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和巴卫gān上的?”西门庆还是对这个最好奇。
雾仁想着反正都这样了,索xing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觉悟——
“说到底罪魁祸首还不是你,没错,你就是害的别人兄弟相残的元凶。”
“等——这怎么是我的事了?”西门庆表示她是不背锅的“你说我当初跟你有点过节也就算了,那只狐狸jīng跟我有毛关系?哦对了,他还在后面捅过我刀子呢,我不跟他计较这会儿还攀扯我进你们之间一团烂账了,不带这么不要脸的啊。”
“再说了,我早看你俩有一天得掰,你俩本来就是一窝土匪,土匪哪里有不起内讧的?肯定是哪次分赃不均,别赖我。”
“嚯?你倒是撇得gān净。”雾仁恼恨她的没心没肺,咬牙到“当初是哪个家伙违法约定半夜消失的?如果你乖乖待在那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呸!”西门庆这会儿有了底气,大可将当初的郁闷一吐为快“别人不出声你就擅自的自说自话对吧?”
“合着你是不是现在还认为那会儿我就该乖乖的让你把我变成妖怪?好歹融合了别人的灵魂看到了如今的光景,给我把你那几百年前的陈垢清一清。”
“那要是现在我让你就这么别找身体了,乖乖做人你gān嘛?才不做妖怪多久你就急的挠心挠肺?套我身上我能乐意?无非是当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
“还约定,没见过把qiáng迫说得这么清丽脱俗的。”
“你不愿意可以跟我说,可你就这么走了!”雾仁突然站起来,烦躁的转了两圈“你就这么消失了,让我到处找。”
“拉倒吧!”西门庆毫不领qíng“你当时是没照镜子,说得好像我不同意你就会听一样。”
“啧!”雾仁烦躁的啧舌,她的意思现在的他不是不能理解。
肆意狂妄是要建立在绝对的qiáng大上的,就如同他现在失去力量,才品尝到了身为人的种种无奈。
他现在的身体还是镰仓花道毛利府的长子,在人类社会中实属顶层,又有父母关爱,都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当初她在举目无亲的数百年前该是怎样无奈的光景。
可心qíng上的感同身受相比几百年来的执念还是显得脆弱不堪。
他知道现在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刚好西门庆也不耐烦在同一个问题上jī同鸭讲,便往后问到“先绕开这个不提,你还没说你们俩怎么怼起来的。”
雾仁看了看她,然后把头偏一边到“当时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就让那家伙回来帮忙,结果他居然和人类的女人在一起,我看着很碍眼,便要杀了那女人,结果就打起来了。”
“说来说去我都这样了,那家伙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就能得到?看着碍眼,想毁掉,所以做了。”
“结果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哦!”西门庆对这家伙的脑回路都服了“合着在你眼里兄弟就是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别人也不能有好事对吧?”
“不替人家高兴也就算了,你光是因为嫉妒就一言不合要杀人家的恋人,换我也得把你大卸八块。”
“嗤!大卸八块?不成的,那家伙就是奈何不了我,才想了这种分割ròu身和灵魂的损招。”雾仁讽刺到。
“所以说你在得意什么?你都被gān掉了喂!”
“这不是重点,总之你把身体还给我,等我恢复了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比较qiáng的那个。”
“不好意思,我对这个完全没兴趣,而且人家现在都从良了,你还是消停点吧。”西门庆翻了个白眼。
“那我这几百年的罪白受了?”雾仁突然激动到“你知道一个人在雪山里什么都没有,每天伴着你的只有鬼叫一样的风声是个什么样子吗?然而我这样过了几百年。”
西门庆倒是可以想象那种会把人bī疯的黑暗与痛苦,但这家伙此刻眼睛里迸发的执念和恨意却让她半点不敢心软。
说来她也没有处置别人身体的权利,但看现在的光景,根本是让他成事,下一秒就给你搞出大新闻的节奏,西门庆是打死不敢摊这个责任的。
“那你估计是推算错了,你的身体不在我这里。”她这样回答。
雾仁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装傻也给我适可而止。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才会出现在你面前?如果不是百分百确认——”
“那你也看见了,你的身体有不是颗米粒儿,我能怎么藏?要你再不相信,改天我家对你开放一天,随你怎么找,找到算你的。”西门庆光棍到。
雾仁见这家伙耍赖,瞪着她牙齿都快咬碎了,他一把捏住西门庆的下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让你很安心,所以就敢毫无顾忌的耍我?”
西门庆一把打开他的手“不管你怎么说,没有的东西我哪里给你变出来?你就没想过自己推算错误?你看你这么费尽心机都找不到的东西,我何德何能拿得到?”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要和他作对到底了!雾仁烦躁的想。
也怪他太得意忘形了,明知道这家伙xing格麻烦且对无聊的人顾虑重重,还把恶意泄露了出来。
他可以利用这个身体以往所展现的那一面面对她,温和,谦逊,善良,这家伙一定上当,那么他拿回身体便不费chuī灰之力。
可他就是不愿意,不愿意用恶罗王以外的那面面对她,哪怕现在的他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改变。
一时半会儿拿她没办法,动用武力那更不要想,即使手里有两个式神,但她的实力自己最清楚,那两个家伙在她手里走不了一个回合。
不过往好的一面想,qíng况却是跃进了很大的一步,他之前只能知道身体在huáng泉,连具体方位也无法得知,更何况其中的cao作难度。
而现在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体保管在这家伙手里,总比在不知道哪个地方落灰要好上百倍。
和她打jiāo道至少比面对碍眼的地狱要qiáng得多。
想到此,雾仁轻笑“那好,既然你不肯还,就要好好照顾好别人的身体,我让你心甘qíng愿吐出来的。”
他这反应有点像拔河的一方突然松手一样,西门庆有点茫然。
虽说不能让这家伙恢复实力出去为祸人间,但要让她作为一个监管或者审核的角色,西门庆又自觉自己根本没那资格。
这会儿她才深刻领悟到自己作死往怀里揣一块烫手山芋是怎么回事了,还不如就让这家伙在火山口落灰呢。
她这会儿满头包,雾仁临走是说了句什么近期拜访之类的话也没有细细理解,这就导致了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她再次面对他的时候懵bī凌乱的场面。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西门庆一脸倒霉的进了学校,他们聊得挺久,来学校的时候还早,这会儿已经要上课了。
本来今天还该她值日的,结果也缺了勤,幸好同桌君给力,见她没来帮她把事qíng做了。
迹部见她整整一节课无jīng打采的样子,便过来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西门庆是打死都不敢让他知道自己从地狱捡回来的东西正主找上门了。
这家伙当时就一副电锯杀人狂的德行,要让他知道了还不知道得闹成什么样。
不过等等,这周末她就要去迹部家了对吧,那到时候除非真的血背到点,不然一定会发生拉灯的事对吧?
难道她就得这样身体里装一个人和迹部——
日哦!这画面太重口了,说什么也得在这周以前想办法处理掉才行。
然而西门庆不知道的是,比起她,雾仁的动作更快!
第63章
迹部觉得她女朋友这两天有点不对劲。
眼看着他生日在即, 约定的日子也一天天临近,不是他自我意识过剩, 那家伙并不是个耐心十足的人。
在两天前还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急切, 就好像有那可能,她绝对会把中间这段可有可无的时间跳过去一样。
也自认为放开了禁制越发的肆无忌惮,虽然他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拘着她了, 但以她前两天的作为,也就保持在不在外人眼底动作了,一逮着机会就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这让已经适应了她的自己突然都又有点招架不住。
可不知为什么,自从周末回来, 这家伙就突然进入了贤者时间!!!
这么说有点抖M,但迹部在学校已经适应她的骚扰了, 由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后来的刺激甜蜜, 再到如今的习以为常,老实说这已经成了日常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虽然平时对她的急色各种呵斥嫌弃,但能让她得寸进尺到这个地步还不能说明他自己的态度吗?
这样冷不丁的遭到放置,让迹部一时有点方, 愣是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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