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我,我害怕,哈哈!”马夫乐得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小四子,乖,别怕,让马大哥好好疼爱你。”马夫笑的眼睛都看不见,脱了自己的衣服爬上chuáng。
看到这具矫健坚韧的修长身体就这样横陈在自己面前,随便他怎麽样都可以。马夫觉得自己兴奋得很快。
摸摸他的脸,咬咬他的嘴唇,捏捏他小小的rǔ头,熟知他身上每一个性感带的马夫知道要怎麽样让他获得快感。那人虽然身体无法挪动,但渐渐的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我的小láng崽子,小没良心的,今晚非让你开口叫我大哥不可!你马大哥我想今日已经想了很久了。”亲啊亲,咬啊咬,吸一吸再舔一舔,一路向下挪去。
“你……敢!”
“嘁!我有什麽不敢的?都到这种田地了,你还以为我有什麽不敢的?你想踹开我,我就让你永远记着我!老子豁出去了!反正兵符在我手上,你小子又还不想死,你能把我怎样?最多把我操回来而已,嘿嘿!”
“你这个……”一连串难听的粗话从额冒青筋的男人口中吐出。陆奉天气得快要吐血!
他骂他的,马夫埋头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当他开始用舌头唾沫滋润那人的秘处时,饶是那自私冷情的陆奉天也着了慌。
“马夫!你要不想等下死得难看,就给我停下来!”奉天大吼。
“反正不管我做不做,以後都会死得很难看……”马夫在那人胯间小声嘀咕道。
摸摸那人的窄腰算是安慰,马夫继续开垦那片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荒地。想到过了今夜,就算得不到那人的心,也算得到那人的身了,而且这人前後的第一次都是给的他,想想也算是对落到如今地步的自己的一种抚慰。
“马夫!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我讨厌你!我看到你就恶心!你这个混蛋马夫!你这个欠人操的死兔二爷!你他娘的……!”
“你骂吧,随便你怎麽骂。我喜欢你,小四子。喜欢得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麽会这麽喜欢你!人怎麽能这样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什麽都顾及不了的地步!小四子,我累了……”
马夫抱紧身下的男子,贴紧他的耳边,小心翼翼的一个挺身把自己埋了进去。
“马夫──!”陆奉天疼得目眦欲裂。一双狭长的双眼也睁得大大。
“嘘,小声点,你不想让别人听见吧……别怕,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埋在那人的身子里面,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等那人略微适应後,这才一边轻轻的抽动身体,一边在那人耳边低沈地倾诉:
是你把我拖下的深渊,可是你却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黑暗无望的深dòng,连那仅有的一根绳索你也狠心把它砍断。每个经过上面的人都在嘲笑我,每个人都在朝我吐唾沫,我却连躲都躲不掉。每个人都说我不对,每个人都在讽刺我的死缠烂打,没有人同情我,他们只认为我自甘下贱。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我的小四子。
我厌烦了对你小心翼翼,厌烦了终日等待你的来临,厌烦了你用那种眼光看我,你知道你是怎麽看我的麽?你看我的眼光就好像在看一堆马粪,一堆不小心踩着了的马粪!你忘了这堆马粪曾经为你生火取暖、忘了这堆马粪还喂饱过你的肚子。现在的你看到他,只怕他脏了你jīng工细绣的鞋子,只怕他粘在你的鞋底让你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小四子,我不是马粪,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我已经累了在你骂我的时候对你假装不在意的笑,我已经厌烦了和那两个女人耍心计,你明知那两个女人会对付我,你却假装什麽都不知道。
“小四子,你的心太狠,而我狠不过你,只好认输。以後我不会再缠着你,但我也不会允许你忘了我,所以你的兵符我不会还给你。而且我也不想让两个女人好过,因此我会在这个院子里继续住下去。我忘不掉你,无法重新开始,只好守住你一辈子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你死了,我就去陪你,天上地下!”
马夫毕竟心疼他的小四子,见他脸色苍白咬紧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时,在他身体里泄了一次就退了出来,也没真的做满三次。事後,还让他舒服了一下,帮他清理得gāngān净净。
“就这麽一次,你别气了,以後我不会这麽做了,你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是不是?我知道你心中火大,等会儿我让你都讨回来好不?”马夫讨好的亲吻他的胸膛,抚摸他的小腹下体。
“……我等会儿让你死!”男人的眼睛火腾腾的。
“好好好,随便你。别气了,嗯?”马夫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你做了我那麽多次,我就这麽一次,怎麽说都是你占了大便宜啊。而且我想你这一次,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你就当是可怜我,赏赐我的还不成?”
马夫心中很开心,就算清晨来临,被那个恢复体力的人拳脚相加打了个半死,他还是很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人又开始每夜都来,每次来都像是要捞够本一样,一个劲儿的满足自身的欲望,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痛苦。满足了,立刻起身穿衣着靴,竟是寸刻一瞬也不想留。
马夫也随他去,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那些人不会就这麽放过他的!
事情也确如马夫所料。
二月初二,龙抬头。
护国将军府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洗衣房里的佣人在拆洗下人送来的马夫枕头时,发现里面被缝进一张五万两、六张一千两的银票。一时引起大哗。
银票被管家送到陆奉天面前。
这几天很是不开心的陆奉天看着手中大额的银票,脑中闪过几件事情。
他放在卧室中暗墙後的秘籍不见了。
两日前,李诚兴突然代父出京远赴边疆守城。
约二十日前,太子忽然传他,命他调度京城守军加qiáng城防。
那个该死的马夫突然给他下药,把他……
以及现在手中的五万六千两银票。
一颗一颗珠子连串到一起,形成了某种意义。
陆奉天不明白现在心脏中传来的感觉叫做什麽。这就是心痛麽?为什麽比小时候听到别人骂他贱种、私生子还要疼呢?原来……心脏也会抽搐……
“咳,爷,门外有人送来一辆马车,说是府中的马爷订的,让他今日送来。”管家陆大参走进书房禀告道。
陆带着奇怪的神色站起身,“去收下那辆马车!”
“是。”管家领命离去。
当管家走出书房时,看到刘婶。刘婶忽然对他吩咐道:“你去找人把马夫的院子围起来!”
“哎?啊,是。”管家不敢多问,连忙去叫人。
马夫那偏僻的小院一下变得热闹异常,墙内外站了一圈家丁,好像就怕他跑掉一样。
马夫从屋内走出,环眼看了一下四周的人,对负责侍候他起居的年青下人增二喝道:
“我的枕头呢?”
增二抖缩了一下,颤巍巍的道:“拿去洗了。”
“拿去洗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动我的枕头?平日没看你这麽勤快,怎麽今日不但把我chuáng单换了,还把我的枕头拿去洗了?”马夫冷笑。
“小的我……我……一时忘了马爷的吩咐……”
“忘了?真的吗?!”
“好了,马夫,你要和下人耍威风到什麽时候?你在找什麽,枕头?还是枕头里的银票?”陆奉天yīn沈着脸出现在小院门口。
抬起头,心下明白肯定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
“银票!那是我养老的银子。没有那些钱我大概早就饿死在你府中了!”马夫嘲讽道。
“很好。你很坦白。”陆奉天抖抖手中银票,脸色yīn冷的不能再yīn冷!
走到马夫面前,陆奉天把那几张银票塞进他怀中,拍拍他的脸,冷声道:“jiāo出兵符,你就可以滚了!滚得越远越好!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把你五马分尸!”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说我在玩你,你又何尝不是一开始就想报复我?知道在我这里没戏,你就勾搭上李诚兴,怎麽样?他那副身板是不是让你làng得死去活来?你看,他不但付你大把银子,还特地到边疆去等你,你们是不是已经约好了?没想到你会对他那麽痴心,竟然把秘籍盗给他!枉你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怎麽说得出口的!哼!或者你gān脆是为了银子?五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陆奉天想到那晚,越说越气。气愤自己怎麽那天早上没有当场就捅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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