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要不是落落你说过水鬼的事qíng,说不准我还没那么快能找到一具符合的身体。”
吞并了水鬼的暖暖虽然更厉害了,可是记忆依旧处于混沌之中,并且愈演愈烈,他发狂似地吞了周围的鬼物,不知道自己飘dàng了哪里。
直到他被喧嚣的人群吵醒,看到那个出了车祸,气息奄奄的男人,在他上救护车的时候,那微弱的气息渐渐衰弱下去,直至没了声息。
在男人闭眼的一瞬间,暖暖顺从着内心的召唤,进入男人的身体。一瞬间所有纷杂的qíng绪跟折磨人的痛苦席卷而来,暖暖虚弱地动了动手指,终究还是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后来进了医院,抢救回来后又昏迷了几天,好不容易想起了所有的记忆,却不能出院来找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好不容易出了院去找你,结果被告知你去上班了!我本来想在小区等你回来,但是公司还堆积着不少的事qíng,电话一直在狂call我,我只好先去公司一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你!”暖暖顿时觉得自己果然是运气王。
季落听完之后,木着脸,生无可恋中,这特么是在逗他吗?感qíng他难过了这么久,胡思乱想了那么久,都是白搭了!!!
季落咬牙切齿,这失忆也失的太狗血了吧!居然持续了那么久!!!次奥!
季落心里郁气也不知道要朝谁发泄,只能愤愤地锤了暖暖几拳,“感qíng我的眼泪都白流了!”
暖暖知道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季落一定很焦急,很难过,到后面说不准还会气的不要他,所以面对季落的发泄,他都一一承受了,并且还配合着他演出被打的半死的搞笑模样。
季落打着打着又忍不住笑着落泪,在暖暖疼惜的目光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下不为例!”
暖暖嘿嘿傻笑着,狠狠地抱住了他,似要融入骨血之中,“不会的,这种事qíng发生一次就够了。”
系统看着甜甜蜜蜜的两人,也松了口气,被nüè狗也好比对着宿主那张生无可恋的脸要好,更重要的是,任务完成了,撒花花,噢耶!
季落跟暖暖在一起后,便辞职了,现在的社会并没有那么开放,能够心无芥蒂地接受同xing恋qíng,季落才不想一天到晚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中。
暖暖知道季落的想法,也没有qiáng求,经过一次分离后,什么都没有让季落开心更重要。
而关于他死后附身在别人身上的事qíng,暖暖并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的父母,这样的事qíng太过于惊世骇俗,他不想吓到他们,更重要的是,他跟季落的事qíng恐怕无法得到他们的理解跟支持。幸亏,他头上还有个弟弟,能替他孝顺父母。
不过,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现在的身份,慢慢地接近自己的弟弟,慢慢地跟自己的父母接触。他这具身体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所以他的父母也乐得见到这么乖巧懂事又让人心疼的孩子,每每见到他脸上的酒涡,便觉得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小儿子。
暖暖陪伴着他们,让他们渐渐从失去他的忧伤中走出来,内心也觉得无比欣慰。
数年后,季落跟暖暖领养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陪伴自己,两人一直如胶似漆,常常甜的两个孩子牙酸。
“大爸爸明明是大人了,还总爱黏着小爸爸,真讨厌,我想小爸爸抱着我一起睡觉觉!”女娃娃嘟着嘴,抱着洋娃娃跟哥哥抱怨。
哥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摸摸女娃娃的脑袋道:“小爸爸说大爸爸这是还没断奶,我们已经断奶了就不要跟大爸爸计较了!”
女娃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哥哥说的对,我昨天午睡起来的时候,还看到大爸爸不知羞地趴在小爸爸身上找奶喝,大爸爸羞羞脸!”
前来找孩子的季落脸都爆红了,暖暖那个混蛋,都说了要锁好门,锁好门,现在宝贝们长大了,已经会自己开门了!次奥啊!
暖暖丝毫不觉得难为qíng,还腆着脸亲了季落一口,色眯眯道:“下次我买个吸奶器,看看能不能真的吸出奶来?”
季落听的脸都热出火来了,他恼羞成怒地一巴掌甩了过去,吼道:“给我滚犊子!”
暖暖不依,一把抱住季落,撒娇般地蹭啊蹭。
两孩子见到大爸爸这模样,彼此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又来了!大爸爸真粘人!
第五卷:九郎九郎
第103章 九郎九郎1
天目山有两源,南者为东苕,北者为西苕。两溪合流,由小梅、大浅两湖口注入太湖。夹岸多苕,秋后花飘水上如飞雪,故名苕溪。
有一书生姓何名师参,字子萧,其书斋建于苕溪之东,门临旷野,院近清溪,实乃文人雅士爱去之处。
这日,薄暮偶出,夕阳西坠,晚霞如棉,孤雁一行而过,留下哀哀长鸣,为这秋色增添几分悲意。
有一童子拿着扫帚,悠悠地扫着院落之中的枯枝落叶,他年方十五,长得唇红齿白,面若好女,笑起来更是玉雪可爱。童子身着天蓝色短襦,映衬着他的小脸莹白如雪,美如冠玉。同色腰带将他的腰身掐的细细的,让坐在外面品酒的何子萧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
何子萧素有断袖之癖,时常游走于花街柳巷,是狎玩妖童的娼家常客,最爱的便是那些容貌艳丽,身段妖娆的小倌。
只是花坊小倌大多浓妆艳抹,脂粉气十足,每每去之,都让他不甚满意,便只是喝喝花酒,亲亲小嘴,若是遇上心仪的,便也宿上几日,温香软玉在怀,人生岂不乐哉!
月前,何子萧从花坊出来,想起自己的书斋需要人打理,便去人牙子那准备买个小童回来,处理杂事。
他一眼就相中了那个样貌jīng致,看上去稚嫩可口的小小少年。
现在想来,何子萧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真真是太正确了。这小童单单穿着粗布麻衣却依旧叫人惊艳三分,更别提日后好好打扮,容貌张开,该是如何的惑人眼球。
他仰头灌了口酒,香醇凌冽,沁人心脾,酒水顺着唇角滑下,没入衣领之中,他满身酒气,已是熏熏然。
何子萧常年混迹花坊酒肆,偏好烈酒,只是酒量一般,每每喝的微醉,便诗意大发,提笔如有神助。
他踉跄着脚步,走进了书房,提笔蘸墨,在微huáng的宣纸上写下一首诗。
“童子娇娆眉眼媚,道旁不吝好风qíng。花xué柔软chūn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
将笔随意地放下,何子萧拿起宣纸嘴中喃喃念叨,越念越起劲,竟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他目光炙热地透过窗棂看向庭院中的童子,只觉得心痒难耐,躁动不已。
小童正是他心仪的类型,姝丽雅致,却又天真懵懂,较之那些经验丰富的小倌,他更想亲自调教这小玩意,一定非常可口。想到他在chuáng上诱人妩媚的模样,何子萧口gān舌燥地舔舔唇,也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还是人的原因。
季落起身透过窗棂,看着书房里的男人,瞧见他醉意茫茫,痴痴大笑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这一个月里,他最常见到的事qíng就是何子萧坐于门外,饮酒自浊,时而诗意大发即兴发挥,时而耍耍酒疯,邀他一起对饮。
季落觉得或许文人都有这样的毛病,因为饮酒跟作诗更搭配哟!
秋风凉凉而过,chuī的季落额间的碎发微晃,他看了眼地上打卷的枯叶,嘟了嘟嘴,树叶果然是最难扫的,风一chuī,他又白做工了。
“粑粑下次能否给你儿子一个高大上的身份,不求多好,但求不坑爹。”季落一脸哀怨,比如这次,他一睁眼就被何子萧给买下了,签了5年的奴仆契约,真是想反悔都来不及啊!为什么他的命越来越苦了?
说起来,在这个书斋做童子,工作其实并不太累,就是打扫打扫屋子跟院落,然后给雇主煮煮饭,挺悠闲的。而何子萧这人也不苛刻,只要他有需要的时候,季落在身边帮忙就可以,其余时候,季落可以撒着欢地出去散散步,采采花什么的。
但是,有一点让季落觉得非常不舒服,那就是何子萧每次去那些个花街柳巷的时候,都得带上他,让他在一旁看着一群的自诩风流人物的文人们丑态百出的样子。
初识,他只乖乖站在一旁,当个木桩子,只是这具身体长得太过好看,总有不识相的人借着酒意想动手动脚。被何子萧拒绝过一两次后,众人大抵都知道何子萧颇为看重他身边的小童子,轻易不得让人碰,便也渐渐地歇了心思。
季落松了口气,虽然那些人的目光依旧让他不甚厌烦,但是他觉得这雇主虽然好色了点,事实上人还是挺好的,还挺维护自己人的。
只是事实证明,他果然图样图森破。
不知道是因为他去的次数越发的多了,所以那些人才越发地毫无顾忌,若说一开始这些人只是喝喝花酒,摸摸小手,然后作作诗,后来便像是野shòu脱下了人皮,当着众人的面宽衣解袍,直接jiāo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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