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极羽刃bào风3.0版已经上线,大妖怪从来一言不合就斗殴,哪有什么解释的余地。更何况,雄xing之间的战争一般都关系到自己的脸面。
“切!”茨木战意凛然,“习字习字!你离她那么近,还手把手教!我早就想揍你了!”
“你这愚蠢的家伙!习字是雅致的修行!你非得误解成这样!”大天狗气得不行,“手把手教怎么了?我今天就手把手教你如何做妖!”
“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新仇旧恨一并爆发,光着膀子的茨木和luǒ着双腿的大天狗就这么在大江山最繁华的路段肛了起来==
一目连默然片刻,圈着自己的小金龙火速远离。
因为……风里已经传来了女妖们的气息。
……
女妖们本在乔心舒的居所聊得欢快,哪知距离此处三个山头开外的地方陡然发出一声巨响。大天狗与茨木充盈的妖力形成涡流,jiāo融得难解难分。
妖刀姬神色一肃,提刀就往外冲:“又有入侵者了吗?”
姑获鸟紧随而上,吩咐道:“太近了,青行灯你留下照看红叶和乔,我跟妖刀去看看!”
室内原本轻松和谐的气氛一扫而空,红叶的神经也绷得紧紧的,乔心舒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给予着无声的扶持。
只是,匆忙赶至现场的妖怪们已经傻眼了,这哪里是外敌入侵的警报,根本是窝里斗的惨相。
妖刀姬仰起头,清楚地瞧见风bào中心的大天狗光着两条白皙的腿,一晃一晃。
酒吞卸下酒葫芦,一错不错地盯着茨木身上纵横jiāo错的暧昧痕迹,目瞪口呆。
两只战斗中心的大妖皆是满身láng狈,可配合着他们不伦不类的着装和恼羞成怒的神qíng,怎么看都觉得……有重大的猫腻一样!
周遭有窃窃私语传来,酒吞抖了抖耳朵,听了一箩筐的小道八卦——
“茨木童子身上的痕迹,怎么瞧着这么新鲜?”姑获鸟的视线变得有些危险,“按照他的复原能力,昨晚即使再如何折腾,这时候应该愈合如初了。”
妖刀姬冷不丁地说:“大天狗平日斯文禁yù,一派端正,现在竟然连裤子都……”
萤糙悄悄探出头,有些害怕地看了眼战场,细声细气地说出自己看到的真相:“大天狗大人的裤子,是被扯破的!”
她当时正在采糙药,亲眼看见大天狗大人从树上倒挂下来,扯破了裤子。
“什么?扯破的!”姑获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双眼如电盯紧了茨木,“怎么扯破的?”
“大天狗大人看见了茨木大人,然后裤子就扯破了!”
姑获鸟抽出了伞剑:“茨木的衣服……”
萤糙信誓旦旦地点头:“茨木大人的衣服是他自己脱的!”
妖刀姬一脸菜色。
“萤糙亲眼看见的!茨木大人堵住了一目连大人,就开始脱衣服!”
姑获鸟:……
妖刀姬:……
一目连这下子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他下意识地觉得该捂住萤糙的嘴,可要是真这么做,似乎……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风神也着实不明白,明明是一件可以解释的事,怎么通过萤糙的嘴说出来,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最要命的是,他还不能说萤糙说错了什么——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大天狗大人看见了,提着裤子冲出来,也不知跟茨木大人吵了什么,最后……他们就打了起来!”
酒吞:……
姑获鸟与妖刀姬双目如电,齐齐扫向一目连。
一目连嘴角微微一抽,只觉得后背冒出了冷汗。他知道,她们在向他求证什么,求证的便是萤糙说的话可有纰漏之处。
他有心解释什么,可……萤糙并没有说错呀==
大天狗从树上掉下来后,确实是提着裤子冲出来跟茨木吵了一架,然后他们打了起来……
不自觉地,一目连点了头。
酒吞心有余悸地看着软萌可爱的萤糙:……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就看到妖刀姬和姑获鸟qiáng势地cha入战场,前者扛刀架住了茨木,后者gān上了大天狗!
茨木与大天狗确实是成名百年的大妖没错,可论起悍勇,他们比不得妖刀姬;论起经验,他们斗不过姑获鸟。只要时机选对,完全能将他们同时击退。
“茨木童子!”姑获鸟的声音泛着冷意,“怎么?对女人出手后,你还要对男人出手?”
茨木一脸懵bī:“啊?”
妖刀姬拿刀尖指着茨木:“负心汉!渣妖!你昨天才得到了她,今天就垂涎大天狗的美色了吗?”
大天狗一惊:“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姑获鸟将萤糙前后的话语串在一起,说道,“你跟茨木在这儿做了什么?他扯破了你的裤子,还脱了衣裳,甚至还留下了一身的痕迹!”
“等等,我的裤子其实是……”大天狗脱口而出。
“等等!这个痕迹其实是昨……”茨木一愣,几乎是本能地解释着。
“以大妖的自愈能力,怎么可能还会有新鲜的印子?你的裤子难不成是树扯破的?”妖刀姬蹙眉,“你们一定是做了苟且之事!”
茨木:……
大天狗:……
一目连趁着旁人没注意,圈着金龙火速离开修罗场。他经历了开头,扭曲了过程,不忍看结尾,还是趁早远离较好,省得引火烧身。
至于茨木和大天狗……就让他们慢慢解释吧==
……
直至日落西山,乔心舒早已从灯笼鬼嘴里套出了新一天的八卦,她面无表qíng地接受茨木又搞事的现实,只觉得是时候该立立家法了。
她让灯笼鬼去竹林间寻了几条细细长长的竹枝,再让涂壁折去竹枝上多余的青叶。最后,她选了几条结实的竹枝,当作教鞭挥舞起来。
等茨木洗刷完一身的泥泞和尘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回到家时,就见乔心舒穿着件花色华丽的和服,静静端坐在矮几边。
她披着长发,唇瓣上摸着清浅的红,玉色的皮肤泛出温润的光泽,在灯火的照耀下犹如神女,禁yù又成熟,挠得他心里痒痒。
开过荤的男妖到底是变得不一般了。
若是在以前,茨木只会觉得乔心舒不愧是自己相中的女人,美得不似凡人云云;可放到现在,他满脑子都充满了huáng色的废料,只希望继续昨晚的事儿,将小电影里的九九八十一势都试过去。
他沉沦美色,分分钟抛弃大妖的自尊与底线,涎着脸挤到乔心舒身边,伸出手就想扯她的衣带……
哪知乔心舒横了他一眼,抓起桌案上碧绿的竹枝,“啪”一下抽在了他的手上。
茨木一愣,盯着手上一条浅浅的红痕……她在拒绝?
为什么?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乔心舒冷着脸,端着架子,站起来俯视着他。
她伸出脚,抵在他肩膀上,卯足了劲儿踩下去。茨木二话不说,顺着她的劲儿躺在地板上,不知为何,当她冲他发狠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啪!”乔心舒的竹枝抽下来,“你这家伙!咋就不长记xing老惹事?”
→→你这死孩子咋就不听老师的话总犯错呢?
“啪!”乔心舒觉得熊孩子就是欠抽,“你再给我传出绯闻试试?”
→→你这瓜娃子再给我不jiāo作业试试?
“啪!”乔心舒抽得越来越顺手,“你老是招惹别人gān嘛?安安分分做妖不行吗?”
→→在学校里成天就知道打架打游戏!不爱学习!
“啪!”乔心舒恨铁不成钢,“你看看隔壁家的孩子……啊呸!隔壁的酒吞,人家跟你一样都是大妖,可他就是省心!”
→→你看看隔壁家孩子!门门满分十项全能省心省力热爱学习一年就花一块钱!
乔心舒越抽越起劲,茨木被抽得越来越兴奋。
他最后红着眼,急切地抱住了乔心舒的小腿,反复摩挲着,一点点沿着她的大腿往上、往上!死死盯着和服之下温暖的禁区!
“心舒!”茨木声音沙哑,满脸晕红,“这个……这个就是那什么……你们人类之间流行的——调教扑垒吗?”
啊?什么调教扑垒?
乔心舒懵bī地看着他,大脑当机。
等等,不对,这个发音……艾玛调教play?!
“你这个狗比!你从哪里……”学来这些鬼东西的?
“快!来吧!”茨木幸福地张开手脚躺在地上,下身支起高耸的帐篷,“你继续抽我吧!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就是喜欢这种被你支配的感觉!”
“支配我!占有我!拥有我!”
乔心舒手执竹枝,浑身僵硬。
天知道她只是想教育教育他而已,咋就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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