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说,我的命令你要是真听的话,每天晚上我也不用这么累了。”李明达说罢,脸上就不自觉的飞起一抹暧昧的红霞。
房遗直笑了笑,望着李明达若有所思。
李明达等了半天,不见他回,眼睛还像是挑货品一样上下打量她,似乎在琢磨着她能卖多少钱似得,遂纳闷问他:“看什么呢?”
房遗直温温地行一礼,看起来还真是很有礼貌很斯文。“回娘子的话,我在琢磨着今晚先从哪里下手,这眼睛、耳朵、鼻子、嘴、脸颊,还有脖颈、肩膀往下都……”
李明达臊红了脸,看看四周,好在只有几个婢女在此,一边打发了他们,一边狠狠瞪房遗直,意图用气势镇住他。“快住嘴,不然我让你十天见不到延青。”
“他已经从我这里硬霸占了娘子十个月,如此不见他更好,正可以专心致志陪娘子。”房遗直说罢,就笑着走过去,不容分说地就把李明达抱起。
李明达没料到房遗直这么快,刚刚还以为房遗直过来,只是像往常一样亲她一下,所以还配合的闭眼,结果身体一悬空,她也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夫妻日子过得也挺久的,但李明达还是禁不住臊红了脸,把脸埋在了房遗直的胸口,发出的声音闷闷地。
“从出了月子之后,你就没闲着。这还是白天,还是不要——”
“娘子竟忘了么,我早就喜欢白日宣yín。”房遗直说罢就把李明达轻轻地放在chuáng上,浅浅地吻了一下,还是挺斯文的,下一刻就开始‘禽shòu’了。
李明达刚生子不久,某个部位更加凸出。房遗直最近十分迷恋,就是做完事了,还是要揉来揉去,不时地吸两口。每次对方一碰,李明达的身体就会有异样,所以事毕之后,她就不太愿意让房遗直碰,立刻用被子裹着身体,背过身去,嘴里顺带骂他一声“禽shòu”。
骂完了,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把刚刚心里想的又说出口了。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
李明达在心里小小内疚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么说房遗直似乎不大好。就回头试图观察房遗直的脸色如何,不想头一偏,正好就被一张放大的脸贴了上来,嘴被堵上了,他舌头婉转灵活地在她口中搅动,手也不老实起来。
李明达用坚qiáng的意志奋起抵抗住了全身的小苏麻,喘着气推房遗直解释的胸膛,终于把他推得和自己有一段距离,虽然这个‘距离’仍然是属于亲密的范围内。
“你真疯了么?我们才完事啊!”李明达用被裹着自己抗议。
“公主之命不得不从。”
“我没命令你什么。”李明达还认真回想了下,虽然她有点孕傻了,但刚刚发生的事她还很清楚的记得,她没说过她想要。
“禽shòu么,不再来一次怎能称得上禽shòu。”
房遗直扒着李明达的肩膀亲一口,嘴角含笑,见李明达没反应过来地惊讶地看着他,嘴微微嘟起有些可爱,就一口‘咬’了上去。至于李明达刚刚裹紧被的‘反抗’,对房遗直来说太容易不过,夫妻这么久,娘子身体他都再熟悉不过,深谙挑拨每个敏感之处,如何令身下人化成柔软。
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长一些。
李明达平复喘息之后,像一只软脚虾无力地趴在房遗直的胸口,瞧他搂着自己微微地迷上眼,似乎是累了。
李明达眼珠子一转,戳戳他的胸口,决定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不是禽shòu么,再来啊。”
对方睁开了眼,真的如她所愿,眸里的光亮如禽shòu。
“玩笑懂不懂,你就当……这是qíng趣,别当真啊。”即便是公主,该认怂的地方还是要怂。
“这才是qíng趣。”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某处……
次日一大早,尉迟宝琪就等在明镜司的门口,长安城外的马huáng村一个姓孙的富户家出案子了。本来这种案子不归明镜司官,但京兆府那边处理不了,京兆府因苦哈哈地来求助,念在往日京兆府也没少协助明镜司的份儿上,就答应了。
今天,大家约好了在明镜司集合,一起前往马huáng村查看现场,询问证人。照以往的惯例,‘一早’那肯定是天刚蒙蒙亮就要出发的。所以尉迟宝琪巴巴地早起,赶早明镜司等,却是左等右等没有人,众人太阳当空照得他连都要烫人了,才见公主驸马这对夫妻骑着马姗姗来迟。
“怎么这么晚?”
尉迟宝琪忍不住抱怨,等了会儿没得到回话,他看看那边一贯神采却有点冷漠的房遗直,又看看那头没jīng打采的李明达。
“怎么?小夫妻吵架啦?”尉迟宝琪八卦地问。
“比吵架还严重。”李明达斜一眼房遗直,让尉迟宝琪赶紧上马,这就出发。
尉迟宝琪笑着应一声,赶紧跟着骑马走。
半个时辰后,一众人开始马huáng村的孙员外家查看现场。
尉迟宝琪跟着房遗直,“你们俩到底怎么了?真吵架了,我可以出个主意。”
“琴瑟和鸣。”房遗直边查看书房的环境边对尉迟宝琪说道。
“那我看公主怎么……”尉迟宝琪愣了下,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头,“啊,瞧我这脑子,我知道了,一定是公主昨晚为了哄延青没睡好。你也是的,怎么不帮帮忙。”
房遗直看一眼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也要负责的,别什么都让公主一个人cao心。公主怀孕的时候,我就见你常闷闷不乐,是不是不喜欢这孩子?我也奇怪了,哪有父亲不喜欢儿子的,再说你这么大龄,都二十多了才有第一个儿子,该喜欢才对。”
“我们的孩子自然喜欢,你瞎cao心了。”房遗直用扇子敲了下尉迟宝琪的脑壳,“倒是你,收收心,好好回家待你妻女。”
“噢。”尉迟宝琪摸摸脑袋,不大明白的点点头。
案子查完归家之后,尉迟宝琪就和妻子程兰如说了今天这事。
程兰如正抱着女儿哄弄,听了这话,骂尉迟宝琪蠢笨,说着就把孩子送到了奶娘那里,打发去了。
“我怎么蠢了?”
“我问你,夫妻两人晚起,能是什么事?房大驸马说‘琴瑟和鸣’的意思如何你竟不懂?”
“刚不和你说了么,他俩可能是为了哄孩子——”尉迟宝琪发现程兰如用‘你真是个蠢人’的眼神看自己,咽下后话,愣了愣,方反应过来,“你是说他们昨晚,他们——”
“自然是。”程兰如垂着眼眸,“你当人家夫妻跟我们似得,便是有了孩子,也是日日如胶似漆,真叫人艳羡。当年圣人千挑万选,可真没看走了眼,选对了人。”
尉迟宝琪看着程兰如一脸落寞,忙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这段时间是我不好,我发现我这人没有长xing,我以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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