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原来我是唐和尚_烟波萧萧【完结+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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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都不知道我怎么那么机灵,居然从针脚上看出了我身上的衣服和小猴的新衣居然出自同一人。

  有时无声胜有声,我收获女朋友一个。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我不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有小少女默默的喜欢我,悄悄的为我裁衣。我忽然觉得自己发现的太晚,居然以为我的衣服都是那家人请人统一裁剪的。

  法明师父不会阻止我重归世俗,姑娘家的家长早就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意,把我的底摸透了,觉得我还不错,虽然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但也默许了。

  爱qíng来的太快,就像是龙卷风。

  我默默的脱下僧衣,换上了长袍,头发不再剃的gāngān净净,而是让其自由生长。以前顶着毛寸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奇怪,但现在我只希望头发能长快一点,不然我会忍不住去买假发的。

  小猴成了我和心上人定qíng的机缘,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谈天说地,最后说到了给小猴取名字。我们一人取了好几个,又相互谦让的认为对方的名字取的更好。

  小猴最后被取名悟饭,名字是我取的,却是被心上人定下的,因为她说小猴吃东西的时候最可爱。

  我一时高兴,直接说剩下的名字可以留给我们的孩儿。

  然后我就被害羞的心上人打跑了。

  唉,在现代的时候,我觉得二十岁结婚都早的让人侧目。但现在,我却想,要等到心上人十六岁会不会太晚?

  这一定是被环境影响的,才不是我着急呢。

  好吧,我就是着急,不服咬我啊。

  买下了我觉得满意的那座宅院之后,我每天盯着人收拾,不时的和心上人jiāo换一下意见,毕竟,那是我们未来的家,当然要按照我们的喜好来。每天晚上,我躺在chuáng上,想到未来的生活都忍不住笑出声。

  在我以为自己未来会平淡安稳却幸福的度过一生的时候,心上人为了救不小心跌落到荷花池的幼弟,溺水身亡。

  晴天霹雳。

  我在她的坟前带着我们的猴儿子悟饭站了三天,三天后,我回到了金山寺。

  “师父,我要出家。”

  第5章

  法明师父没有答应我,他觉得我此时只是伤心透了,做出的决定有些糙率。佛门清净地,不该是逃避的地方。

  但法明师父毕竟是我亲师父,他从小抚养我长大,只是嘴上说的严厉,他没同意我出家,却把我带在身边,像之前一样,仿佛我寒来暑往、chūn去秋来的在山下呆的那大半年时间不存在似的。

  只是,到底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除了诵读经文外,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怀念那个娇俏可爱的姑娘,甚至在我雕佛牌的时候,我都会不知不觉的把佛像的眉眼弄成她的模样。不过,在我第一次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我就不再做带着佛像的佛牌了。

  这种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差点成了李寻欢,我没他那么才华横溢,却也不想像他那样牺牲自己悲qíng无双。

  是的,尽管我和心上人是死别,但我依旧觉得自己比把心上人拱手让出的李寻欢幸运。如果换个背景,我都不会这么不知所谓,但别忘了,我现在在的时代,尽管是大唐,可神魔鬼怪一样不缺。如果死别是再也见不到了,我都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冷静,但是,如果我能沟通yīn阳,进入地府,再见心上人不就是指日可待吗?

  我师父一开始拒绝我是对的,因为那时候我因为心上人的意外失了分寸,满脑子都是出家刷名望抱大腿然后找到门路去地府见心上人,功利的不得了。

  但我现在被我师父扔到经阁里静心,已经冷静了很多。虽然我的打算还没变,不过却没有那么急躁了。

  可在我法明师父心里,我的表现大概依旧不及格。他对我的要求严厉起来,除了早晚功课之外,还在经阁里挑出了好多本经文让我抄写。

  我信奉的是一招鲜吃遍天,经阁里的经文虽然我都背熟了,但有法明师父的那半卷残经珠玉在前,我对这些经文的了解也只停留在背熟之上。此时被关在经阁里一字一字的抄写,倒让我有了些许不同的体会。

  这些经文大多讲的是如何度己,而我法明师父的那半卷残经,讲的却是如何度人。

  这大概就是我们外出做法事屡屡成功可以刷出名望的原因吧。

  经阁里抄经的人不止我一个,除了金山寺里原本的僧人,还有几位读书人。他们各有各自的烦忧,钱财上也不宽裕,借住在寺里,做一些抄写的工作来补贴生活。这时候是有雕版印刷的,金山寺里本来也有这样的经文,但是,众多香客更喜欢用笔一字一字抄写后装订成册的经文,或供奉在家中,或翻阅诵读,大约是觉得这样更加虔诚。

  大部分手写体的经书都是这样的读书人完成的,如果是寺里有名的僧人亲手抄写?噫!那都得是重金才能请回家的。

  我之前一直都是我法明师父的跟班,不是跟着外出做法事,就是在寺里雕佛牌,后来法海师叔成了主持,雕佛牌的工作也不用我做了,我只需要负责给别人雕好的佛牌开光。所以,像这样正经抄写经文的活儿我还真没gān过。

  我觉得我的字写的不错,不知道能得一个什么价钱。当然,就算卖出价了那也是寺里的公共财产,可这也是地位评估的重要指标。

  天越来越冷了,这里的冬天并不算太好过,寒湿的风几乎能钻进人的骨头fèng里。这一日,我坐在经阁中,抄完一页经就要揉一揉手指,我的手指被冻的有些发红,好在没有生疮,只是这样一来,效率就直线下降了。

  但法明师父叫我来就是为了修心,而不是nüè体,我偷懒的心安理得。

  经阁的门被推开,一个书生脚步急切的走了进来,他左右张望了几下,发现偌大的经阁里只有我一个人之后,毫不犹豫的朝我走了过来。他的身上还有没有散去的寒意,和微弱的酒ròu味道。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只是在寺里借宿平日里抄写经文补贴生活的读书人,并不是本寺僧人,没那么多戒律要求。

  不过说到酒ròu,还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对吃ròu这件事无限向往吗?在之前那大半年的山下生活中,我也尝试过破戒,但怎么说呢?吃了十六年的素,我其实对ròu食并没有那么渴望了,但心里又有一点小小的蠢蠢yù动。不过,当我夹了一筷子这辈子的第一块ròu放进嘴里的时候,只嚼了一下,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往日不堪回首,我从来不知道ròu是那么难吃的东西。不是出自的手艺差,而是我的身体在拒绝。

  当时心上人还为我一点点熬煮ròu汤想让我慢慢适应,结果……

  “金蝉师傅。”他走到我面前,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急切兴奋,到让我好奇了起来。

  “何事?”我坐直了身体,一副淡然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我很注重形象工程。

  他好像有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心里的渴望压过了那点不好意思,“我想攒些银钱,不知……”

  哦,我明白了,他是缺钱了。这不算什么,我起身,带他到楼上,指了指书架上那一排,“这些都是需要抄写的经文,其他都是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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