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
在看着永璋安静吃完特意准备的小麦粥后,让永璋重新躺下休息的乾隆才来到一边处理着京城运来的重要事务。
“皇阿玛!儿臣有事启奏!”
乾隆皱了皱眉,恼怒永琪怎么还是这样大呼小叫,却在这一声后半天没听到他的喊声,却看到吴书来已经进来向自己禀告说五阿哥永琪和夏梓辉求见。‘怕是喊了这第一声就被夏梓辉给喊停了吧。’
被夏梓辉提醒后对自己刚才的作为有些忐忑的永琪看到乾隆没有想怪罪自己后松了口气。
“有何要事?这般急匆匆的?”把粘着朱砂的笔往笔架上搁下才看着永琪问道,他不期待永琪能有什么让人惊喜的表现,就算有也没这么快。
有些欣喜的永琪忙把自己查到的事qíng如是禀告:“儿臣查……是儿臣与梓辉查到,克善世子和新月格格被一路追杀是有人下的命令,而这人还是江南一带的高官,儿臣想这或许会和永…三哥着手的亏空案有联系,特来向皇阿玛禀告。”
边听着永琪的话,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抬眼看向夏梓辉,“这事你们是如何得知?”
“回皇上,这还得多谢新月格格。”脸色恭敬的夏梓辉继续说道:“昨晚不知为何,新月格格在房里哭泣不已,然后说想出去走走。”
“停。”不愉快的拧着眉,“是谁准许新月出去的?朕不是说了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么?”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放新月出去?不想活了么?
“回皇上的话,您昨天说的是‘不许任何人不得打扰。’没说她不许出去,新月格格就以她端亲王遗孤的身份让人放她出去了。”夏梓辉看着乾隆铁青的脸色说着,他还真没想到这新月还有抠字眼的能力,还是抠帝王的字眼,胆儿真是够肥的。见乾隆没有叫停,夏梓辉继续道:“出门后的新月格格去到河边期期艾艾的哭着,糙民和五阿哥就一直跟在后面。”忽略了中间永琪因为觉得新月可怜想回来找乾隆理论的这一段。“谁知那杀手还真的是出现了,糙民和五阿哥生擒了一名,糙民使了些法子在杀手身上套了些出来。”
看着从开始诉说就一直恭敬的抵着头的夏梓辉,思考着夏梓辉说的话,虽然很听着都是实话,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永琪眼睛一亮:“是啊是啊,皇阿玛,梓辉用了个吊坠在那杀手面前晃,再配合着些儿臣不知道的东西,那杀手就把什么都吐露出来了。”说完,永琪脸色也是一变的看向夏梓辉,神色间有些抱歉。
乾隆神色一凛。他知道是哪里感觉不对了,杀手,一般意志都很坚qiáng,轻易不会吐露出事实真相。但夏梓辉却轻描淡写的把这些说出来,却让人听得出他说的是实话,这么说来就是他的手法很独特。要是……想到什么的乾隆危险的看着夏梓辉。
感受到乾隆和永琪的视线,给了永琪一个安慰的眼神后夏梓辉微微抬起头,坦然的看着乾隆:“回皇上,这不过是小把戏 罢了,一次外游,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传教士教给糙民的,皇上要喜欢,等下糙民可以把方法教给皇上,但多少人能学会就看个人造化了。”他知道帝王多疑,自己有这种方法让帝王觉得危险,但他并不想做不利于朝廷的事,再怎么说这一世他也留着帝王的血,虽然说乾隆并不知道。
盯着夏梓辉看了半晌,确信他不是信口开河半晌才转移话题。“如此你们这次功劳不小,不过可查出那高官是谁?”
见乾隆不纠缠这问题,永琪微微松了口气,他再脑抽也明白这事会让夏梓辉又危险,虽然他不承认他脑抽过,刚才只不过是兴奋过头罢了。
“回皇阿玛的话,这杀手倒知道不多,只知道刚才儿臣禀报的这些,后续儿臣会和梓辉尽早查明的,儿臣定不负皇阿玛厚望。”说完这个永琪有些犹豫的开口:“皇阿玛,不知三哥是去哪了么?昨日中午过后就没见过三哥?”他才不是关心那恶毒的永璋,只是不想被他比下去罢了,自己查出这么个紧要的线索,不知道他查出了什么?哼。
夏梓辉也有些好奇的侧耳听着,乾隆敲击着桌面的手顿了顿,“璋儿…身子不适,朕让他在里间休息了。”想到永璋,乾隆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那一脸满足的样子就像偷了腥的猫。
永琪倒是嘟囔着:“哼,这又病了?真是没用,这样子怎么能做我大清的阿哥。”瞥见乾隆的笑容,夏梓辉忙低下头心里蜚腹着‘那可不是自己想病的,你要被这样或许更惨。’
不理会永琪的低语,把跑到永璋身上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继续问着:“那新月可有出事?现在如何了?”
“回皇上,新月格格无碍,只是伤了手,惊吓晕了过去,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扯了扯身边的永琪,夏梓辉带他永琪回答着。
“让人护送克善和新月还有绑着的努达海回京城,这一路上是不可能带着他们的,还有刚才你说的法子朕自会让人去找你,到时候你配合着就是了。没事就先退下吧,朕还要处理事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乾隆挥退了两人,重新投入工作当中,出门在外,工作当然不可能很多,不一会就处理好了。
乾隆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回房中,不知永璋现在可是醒了?来到房中的乾隆就看到永璋撑着腰身缓步的走到桌子旁,眼疾手快的走了过去把永璋揽了起来,皱着眉“怎么不叫人?自己下来做什么?朕让人在外面候着的。”
被乾隆小心的搂在怀里,身子不受控制的僵硬了下,呼了口气:“儿臣口渴,想喝些水罢了。”
“朕说了有人在外面候着,你叫人进来就是了。”看着永璋有些无力的靠着自己,苍白着脸紧抿着唇就是不说话,想了想明白过来的乾隆叹了口气。
“璋儿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么?”把永璋抱坐在怀里,倒了杯水递到永璋嘴边问道。
接过杯子的手一顿才轻轻的抿了口,沉默不语的盯着手中的水杯看着。虽然是接受了,但让别人知道和自己阿玛上chuáng?永璋自问做不到,相爱就罢了,但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自己都没弄明白,他不想看别人那探寻的眼光。
见永璋只是沉默着,乾隆按捺不住的挑起永璋的下颚,让永璋直视着自己说道:“璋儿,昨晚的事服侍朕的人都知道。”感受到怀里的永璋身子一颤。硬着心继续说着:“他们知道昨晚我们做的是什么,他们能听到你是如何向朕求饶的,他们也都听着昨晚你是如何承认你是朕的。”
永璋心qíng复杂的摇着头,他觉得他面对这事是够冷静,事后还能想着顺其自然,他没有像女人一样哭闹,但被一而再的提醒,还被告知自己那求饶哭喊和□中的呻吟声被不止一个人的听到,让永璋更深刻的意识到昨夜和乾隆发生的事qíng。
“璋儿,你不能无视和朕发生过的一切,你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继续和朕向以前那样呆下去你明白么?你今早那般平静,让朕害怕。”乾隆不让永璋不思考,不让他想着当没发生过,他要把一切活生生的摆在他面前。
看着乾隆认真的说着这话,永璋颤抖着唇,开阖了半天才说道:“我们不能慢慢来么?你不是说只要我呆在你身边就可以了么?”声音gān涩低哑。
“是,朕是说过,但你想当我们之间没发生过,这个朕不允许。别人知道又如何?不说这些能听到的都是朕的人,就算其他人知道又如何?朕爱你,要你,你是朕的,朕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就算有人唾弃朕,朕也甘愿。”手指抚上那有些gān裂的唇,缓缓的磨擦着,俯□用自己湿润的舌请舔着,让那gān裂的地方湿润起来。在全部舔得湿润后,乾隆才继续说道:“朕可以等,但朕不允许你不正视朕。不允许你当鸵鸟,把头埋起来就什么都看不见。璋儿,朕要你真真切切的感受朕,而不是忽视朕。”
张了张嘴,永璋说不出辩解的话,或许这两日乾隆把他的处理方式给看透了,对,他是反应不激烈,他是像以前一样当成没发生过,他潜意识里想着拖着,拖得越久或许乾隆对自己也就没有这样的心思了,自己的潜意识被看的一通二透。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乾隆。
抓着永璋的手让他来到自己下腹,那器物的形状让永璋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乾隆死死压着“璋儿,朕时时刻刻都想要你,恨不得夜夜与你jiāo欢,让你敞开身子接受朕,这就是朕对你的yù望。”永璋本是苍白的脸色因为乾隆这么直白的话有些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朕不会说在你接受朕之前不碰你,但朕更希望你能主动接受朕,所以不要忽视我们之前发生过的事,朕会让你爱上朕,所以请你正视朕,好么?”放开了按着永璋的手,改为环抱着,头抵着永璋的肩膀,在永璋耳边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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