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晋阳公主_鱼七彩【完结+番外】(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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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盘也分什么样的。”房遗直斜着目光看右下角地面,转而又看向架子的最左角,复而转身,踱步回到自己本该的位置坐了下来。

  房遗直选择一杯煎茶喝,细细地品。

  长孙涣也跟着过来,他则拿了一杯梨汁喝,喝一口觉得滋味不够,又把羊奶对里面,这才觉得好喝,一口喝到杯底。转而看房遗直还在若有所思地饮茶,有些等不及。

  “你说裴驸马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你真不知道?”

  房遗直:“不知。”

  “看来真是看上你的身份,想和你jiāo好。”

  “见了就知,猜也无用。”房遗直一派从容道。

  长孙涣见状,深吸口气,“哎呀,你这会子xing子倒是正常了,刚刚怎么非要多管闲事,去说晋阳——”

  长孙涣话刚说到这里,忽然见房遗直肃穆的对自己打眼色,还微微摇了下头。长孙涣立刻就止住了前话,机灵的顺着房遗直的目光朝那边的红檀木架子看一眼,他立刻把话锋一转。

  “去说‘今阳’光太大,我穿这件衣裳不合适。怎么就不合适了?我长孙涣就是穿这种墨蓝色最好看!你说你一个大男人,cao心我衣服穿什么样gān什么。你烦不烦,是不是脑子这里有——病?”

  长孙涣越说越起劲,难得有机会可以如此正当地损房遗直,自然要趁机多说几句,把戏演足了。

  房遗直:“长孙涣,我说你衣服的事,却并非是你所理解的意思,你误会了。”

  “哟,现在才想起来后悔跟我道歉,晚了!”长孙涣抱着双臂,故作一副很难相处的样子,不理会房遗直。

  “我意思并非说你这件衣服的颜色不适合,是说你不适合穿衣服。”房遗直道。

  “为什么我不适合穿衣服?”长孙涣不明白,疑惑地看向房遗直。

  “你家的后花园里的飞禽走shòu,可有穿衣服的?”

  “没有。”长孙涣立刻回道,缓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房遗直在骂他。

  一个脏字都没有,就轻易地把他给绕里了!

  “房遗直!你敢骂我是禽shòu!”长孙涣腾地起身,狠狠咬牙。

  “这话我可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房遗直淡淡看他一眼,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戏谑的笑。他随即伸手示意长孙涣坐下,让他不要再闹。

  长孙涣想想这编衣服的理由,还有趁机骂房遗直农资有病的话,确实都是自己先挑起来。他理亏,他就成禽shòu了,他认了。

  长孙涣遂在房遗直身边坐下来,然后转眼珠子,使眼色给房遗直,意在问他怎么知道那个檀木架子有问题。

  房遗直示意战鼓谁能换去看那架子左右两边靠近地面的边角。

  长孙涣看到地面些许颜色不同的痕迹,以及边角下木质略有磨损的痕迹,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檀木架子后面另有玄机,怕只怕这屋子里没人,架子后却另有耳朵。

  二人刚好可以就着刚刚吵架的状况,互为沉默不言,倒也不显得突兀。

  此后片刻功夫,门外就来了通报,传来裴驸马朗朗的笑声。

  裴驸马穿着一身绀袍,一抹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更显得他样貌俊朗,神采飞扬。他潇洒地大迈步进门之后,忙让房遗直和长孙涣免礼,然后就提议他二人去花园里边走边聊。

  房遗直和长孙涣互看一眼,都心下了然裴驸马的用意,恐怕那架子后真有人在偷听,这会儿支走他们,也好让里头的人出来。但当下自是不好拒绝,遂客随主便,跟着裴驸马去了。

  裴驸马意在房遗直,遂一路与其闲聊,多是问候其父亲房玄龄的qíng况,房遗直一一作答,倒是本分。长孙涣则趁机放缓脚步,而后跟自己身边的随从小声嘀咕几句,方快步追了上来。

  “当年在长安城,我与梁公一见如故,当日就相聊至深夜。而今这七八年过去了,也不知他如今可好?”裴驸马问道。

  “驸马放心,家父他一切安好。”房遗直淡淡道。

  “一切都好就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能安好,确真是一种福气。只可惜公主却多了一样顽疾缠身,不然大家还就真跟当年没什么差别,除了稍微老一些。”裴驸马感慨万千。

  提到‘老’,房遗直就禁不住看一眼裴驸马的容貌,“别人不知,但裴驸马却丝毫不老,容颜年轻,乍看之下,倒是像如我和长孙涣一般同龄。”

  裴驸马听得很开心,嘴上却谦逊地说是房遗直嘴甜,“老了就是老了,便是心里不服也不行,人人都如此,不过如你我这般样貌的人来说,老了倒真有点可惜。”

  房遗直笑了笑,对于裴驸马所言不置可否。

  裴驸马附随后他和房遗直又闲聊了几句,裴驸马方问了房遗直,“不知你和宝琪此来安州所为何事?我听晋阳公主说,你二人似乎并不是来安州游玩。”

  “贵主这样说过?”房遗直问。

  裴驸马点了点头,“对,她姑母当时也在。怎么?难道是因为事qíng太过机密,你们不方便告诉我?”

  “不,只是不明白,贵主因何要跟裴驸马开开这样的玩笑,我和宝琪此来安州就是平常闷久了,想四处玩个痛快,碰巧赶上公主也来这里罢了。不过倒也来对了,既然公主也选择在此处散心,可见这安州城人杰地灵,我们会不枉此行。”

  “这是自然,这安州还真是个好地方,也是吴王治理英明。”裴驸马半怀疑地审视房遗直,见其态度肯定,一副不容有疑的样子,心下就动摇了,思虑会不会是自己这边消息有误。

  房遗直:“裴驸马今日特意叫晚辈来,不知所谓何事?”

  “主要便是想问问你父亲如何,我这早准备好一封信,还要烦劳你回头在帮我带回去,亲自jiāo到你父亲手上。”裴驸马说罢,就从袖子里取出一封早写好的信,递给房遗直。

  房遗直立刻接了下来,表示一定会帮他把信送到。这时候二人再没什么多余话可言,裴驸马又跟长孙涣聊了几句长孙无忌的qíng况,就放了他二人走。

  “这裴驸马来者不善,似乎是很想知道你和宝琪此来安州的目的。”长孙涣分析道。

  房遗直应承。

  “兕子也是,怎么就把这件事透漏给了裴驸马了呢,小丫头到底是心善,经不住自家亲戚引问。”长孙涣无奈地叹道。

  房遗直立刻看长孙涣,“不是她。”

  “房遗直你脑子上左右两边长得真是耳朵?刚可是裴驸马亲口说的,是晋阳公主我表妹把你们有事要查的事告诉了他们。”长孙涣复述道。

  “别人嘴里的话就一定可信?我看公主并非是没有分寸之人,倒是这位裴驸马言行可疑,有些奇怪。刚刚那句借公主名头的话,我可不过是借口,就为了诈我。倘若真是晋阳公主说了此事,我刚刚否认说不是的时候,他必该愤怒,认定我推诿欺骗。但他却没有,只是略微怀疑,见我神态坚定就再没敢说什么,足见他并不敢肯定这件事。”房遗直推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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