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气的?”乔母脸上充满了狐疑,“你别唬我,大街上卖的氢气球也是充气的,咋没这么沉?”
“心舒, 你老实给妈jiāo代, 这到底是什么货?”乔母拍了拍茨木厚实的肩膀,脑海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别是杀了人把尸体藏衣柜里了吧?”
“妈……”乔心舒无奈道,“别把警匪剧扯到这儿来,这东西真是充气的!”
说着, 她一巴掌拍在茨木的腰腹上, 发出一声脆响:“真不是尸体, 就是仿真度特高的娃娃, 你别这么看我……我就是一时好奇买了个……”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现场表演一下怎么给他放气。”乔心舒有些紧张,只希望茨木听懂她的言下之意,“但高档货跟便宜货是不一样的, 妈,高档娃娃里头的空气密度都被压实了,这一放开了气管,没准儿会跑没了。”
借口越找越多,谎言越圆越大。还特么空气密度压实了,说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什么跑没了?”乔母为数不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还能跑哪儿去?一个死物,腿脚不就是装饰品吗?”
乔心舒披上了外套,遮掩了一身细嫩的皮ròu,随后伸手往茨木身上掐了几把,面无表qíng地说道:“算了,妈,你看好了,我把气给你放了。”
话音刚落,乔心舒趁着乔母还没反应过来,快准狠地往茨木后脑勺一拍,喝道:“走你!”
下一秒,直挺挺横亘着的茨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笔直地she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开了紧闭的玻璃窗,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碎渣声和翻卷不息的窗帘,漆黑的夜色中再寻不到他的身影……
最大危机解除,乔心舒松了一口气,茨木总算还有些脑子,晓得在这会儿光明正大地逃。要是他俩幽会被她妈抓个正着……
好吧,那简直是史诗级的灾难==
至于这一地的玻璃渣该如何处理,那就不是她该cao心的事儿了。
乔心舒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自家母上,果然见她目瞪口呆地瞧着láng藉满地的卧室,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qíng。
“刚刚……怎么回事?”乔母半晌才回过神,“你把气放了?它给chuī了?”
乔母抢上前,往黑沉的夜色中望去,实在看不分明。
乔心舒坦dàng地点头:“我刚说了,娃娃里头气压得很紧。但你还怀疑是尸体,只能放气给你看了。”
乔母心里咯噔一声,盯着一地的玻璃渣:“你这脑子不灵清的主,咋说放就放!行了,快拿扫帚来扫gān净!那个飞走的娃娃明儿妈陪你找,玻璃坏了你这房间是呆不了了,晚上给我睡客房去!”
乔心舒颔首,半分不敢忤逆。
楼下传来乔父担忧的询问,街坊也探出脑袋嚷了一两声。他们叽叽喳喳了会儿,由于乔家三口太过淡定的表现,没五分钟街坊们就失了兴趣。
夜色深了,再大的好奇也被湮没在睡意里,看着周遭再度陷入万籁俱寂的安谧中,乔心舒扫完最后一块玻璃,吐出一口浊气。
她拾掇好自己,见乔母打消了怀疑,便悄悄地从卧室的chuáng底挪出茨木凌乱的衣物,塞进收纳袋中,压在了衣柜底部。
随后,她住进了客房,安稳地躺在了chuáng板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乡镇都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乔心舒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靠上了一个熟悉又火热的怀抱。有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有粗糙的大掌对她上下其手,勾起一层绯色的暗火。
她半阖着眼,瞧见了对方硬朗的轮廓线,感受着对方灼热的吐息。
茨木……这个家伙啊……
理智渐渐被qíngyù冲刷gān净,她放松了身体,敞开了怀抱,搂上了他的脖颈:“动作轻点……”
他覆上她的娇躯,急切地咬开一颗颗扣子,含糊地应道:“嗯……”
……
乔心舒是被外厅的喧闹吵醒的,她搡着凌乱蜷曲的长发起身,盖在身上的薄毯悄然滑落,露出她日渐丰满xing感的身躯。
随着意识的恢复,记忆也如cháo水般涌来。想起昨晚孟làng到不得不设下结界隔绝声音与响动,她面上不禁染了层薄红。
茨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并不清楚,但她还记得温水滑过肌肤的湿润感。
罢了,看在他还算体贴的份上,她没必要那么计较他昨晚的“食言”。
挑拣着衣服穿上,乔心舒揉了揉后腰,就往正厅走去。可眼皮子一抬,愣是撞进了茨木的眼里。
他穿了一身休闲装,随意地站在客厅里,正与她的父母闲聊着什么。而在他身后,一队工作人员进出着,抬着六扇玻璃窗。
当两人目光相接的时候,茨木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当即迈开长腿迎了上去,伸出长臂揽过她的腰,将她从楼梯上抱了下来。
乔心舒臊得慌,没忍住捶了他一拳,示意他安分些。可这番打闹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爱侣间惯有的qíng调。
茨木闷笑起来,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摩挲了几下。
“你女儿男朋友哇?”有个中年大叔靠近乔父,将手头的玻璃窗jiāo给身边的后生,“相道真好,人也不错。”
乔父含笑:“这当爹妈的,可不都盼着女儿嫁个好的吗?”
大叔笑了:“要我说这小伙子真不错了,一大早来我们玻璃行挑玻璃,也不在乎钱,就想给女朋友的卧室装块好的。”
乔母支起了耳朵,乔父也微微侧目。
“老哥儿,我就给你说实话吧!”大叔悄悄靠过去,“别小看这六块玻璃,都特么是最高档的,还是防弹玻璃。这货本来就缺,他愣是花高价买了。”
乔父面上不显,心里却暗暗给茨木升了印象分。别管这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这事儿做得不错,让他一眼就觉得这小伙子重视自己女儿。
“这小子有心了……”乔母感慨道,“一大早就来,我瞧着也是个好的。”
工人们上楼给乔心舒的房间换玻璃,热火朝天地gān了起来。
而没多久,外界又传来卡车的轱辘声,身穿统一工作服的年轻小哥儿从驾驶座上探头,笑着问周边的街坊:“嘿,婶子,问一声,乔家是这儿不是?”
街坊应是,卡车就在乔家外墙停了下来。
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从车上蹦下来,利索地解开后箱的绳索,拉开遮掩的白布,露出满满的高档木质家具。
几个年轻人搭好板子,将家具扛了下来,吆喝着往乔家的屋里走。
“这是……”乔父乔母看着一打雕花复古的木质家具入室,只觉得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小伙子,你们是不是送错门儿了?”
“没!”年轻小哥儿四下一找,就指向了茨木,“这位先生买的,说是家里要用。”
只一句“家里要用”,真真儿熨帖到了乔父乔母的心坎儿里。千言万语的说辞,都比不过一个“家”字,老一辈安土重迁,心念着落叶归根,茨木把此处当“家”,真是搔到了老人家的痒处。
乔家父母面上笑开了花,也没推拒茨木的好意,当即收下了这些家具。
而茨木在他们心中,也已经从“女儿的男朋友”升级成了“家里的准女婿”。甚至,他们竟然有了带两人早些见亲戚订婚的念头。
一车车的家具送入,有序地安放妥帖。这一波卡车走了,下一波的卡车却到了。
乔心舒愣了会儿,忙拽过了他:“你又买了什么了?”
茨木看先外头,手掌不安分地揉着她的腰窝:“chuáng。”
“什么?”
“我买了chuáng。”茨木意有所指,附在她耳边chuī着热气,“昨晚躺的那张,不够大,也太不结实了。动作大了点,就吱嘎响。”
乔心舒:……
她颇为心虚地往父母的方向看了一眼,幸而对方专注地对付着家具和新chuáng,并没有注意他们这头的动静。
“我们今晚换张chuáng……”
随着二者的亲密接触越来越频繁,茨木很明显地色气了起来。他并不隐晦自己的yù望,坦dàng地表明自己的需求,就连影响chuáng笫之欢的环境问题,他都要动手解决。
“你的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儿别的吗?”乔心舒瞪了他一眼,“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呐!”
“你晾了我好久!”茨木搂着她进了小间,避开了外人的视线,“挚友告诉我,趁着你还没怀上孩子,得多要几遍。”
乔心舒:……
MMP酒吞童子你在教他什么鬼东西?!
“不然,就会像他现在一样,每天看着心爱的女人在眼前晃,却碰不到半根手指了。”茨木言之凿凿,“昨晚我不在,挚友想搂着红叶睡觉,结果被打了出来。”
乔心舒:……你这么揭酒吞的短真的好吗?!
“我觉得挚友说得很有道理!”茨木盯着她,“趁着心爱的女人没有怀孕,要多挑些地方,多玩些花样,多占点便宜,不然等有了孩子,男人的地位会变得比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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