赛。”杰圭琳说道,胃里有些不舒服,她又想到了两周前她做的噩梦,如果那个是真的,那个人和彼得似乎想要在比赛结束的晚上做点什么事。她没有把这件事qíng告诉尤娜或是詹姆斯,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信,而是觉得那只是个梦。
“我们大约是整理好了。”詹姆斯有些气急败坏的从楼上下来,跟在他身后的是满满四个大箱子,他穿着一条宽松的衬衫,上面还打着宽松的领带,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我指的是我!帮你们整理好了!我即使要在野外待上三个月也没现在带的多!”他扯着衣服上的领带说道。
“没什么好抱怨的。”尤娜放下茶杯,“我告诉过你我可以带着杰圭琳先走,是你坚持。”
“保加利亚的教练邀请我去他们的更衣室!”詹姆斯坐到她们的对面,把一茶壶的水灌进自己的嘴里,尤娜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我当然要带杰圭琳去看看。他们肯定能赢,那个小伙子,克鲁姆,很棒的小伙子。”
“爱尔兰有七个好手。”尤娜哼了一声,“等比赛结果出来你就知道了。”
他们两相互瞪了好一会。尤娜才放下手里的茶杯,拿过放在一旁的一个huáng铜钥匙。
“杰圭琳先去爱尔兰的更衣室,我和诺姆会在比赛前到的。”她说道。詹姆斯瞪着她,把手放了上来。
“只要碰到门钥匙,”他转头朝杰圭琳说,“伸出一根手指就行。”
杰圭琳照做了,詹姆斯掏出口袋里的怀表,静静的等待着。
“三……”詹姆斯一只眼睛盯着怀表,低声念道,“二……一……”
说时迟那时快,杰圭琳觉得,似乎有一个钩子在她肚脐眼后面以无法抵挡的势头猛地向前一钩,她便双脚离地,飞起来了。她可以感觉到詹姆斯在她身边,他的肩膀与她的撞到一起。他们一阵风似的向前疾飞,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杰圭琳的食指紧紧粘在钥匙上,好像那钥匙具有一股磁力似的,把她拉过去,拉过去,然后……
她的双脚重重地落到地上,一双大手扶住她,避免她摔倒在地。
“十六点二十四分,来自格拉汉姆村庄。”一个声音在他们面前说道。
他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很像一大片荒凉的、雾气弥蒙的沼泽地。在他们前面,站着两个疲惫不堪、yīn沉着脸的巫师,其中一个拿着一块大金表,另一个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两人都打扮成麻瓜的样子,可是太不在行:拿金表的男人上身穿一件粗花呢西服,下面却穿着一双长及大腿的高统橡皮套鞋;他的同事穿着苏格兰高地男人穿的那种褶裥短裙和一件南美披风。
“下午好,巴兹尔。”詹姆斯朝面前的巫师点点头,捡起那把钥匙,递给穿褶裥短裙的巫师。那人把它扔进身边的一只大箱子,里面都是用过的门钥匙。杰圭琳看见有一张旧报纸、一个空易拉罐和一只千疮百孔的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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