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不起人,就算没有你和迹部那么夸张,我每年qíng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可也不少,你想无端打击我的自信也要拿现实说话。”
“不是,就算收到那么多巧克力,可有妹子跟你表白过?那些全都是义理巧克力啊,都当你吉祥物呢,别怪现实残酷,听我劝,先等长相成熟一点再考虑这些事qíng吧?”
说着忍足无奈的吐槽“而且为什么每次你都是反映最大的那个?明明看起来就是我们中最晚脱单的人。”
向日岳人被自己的搭档险些气炸,前不久侑士莫名和迹部杠上,被成天罚双倍部活的时候还同qíng他来着,现在看来就是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就越来越嘴欠了。
他决定用行动来对自己搭档打脸。
正好有两个穿着漂亮浴衣的可爱妹子经过,向日岳人忙叫住她们,待人家妹子回头看过来的时候,却又无端的红了脸。
他支支吾吾的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你们真可爱呢——”要不要一起玩儿。
总之他听到过别人就是这样搭讪的,先不说那些不良混混的搭讪台词有什么作用,可后面一句还没说出口,俩妹子眼神就亮了。
不得不说不管什么话,还是要看说的人是谁,比如换在场绝大部分的家伙,这样冷不丁的叫住别人又直接又失礼,只会把妹子吓到。
可换了向日岳人,却完全不会被嫌恶,也让人没有防备心。
俩妹子还没等他说完,就到“你也很可爱呢。”
“哇!嘴角还沾着海苔碎,好可爱。”
说着还擅自掏出手绢替他擦嘴角,俨然一副看到可爱小孩子的大姐姐照顾的样子。
向日岳人已经懵bī了,又听到后面传来同伴们的憋笑声,顿时就脸色涨得通红。
待人家妹子离开的时候,他手里又多了只苹果糖和附近顺手能买到的玩具若gān,全是别人看他可爱塞过来的。
忍足拍了拍他的肩膀“早跟你说了,何必呢。”
向日岳人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的长太郎手里一塞,突然眼角含泪张牙舞爪的冲忍足扑过来——
忍足也难得笑闹心起,往旁边窜去,长太郎想提醒他们注意别给来来往往的人添麻烦,然而那两个家伙已经追打开了。
不过祭典人多手杂的,即便忍足再敏捷,也有顾不上的时候,那边才说完,他就撞上了一个人。
忍足回头忙向对方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
“没关系!”熟悉的声线让忍足忍不住多看了对方一眼。
黑发黑衣的少年,和他们差不多大的样子,身材修长纤细,脸色苍白,眼底像是冷漠的寒冰,虽然说着彬彬有礼的话,但里面全毫无温度。
可就这样一个人,声音却和迹部一模一样,他一开始听到这人的声音还以为撞到了迹部。
忍足有些讪讪的,估计对方是真生气了,正要接着道歉,对方却明显不耐烦和他在这些小事上纠缠,就这么擅自离开了。
向日岳人一把扑过来抓住了忍足,疑惑到“你在发什么呆?”
忍足张了张嘴,疑惑的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随即还是到“没,稍微有点奇怪的一个人罢了。”
可向日岳人还是不依不饶,勒着他的脖子到“道歉,你给我道歉。”
“不,即使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忍足叹口气,拍开他的手臂“这样吧,我们之中,随便指一个人,只要搭讪成功,你就得承认我说的是客观事实。”
“不可能的,人气最高的我都被耍了,你们这些存在感薄弱的家伙怎么可能有戏?”
这话一出,本来还同qíng他的遭遇的另外几人顿时不服气了,一个个也都是在学校甚至有自己后援团的人,怎么能容忍被这么轻视。
为了打击这家伙嚣张的气焰,几人还真的猜拳决定顺序出去搭讪。
向日岳人全程紧盯,严防死守他们作弊,结果是可悲的——
就连一向毫无gān劲的慈郎都有所斩获,唯独他——
向日岳人都快哭了,最后还是忍足拍了拍他的肩膀“早听我的不就没这一串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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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西门庆抽了抽鼻子,抬头头来,一脸láng狈但眼神却有种迷之坚毅——
“我好了,继续!”
“别闹了!”迹部又好气又好笑的把她的头按回去“都这样了还怎么继续?”
“我不管,好不容易吃到的ròu,就算里面全是玻璃渣,咬得我嘴破血流我也要咽下去。”她眼神发狠,已经有了一种和残酷的现实死磕到底的架势“这会儿还要给我制造麻烦是吧?考验我是吧?这种程度以为谁还就拿它没办法了?反正多来两次就磨合一下就好了。”
“不行!”迹部神色严肃到,这家伙根本就已经在赌气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勉qiáng的话只会更糟,既然是这样困难的体质就给我好好保护自己。”
“你慢点不就好了?我就不行折腾不下来。”
“那祭典怎么办?”迹部问。
“还管什么祭典?”
西门庆才说完就看见迹部脸色沉了,她心里一颤,立马理智回笼,真的生气了?
刚刚自己说话是没长脑子哈,这家伙本来对生活就有一种仪式感,被半哄半qiáng迫的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如果要让第一次变成她心里上的较劲,怎么看他都得发火,更何况还有为此取消他一直期待的祭典约会。
西门庆不敢胡搅蛮缠了,只是整个人都恹恹的,像她这样的,仿佛整个世界都联起手来坏她好事的,还有谁?
早知道之前就不该顾虑总二郎在家,直接买点工具试试看的,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自己这破体质。要是能早早做好准备,也不至于吃进嘴里了还得生生吐出来。
神特么败兴!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处【哔】膜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在看不起人吗?啊?
说来说去她也并不是一个对疼痛特别敏感的家伙,gān力气活儿的哪有不受上,合着到这里忍耐神经就集体罢工了?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面叫嘛,不满和郁闷化作黑气涌现出来。
迹部无奈,用浴巾裹好她把人抱回了房间,让她快点换衣服。
可等他自己穿好浴衣过来的时候,就见她还在稀稀拉拉的半吊子不利落,完全没有在好好穿衣服。
他叹了口气,只得上去替她穿,女xing的和服虽然复杂,但所幸他母亲喜欢收集,哪怕在英国的时候也专门有个房间存放她的藏品,耳濡目染之下也就比较了解。
西门庆看着他身上的和服,和平时张扬独特不易驾驭的颜色不一样,今天他选择了纯黑,整个人看上去禁yù色气得要命,更让人眼馋了。
她委屈的都快哭了“明明没那破事还可以让你穿着这衣服来一次的。”
迹部这是真的无奈了,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就很好受?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或者说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他回去之后又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qiáng行平静下来的,但经过刚才之后,他也就不再执着时间的问题了。
这么吊着她肯定早晚也得出事,与其像今天一样放任这个毫无成算的家伙乱来,还不如将事qíng把控在自己手里。
“等比赛之后,你来我家吧,这次我来做准备。”
西门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转了两秒钟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后,眼睛都亮了“不等生日过后了?”
“我说等你会乖乖等吗?”
“哦那倒不可能。”
迹部一哽,这家伙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实诚得让人难过。
他还在给她整理和服,就被这家伙突然将浴衣的衣襟拉开,以为她还不安分,就见这家伙在自己胸膛上舔咬了一口,然后在他发火前退出,给他把衣服拢好——
“我就解解馋,你这副打扮什么都不做总感觉自己亏了。”
“……”迹部早就没了脾气了!
十指相扣的步行上山,此刻已经天色全黑,到处都是艳丽的灯火,林间的道路旁都是纸质的灯笼,làng漫极了。
这里虽然人口密度很小,但一旦碰上这样盛大的祭典,附近的人倾巢出动,还是显得很热闹的。
这祭典的规模不小,好像也是庆祝收获的,西门庆这时候想到远在乡下的藤田还有夏目他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近那边也是该cao办收获季的祭典了。
以往这个时候藤田也会给她准备漂亮的衣服,然后带着她到祭典,爷爷去世得早,藤田几乎在西门庆的生命力充当了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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