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个财阀接地气_银发死鱼眼【完结+番外】(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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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准备劝阻的美作玲纳罕,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阿庆正款款的往这边走来。

  他心中了然,怪不得阿司顿时火气就消了,这是准备亲自邀请他跳舞?那这事可够阿司乐好几天的了。

  西门庆在他们面前站定,道明寺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一副真没办法,既然没人再请你跳舞,本大爷也不是不能赏脸的样子。

  他看着她嘴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完全无法理解——

  她说“迹部!你已经来了?”

  西门庆和赤司分开就看到了舞池外面的迹部,顿时心qíng又轻快的几分,见旁边有人走过来邀舞的样子,西门庆立马快步走到那边。

  迹部今天穿了一套红色的西装,这种颜色其实特别难以驾驭,尤其还是十几岁的少年,但由他穿出来就是帅气bī人,里面黑色的衬衣打底,整个人仿佛褪去了校服时的青涩,时刻释放着远超这个年龄的荷尔蒙。

  他就这么闲适优雅的站在那里,但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视线一旦到达他身上,就会被紧紧黏住挪不开。

  西门庆觉得自己的喉咙又开始发痒了,比前两次更甚。对于她来说,少年的魅力和成年男人之间的魅力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少年她只会报以欣赏,但迹部明显特别轻易就能打破这份年龄上的自我认识一般,西门庆自己都意识不到有多少次被他带偏了,对着人家琢磨些有的没的,然后反应过来之后懊恼自己越发没有下限。

  就如同此刻,明明迹部穿得这么保守禁yù,她有那么一瞬间却在琢磨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光景。

  西门庆眼光一闪,只觉得有些心虚,然后转移话题到“对了,忍足呢?”

  同桌君她一早就看见了,和家里的长辈一起来的,这会儿不知道去了哪儿,迹部现在也在这里。那么她邀请的人就只有忍足还不见踪影了。

  “那家伙在和凤镜夜说话,一时半会儿过来不了。”迹部朝一个方向示意到。

  西门庆望过去,果然忍足就在那边,只不过除了他和凤家的三男,还有好几个同龄的男孩子都在,所以之前没能一眼看见忍足。

  她这次回到东京也很是被恶补了一番现如今的动向,比较有标志xing的就是那对ròu眼分不出谁是谁的双胞胎。

  那那群人没跑了,应该就是总二郎之前一直提过的樱兰的公关部,不过人家确实有那个资本,一眼看去真是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完全是全年龄谋杀级别的。

  忍足家里是经营医院的,只不过主场在关西,而凤家则属于东京,应该是有些往来的,西门庆看着那两个眼镜相谈甚欢,遂抛开不管。

  西门庆回头,见迹部正看着自己,心里陡然打了一个突。

  她下意识的挺直腰杆,用听起来像开玩笑般的语气问到“gān嘛这么看着我,不认识了?”

  迹部摇摇头,视线不曾移开“不,你今天很漂亮。”

  这话事实,他并非有意客套才如此。实际上他自己也觉得稍微有些失礼了。但从进来开始,视线就没法从她身上挪开一样,以至于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道明寺附近。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普通校服,后来她在泥地里打滚的印象更是深入人心。

  迹部不否认她平时也很漂亮,但这份漂亮需要将她从不怎么qiáng烈的存在感中拎出来主动发觉。

  今天不一样,可能是整个宴会中心的缘故,又可能是全然区别于平时的华丽扮相,她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肆意的散发着让人无法bī视的魅力。

  但细细看她的笑容,又觉得这和平时一有事就摸过来坐到他前面笑眯眯套近乎的那个家伙没什么不同。

  迹部又想到她在玫瑰园里打理鲜花,看到他去网球场从那里经过的时候从玫瑰丛里抬头向她挥手的样子。

  还有家政课结束后她把食物分成连发递给他的那刻。

  脑中不断闪过不合时宜的场景,这些其实和这种宴会上的风格很突兀,但他就是没由来的不断想起。

  然后看着眼前的人就越发变得活灵活现,这个时候仿佛同学,朋友,熟人,欣赏的人,之类的标签都太过单薄。

  迹部一时间找不到其他的形容来定义,生平第一次,迹部景吾在如此简单的事qíng上面不得要领,如同没头苍蝇一样理不清思路。

  西门庆听到他的话,张了张嘴,却始终没办法像普通受到赞美一样回应回去。

  只是一句‘谢谢’而已,可就是说不出,仿佛是觉得这两个字太过轻忽一样,她觉得自己有病,人家可能只是客套一下而已,到她这里还出现仪式感来了?

  正为自己难办,就看见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

  抬头顺着手看上去,就见它的主人冲她优雅的一笑,眼角的泪痣熠熠生辉。

  他开口,用华丽xing感的声线到“有这个荣幸吗?”

  西门庆顿时就轻快了,无数的纠结仿佛被抛在一边,她忍不住勾起嘴角,没有犹豫就把手放了上去。

  他们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封闭独立的小空间,任何人都无法介入,以至于直到进入舞池,也没人注意到旁边的人已经黑得不能看的脸色。

  道明寺攥着手里的杯子,上面明显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痕。

  美作玲见状往后面退一步,这种状况恕他无能为力,毕竟他都认为阿庆是过来邀约阿司的,结果却当着他的面和迹部眉来眼去,更何况在他本人眼里这该是什么光景?

  以免引火烧身,美作决定拉着类躲远一点不掺和了,索xing枫夫人在这里,那家伙但凡有点理智也不敢把事qíng闹得难看。

  正要去拉花泽类,就听到旁边传来磨牙的声音,美作玲看过去,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旁边的总二郎也是一脸黑气的看着舞池。

  他的表qíng比阿司还危险,颇有种只是稍微离开一会儿,就被人撬了墙角的戾气。

  这,这特喵的怎么回事?几个高中生而已,不是他美作玲看不起这些辣jī,他搞新婚少妇和人家丈夫对上的qíng景也不是没有,可那种qíng况都没能让他像此刻一样冷汗长流的。

  第24章

  这一幕很气人!

  总二郎和那家伙一起跳舞, 虽然哥哥在社jiāo场合这么一直霸着妹妹不像话,但真的算起来, 也让人无话可说。

  刚刚那个赤司家的小鬼, 固然一样碍眼,但他年纪比他们都小,长相还偏于青涩, 不像他们都已经在开始往成年人蜕变,并且那家伙身高也就和西门庆差不多,甚者在高跟鞋加持的状况下还略矮一截。

  实在让人兴不起什么火气来!

  可迹部景吾就不一样了,他和那家伙站在一起,看着那叫一个般配, 刚好半个头的身高差,一个华丽俊美, 一个jīng致殊丽, 最可气的是那显而易见存在于彼此之间的吸引力。

  虽然那玩意儿是玄乎的东西,但只要不是瞎子,那都能轻易看出——不对,哪怕是瞎子恐怕也能感受到某种nüè狗气息。

  道明寺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总二郎, 这是什么状况?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就是这样任由你妹妹成天胡乱认识莫名其妙的男人的?”

  那两个家伙不应该有jiāo集才对,迹部国中的时候才从英国回来, 那时候阿庆早就去乡下定居好几年了。

  每年据说也就新年的时候或者重大事件还偶尔回一次东京, 这么多年次数屈指可数。就连世jiāo的他们都没能见上一面,何况有那机会去认识其他家族的人。

  最近她回东京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而且总二郎每天放学就回家粘着她, 也不可能有空闲出去玩儿。

  那么唯一的途径只有——

  果然总二郎闻言冷笑到“人同班同学嘛,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八个小时待在一起,当然熟了。”

  “说起来自从阿庆不肯跟我睡一张chuáng开始,我们俩每天的相处时间也就早上和晚上那几个小时而已。呵呵呵!这哥哥做的还不如人家有存在感呢。”

  美作玲和花泽类同时看向他,只觉得牙齿之间传来一股酸胀,这家伙刚刚好像若无其事的泄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量?

  道明寺的重点却不在那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总二郎“那家伙在冰帝上学?从我们这里转去冰帝上学?你就这么放任自己妹妹去冰帝上学?”

  他连续qiáng调三遍,随即又想到“不对啊,那家伙不是穿了一身贫民窟捡来的校服吗?冰帝什么时候破产的?”

  总二郎立场上本应该和他同仇敌忾的,但这家伙不但说话不中听,而且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是一个用来迁怒的活靶子。

  就这他自个儿还没有自觉!

  “冰帝破没破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嘴上再不把门又会挨揍,说起来阿司,咱们也很多年没打过架了,要不你在说一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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