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野外的阿德利企鹅会和父母、同类待的时间不长,在xing方面有错误的认知,可是在动物园应该不是这样吧。
也是打了电话追问,段佳泽才知道,这个把阿德利企鹅卖给他们的动物园,有些企鹅并不是原来的族群的,而是小时候从别处买来,然后合群的。
当初做jiāo易时,他们当然没说这一点,而且觉得没什么问题,阿德利企鹅本来就有些这方面的“恶习”,一推二五六就是了。
谁知道段佳泽一再追问它们的父母,他们只好承认了,这些企鹅确实没有接受过足够的教育。
段佳泽很生气,但是这也没办法,当时引进的时候,他的员工们也没法判断这个方面。现在,更不可能因为这种问题退货了。做什么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只好自己解决。
……
段佳泽跑去极地馆看那些企鹅,他发现游客全都在紧张地围观阿德利企鹅打架。有四只阿德利雄xing阿德利企鹅围着一只雄xing阿德利企鹅,正在群殴。
一旦这只雄xing阿德利企鹅失去战斗力,它们就要一逞shòuxing了。饲养员赶紧冲进去,把企鹅们分开,将流氓阿德利企鹅给隔离起来。
这些阿德利企鹅还很凶,去攻击饲养员。
一旁的帝企鹅区域,奇迹贴在围栏上,好奇地看着这些小矮子打架。
很快就要闭馆的,游客们还没看到结局,惋惜地离开了展馆。段佳泽则换好衣服进去,先把奇迹给捶了两下,“少儿不宜,不准看!”
帝企鹅里虽然也有同xing恋,但是和阿德利企鹅的行为是两个概念,也远没有这么变态。
段佳泽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给这几只阿德利企鹅补xing教育课了,如果不补课,它们对雄企鹅出手还不算什么,即使和雌企鹅jiāo配,也可能在这个过程里伤害它们。
“我到底是倒了什么霉……”段佳泽带着资料片,去给阿德利企鹅上课。
这几只小变态特别活泼地在围栏里面跳来跳去,眼睛还在盯着外面的企鹅们。这也就算了,它们居然还学帝企鹅的叫声。
段佳泽:“……”
段佳泽翻白眼,“帝企鹅压不死你们!”
他开始放资料片,但是看这个反应,他怀疑这些阿德利企鹅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话,当初奇迹也学习了好一阵子。
想了半天,段佳泽不想找奇迹来,免得和这些阿德利企鹅jiāo流的时候学到奇怪的东西,他只好去找陆压了。
陆压听完了段佳泽的要求后,沉默了很久,然后他有点复杂地看了自己男朋友一眼,不是很开心地道:“你们拍企鹅的那个视频都不够了吗,还要教学?”
段佳泽:“……”
明明变态的是阿德利企鹅,这话说得跟他们人类才是变态一样……
第175章 先定一个小目标
一个人类,和一个三足金乌,一起教阿德利企鹅上xing教育课,也是没谁了。
在陆压的协助之下,段佳泽给几只流氓阿德利企鹅上了一课,用生动的视频资料说明了正常的追求是什么样的。
阿德利企鹅们还不太明白,它们表示,为什么不能搞雄企鹅啊,隔壁的帝企鹅也有和同xing求爱的啊。
“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是喜欢同xing才追求人家的吗?用追求还不太准确,明明就是耍流氓!”段佳泽则说道,“我想说的是,无论对同xing异xing,都不可以耍流氓。”
在动物园是遇不到那种qíng况,段佳泽就qiáng调了分清楚xing别、严禁来qiáng的和对幼崽下手的事qíng,至于如何分辨企鹅到底是死是活以避免猥亵尸体,就没有必要教了。
这些接受教育晚了好久的阿德利企鹅扭来扭去,眼睛转得贼兮兮的,嘎嘎表示:追求那儿有点不清楚,视频不太直观,能不能示范一下?
段佳泽把一只阿德利企鹅抓起来摇晃了好几下,放下去的时候这只企鹅就晕了,坐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我示范怎么碳烤阿德利企鹅信不信?”
陆压说:“我早说了,上什么课,直接威胁一下就可以了。”还要说什么前因后果,道理缘由,简直麻烦,还显得怪变态的。
段佳泽:“……”
他有点郁闷,如果说观察别的动物吃喝拉撒发qíngjiāo配,还有那么多动物园、饲养员和他一样,但是给企鹅上xing教育课,估计是没别人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段佳泽的这一番矫正是有效果的,也有可能是阿德利企鹅们看到陆压后不敢再调皮了,总之它们都乖乖去追求自己的伴侣了,不再聚在一起耍流氓。
饲养员们十分欣慰,探讨起来它们到底是受了哪对正常企鹅的感化,甚至有饲养员认为,它们之前还学帝企鹅的声音,有可能是鹅胆包天去撩奇迹,然后被奇迹吓正常了。
——开玩笑,奇迹可是能吓到海豹的企鹅,它们怕是几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企鹅。
……
……
动物园的老狮子欢欢最近一段时间不进食越来越少,不过它并没有显出来病痛的样子,反倒是乐乐十分不安,时而人立起来,扒在门上低吼。
shòu医们为欢欢检查了身体,一般狮子的寿命是二十到二十五。欢欢本来是生活在市动物园的,后来因为年纪太大,被市动物园送到了灵囿来。
在这里,它又度过了几年光景,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在动物园食物灵气的滋养下,它的身体曾经一度恢复了许多。但是最终,还是无法违抗的规律,渐渐的更加衰老了。
它的牙齿早年就因为那时候还不太专业的市动物园而不大好,现在喂的食物都特意磨碎一些过,帮助消化,可进食量仍然在减少。
段佳泽在shòu医室看了欢欢,它躺在病chuáng上,腹部微微起伏,身体上的皮毛比起盛年时颜色要深,也要松弛一些。
欢欢动了下脑袋,看到了段佳泽,它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声。
欢欢的饲养员蹲在一边,一脸要哭不哭的表qíng,这是个年轻人,今年才二十三岁,比欢欢的年纪还要小,“园长,欢欢怎么样了……”
其实作为饲养员,他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欢欢的qíng况,但是他不太愿意相信。
欢欢已经到寿终正寝的年纪了,在野外的狮子很难活到这个年纪,它们战死、病死、因为抓不到猎物而饿死。
段佳泽想说什么也没说话,他看了一下shòu医给出来的检查报告。欢欢没有伤病,的确它的牙齿影响了它进食,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它的内脏都衰老了。
欢欢自己好像也感觉到了,因为抽血,它的四肢被束缚在病chuáng上,但是它用力伸着脖子去看自己的饲养员。
饲养员和段佳泽对视了几秒钟,段佳泽挪开目光,“我打个电话给市动物园。”
饲养员咬住了嘴唇,想忍住眼泪,但脸颊还是湿润了。
欢欢从两岁来到东海市动物园,后来转到灵囿动物园,已经二十多年,是很多东海人的童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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