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剧情[综]_桃之夭夭夭夭【完结】(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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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外祖家。我母亲体弱多病,在外祖家居住,所以我常去探望。”这少年似乎腼腆羞涩,低着头并不敢看桃朔白和七夜,对于何子萧的殷勤也很不自在。

  “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我姓何,字子萧,若不嫌弃,称我何兄便是。”何子萧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对这少年越看越爱,只是尚有旁人在此,否则他真想和这少年亲近亲近。

  “我姓huáng,排行第九,便叫做huáng九郎。”huáng九郎说完,起身要走:“时候不早了,恐外祖父和母亲担忧,我得走了。多谢何兄的茶。”

  “何须着急,再坐坐吧。”何子萧一再挽留。

  huáng九郎不肯,到底告辞而去。

  何子萧目送着少年走远,这才神qíng恹恹的回转而来。

  此时看似平静的桃朔白与七夜,实际上心中十分吃惊。他们知道天下间有好南风者,甚至专爱男子的也有,可像今日这何子萧这般表露的如此直白痴迷的,却是罕见。然细想来,那少年容颜气质不同俗人,不怪何子萧一见之下便心神不守。

  离开了糙庐,桃朔白说道:“那huáng九郎是只狐狸。”

  “嗯,修行只有两三百年。”七夜也看出来了。

  虽说铜镜中并无提示,但桃朔白对此事有点好奇,便打算留下来观看几日。

  却说那个何子萧,依旧是每日在糙庐等候huáng九郎。

  一日下午,huáng九郎终于出现,何子萧欣喜不已,连忙热qíng的将人迎进糙庐,吩咐小僮烫酒备菜,定要和huáng九郎喝两杯。

  “何兄,我不饮酒。”huáng九郎对何子萧的目光看得尴尬脸红,侧了身子,心里有些羞恼。若非知晓此人是个名士,不是登徒làng子,他早就走了,又如何会理会。

  “如今天冷,喝两杯暖暖身。”何子萧怕将人吓走,只得收敛些。

  huáng九郎便饮了一杯,何子萧又劝了一杯,直喝了四五杯才停。huáng九郎面白如玉,几杯暖酒一喝,面上泛起红云,加上一双本就桃花般的眼睛更是横若秋水,潋滟生波,何子萧看得目眩神迷,不由就抓上他的手。

  huáng九郎皱眉,将手抽回来,起身要走。

  “天已经晚了,路面湿滑不好走,不如在此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何子萧说着就命小僮去铺chuáng。

  huáng九郎有些犹豫,加上对方热qíng挽留,最后就留下了。

  两人秉烛夜谈,灯光的照映下,huáng九郎的姿容越发动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偶尔一笑,就像个温柔的女孩子。何子萧越发喜欢,话说的多了,便有些轻佻暧昧,huáng九郎红了脸只是不做声。

  何子萧见他这样反应,自以为对方也是有意,便提出同榻而眠。

  “不,我睡相不好。”huáng九郎摇头。

  “不要紧,我睡觉很警醒,正好看着你,免得蹬了被子着凉。”何子萧拉着九郎,九郎半推半就的躺下了,两人就盖了一张被子。

  睡到半夜,何子萧悄悄将九郎抱在怀里,双手乱摸,气息也乱了起来。

  “何兄,你、你做什么?”九郎惊醒。

  “九郎,我喜欢你,只想和你亲近,便是死了也愿意。”何子萧哀求。

  九郎却是勃然大怒,将他推开斥责道:“我以为你是个风雅之人,这才和你来往,怎知你竟内中龌蹉!你能怎么做这等行径,岂不是和禽shòu一样?何兄,你太令我失望了!”

  huáng九郎因着生气,不等天亮,立刻就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

  第174章 聊斋:huáng九郎1

  huáng九郎走后,何子萧后悔莽撞,抑郁烦闷,深恐九郎再不肯来。

  过得几日,huáng九郎又从门前经过。

  “九郎!留步!”何子萧连忙迎上去,对上回之事诚意道歉,再三邀请九郎去糙庐一坐。

  huáng九郎没有果断拒绝,显得犹豫。

  一来他早先听闻何子萧文采雅致,xingqíng洒脱,本就有几分欣赏,能够结识这样一个人,并与之相谈,是件好事。二来母亲之病常年未愈,便是居住在外祖家,外祖也已束手无策,据说只有太医齐野王的先天丹能治,他却与对方没什么jiāoqíng,倒是何子萧乃是名士,或可代为去求药。

  何子萧不知道huáng九郎心事,只见他面色和缓,大喜,忙将之拉入屋内。

  才开始两人相谈得益,何子萧犹记得上回九郎翻脸,因此很规矩,不敢冲撞。然而看着九郎近在咫尺的美好模样,着实心痒难耐,又觉得九郎既然肯不念旧恶,许是被他诚意感动,若是哀求哀求,未必不能遂愿。

  当晚,何子萧将九郎挽留下来过夜。

  忍耐了一会儿,何子萧便悄悄的摸上九郎的手,低声哀求:“九郎,我实在喜欢你,你就许我一回,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办到。”

  huáng九郎本就不是人,他是只狐狸,对xingyù欢爱并没太多的世俗束缚,他之所以恼怒生气,只是觉得与何子萧相jiāo一场,本该纯洁单纯宛若君子,岂可沾染了qíngyù而污浊。更甚者,他虽是狐,却为雄,世间讲究yīn阳相合,他们彼此便是相好于何子萧也没什么益处。

  于是九郎说道:“何兄的心意我铭记在心,只是你我便是有这等qíng意,又何必定要如此?我虽容貌过人,终究是男子。”

  “我对九郎一见倾心,片刻不能忘怀,还请九郎成全我。”何子萧见他有所松动,立刻紧追而上。

  九郎想起母亲的病,沉默半晌,缓缓摇头:“不可。”

  “那、只与九郎亲近亲近。”何子萧退而求其次,心内如何打算却是另说。

  九郎没再做声。

  两人相拥而眠,却在半夜,何子萧趁着九郎熟睡,猝不及防将人扑倒,一举入港,尝尽了滋味。九郎被惊醒,又惊又怒,又羞又急,却抵不过对方力气大,又被揉搓的浑身发软,狐狸本就易动qíng,一旦被对方得手,他便是身不由己了。

  待得云收雨歇,九郎面上cháo红未退,却是穿衣起身,看也不看何子萧,夺门而去。

  “九郎!”何子萧正食髓知味,尚未餍足,突见九郎冷脸离去,心下一惊,却已阻拦不及。待得他穿好衣裳追出去,夜色里早没了九郎身影。

  何子萧跌足长叹,神qíng恍惚,日日都在门前张望,不慎染上风寒病倒了。

  huáng九郎恼过之后,将此事丢在脑后,又挂心起母亲的病qíng。

  来到外祖家,迎面一个白衣女子朝他笑道:“九哥来啦,顾母正念你呢。”

  “母亲近日可好?”九郎站立,与这女子说话。这女子乃是外祖家的表妹,姓玉,排行第三,唤作玉三娘。

  三娘生的峨眉秀眼,姿态曼丽,不像只狐,倒似仙子一般。

  三娘略一叹:“姑母的病依旧那样,爷爷说了,要想医治,必须要太医齐野王的先天丹。九哥没办法吗?”

  huáng九郎没答话。

  看过母亲,huáng九郎返回家中,又自糙庐经过。

  这次何子萧不在门口候望,却是那小僮见了他犹如见了救星,奔上来扯住九郎衣袖就往糙庐里拉,嘴里哀求道:“huáng公子,您发发善心,快看看我家公子吧。”

  huáng九郎本就有心见何子萧,以求药,于是在小僮的拖拽下顺势进来,可当看到chuáng上面容憔悴满是病容的何子萧,大吃一惊:“何兄这是怎么了?”

  “九郎,我还以为九郎再不会来了。九郎能来,何某便是心也甘愿。”何子萧见到huáng九郎眼睛一亮,忙趁势表白心迹。

  huáng九郎轻叹:“我知道何兄一片心意诚挚,只是此等欢愉于你我无益,对何兄且有害处,因此才踌躇。若何兄这般不在乎,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

  何子萧只听到九郎答应相好,顿时高兴不已。

  没几日,何子萧的病就好了。

  九郎又来,两人便欢好了一回。

  事罢,huáng九郎略带正色的提醒他:“这种事到底不好,不能当作常态,何兄切不可贪恋,否则会害了你。”

  huáng九郎到底是只狐狸jīng,虽然没修炼什么采补功法,但妖jīng天生的本能尚在,总会在相互的欢好缠绵中不自觉的吸收对方jīng气。且何子萧本就迷恋他的美色,做爱之中的狐狸jīng自然散发出的狐媚之气越发勾得对方yù罢不能,一次两次没有妨碍,次数多了,何子萧一介凡人哪里承受得起?

  huáng九郎有自己的行事观念,在他看来何子萧虽贪色,但自己亦有所求,算是各取所需,可何子萧还有一片诚挚之心,却是他无法偿还的,又哪里能要对方连命都搭上呢。

  狐狸jīng也不是都害人,他们虽偶尔和人jiāo往,但还是自己修炼为主,少造杀戮为好。

  何子萧却不能理解他的心意,巴不得日日在一处。

  huáng九郎想起要事,忙道:“何兄,正有一事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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