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夫妻俩瞒着贾母合计好,决定亲自去接触和李家的婚约。
第二天,贾珠来给王夫人请安的时候,王夫人把昨天她和贾政做的决定告诉了他。
贾珠听完,心里很是高兴和感激:“娘,谢谢你们。”
王夫人把贾珠抱在怀里,笑着说:“傻孩子,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当然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
“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和爹失望。”
“等你爹去李家把婚约解除了,我就去拜访东平郡王妃,向她提亲。”
“谢谢娘。”
贾珠给王夫人请完安,和王夫人一起去给贾母请安。
贾母看了看他们母子,心里有些不放心,又再次说道:“昨晚的事qíng,你们不许再提,知道吗?”
贾珠乖巧地说道:“祖母放心,我们不会再提了。”
听到贾珠这么说,贾母心里便放心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贾珠给贾母请完安就离开了,回青山书院上课。
等贾珠走了后,贾母又把王夫人教训了一遍,想让王夫人绝了昨晚那个想法。
王夫人表面上应了下来,其实在心里埋怨贾母老糊涂。
二房发生的事qíng,大房暂时不知道。
贾琏正在为端午节的画展jiāo流做准备,在端午节的前两天终于画了一幅自己满意的画。
听魏甲申说,这次的“画展jiāo流”会有不少画师,还有学生来参加。
贾琏一听说有学生要来,就想到青山书院、蓝山书院、紫山书院的学生,心里有些不想去了。
“你放心,这次去的学生都是画师的徒弟,不是什么学院的学生。”
贾琏听了这话,心里便放心了。前几次和这三个书院的学生打jiāo道,让他觉得很不慡。
“要在那里呆几天,你多带一些颜料。等参加完画展jiāo流,我就带你四处走走。”
贾琏瞬间明白,先生这是要带他去写生。也好,趁这机会好好放松下,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读书考试,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好的。”
“用完午膳,下午出发。”
“知道了。”
从魏甲申那里回来,刚走进院子,就见赵嬷嬷一脸兴奋地朝他跑过来,看她这样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好事qíng。
“少爷,二老爷今天被老太太骂了,骂的非常凶。”
贾琏好奇地问道:“二叔做了什么事qíng,让老太太这么生气?”老太太一向偏爱二叔,怎么舍得骂他?
“听说二老爷和二太太想要和李家解除婚约,但是老太太不同意。”
“好好地怎么想要和李家解除婚约?”
“听说东平郡王妃想要把侄女嫁给大少爷,二老爷和二太太为了攀附上东平郡王府,就想让大少爷和李家解除婚约,然后娶东平郡王妃的侄女。”
贾琏听完,惊得目瞪口呆:“这种事qíng他们也能做出来?”
“二老爷和二太太真不是东西,去年是他们巴着和李家定亲,给大少爷冲喜,大少爷这才好起来。”赵嬷嬷一脸唾弃,“二老爷和二太太真是忘恩负义。”
贾琏想想,觉得他二叔和二婶能做出这样的事qíng也很正常,毕竟他们一心想要贾珠飞huáng腾达,现在有一个少奋斗几十年的机会摆在眼前,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这次二老爷和二太太把老太太都气病倒了。”
“我待会过去看看。”老太太虽然势利的很,但是还算有些良心,不像他二叔他们那样为了攀附上权贵,做忘恩负义的混蛋。
贾琏洗漱了下,换了身gān净衣服去贾母那,贾母刚好醒来。
走进贾母的屋子,就听到贾母的哭骂声:“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不仁不义的东西……”
“母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二弟,你一直说你自己是个读书人,没想到却做出翻脸无qíng的事qíng。”
“就是说,去年要不是和李家小姐定亲,珠哥儿就不好起来。现在珠哥儿好了,你们就要解除婚约,未免太忘恩负义了。”
“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贾政和王夫人再三保证不会解除婚约,贾母这才安心,没有再继续哭闹。
这件事qíng关乎到荣国府的名声,贾母下死命令,不允许府里任何人把这件事qíng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就乱棍打死。荣国府里的下人哪敢乱嚼舌根,纷纷都当做不知此事。
和李家解除婚约一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贾政和王夫人心里很是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就此作罢。
很快,就到了端午节。往年端午节,贾母会亲自带领一家人去清虚观打醮,但是今年她被贾政和王夫人气地病倒,无法亲自去打醮,就让王夫人和邢夫人去。
贾珠因为不能和李家小姐解除婚约一事,怨上了贾母,不想留在家里陪贾母,就和王夫人一起去清虚观。
贾琏本来不想去的,但是邢夫人非要他去,他不好拒绝,只好跟了过去。
在清虚观打醮回来,用了午膳,贾琏就去找魏甲申,准备去参加“画展jiāo流”。
贾珠听说贾琏去参加“画展jiāo流”很是不屑,觉得贾琏在不务正业。
这次“画展jiāo流”在东郊的云隐寺举办,云隐寺是一个小寺,不像福灵寺那么有名,再加上东郊的云隐山的海拔高,坡度陡峭,不好走,所以很少有人去烧香祈福。
云隐寺坐落云隐山的山顶,环境非常优美幽静,是个适合作画的好地方。听说很多画师和大儒都隐居在云隐山上。
贾琏跟着魏甲申和李道清一起来到云隐山,三人一边爬山,一边欣赏四周的美景。
花了一个多时辰,三人终于爬到山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破败的云隐寺,和香火鼎盛,众人朝拜的福灵寺相比,云隐寺就像是个小可怜,没人问津。
三人整理了下仪容,走进云隐寺,贾琏一眼就被院中的银杏树吸引。这颗银杏树树gān粗壮,枝叶茂盛,一看就知道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看到这颗银杏树,贾琏就想到上辈子去西安的古观音禅寺内那颗一千四多年的银杏树。
可惜,现在不是秋天,不然这棵银杏树会很美。
魏甲申像是看出贾琏心里的遗憾,开口道:“等到秋天的时候,会特意围绕着这颗银杏树举办一次集会。”
“那就好。”到时候,他一定画一幅这颗银杏树的油画。
贾琏本来以为参加“画展jiāo流”的人很多,没想到就十四个人。一半人是中年人,有三个二三十岁的人,有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果然没有三大书院的学生。
魏甲申向贾琏介绍了来参加集会的人,也向老朋友介绍了贾琏。通过魏甲申的介绍,贾琏知道这个“画展jiāo流”没有什么名气,纯属是十几个能聊得来的人聚在一起jiāo流,不过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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