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零对此不置一词,只是仍抱有疑问。
川柳竞一手搭在锥生零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字字真切道:“因为你不肯提供更多的jīng元给我啊……”
锥生零侧头看着川柳竞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他对上川柳竞绿色的眼眸,道:“要做那种事,也不是不可以。”
轰隆——!
天际划过一道银白色,雷声轰鸣。
“啥?”川柳竞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呆滞,“我没有听错吧——”
锥生零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弧度几乎没有,确是真实存在。
锥生零直勾勾地看着川柳竞呆愣的样子,似乎想把这一幕记在脑子里,他看够了才道:“要么在我堕落成Level E之前杀了我,要么就用你昨晚说的封印,帮我压制。我会给你提供能量,要多少……都行。”
川柳竞突然转过身,背对着锥生零,脑海里开始两方打架。
【喂,他说要无条件给你提供能量,还有比这更快完成任务的途径吗,不答应是傻瓜啊!】
【做人要有原则啊亲!锥生零和他弟弟是官配!你这么做是让他的身体出轨了……】
【都出轨了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说了,你破坏的剧qíng还不够多吗!】
【……】
锥生零无语地看着川柳竞背对着自己抱着脑袋的呆蠢样子,忽然有点后悔自己这个决定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没事吧……”他拍了拍川柳竞,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
没多久,川柳竞弱弱地回应道:“没、没事……”
川柳竞扯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道:“既然你都没意见了,好吧,我也同意。”
锥生零:“……比较吃亏的是我吧,你这是什么表qíng。”
因为是下雨天,下午来围观夜间部的学生们变少了,到了晚上,更是没有愿意出来夜游的人。
于是,风纪委员的工作也很快收尾,锥生零和川柳竞先把优姬送回宿舍,再撑着伞到了锥生零的宿舍。
理事长给锥生零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宿舍,大概是为了避免哪天他的嗜血症发作而刻意这么做的,因此锥生零并没有室友。
川柳竞昨天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宿舍,是由于当天和他同宿舍的人有事回家了。
要做点什么坏事的时候,还是挑个无人的宿舍比较好,尤其是在男生中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锥生零的宿舍。
锥生零很清楚,目前的状况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就算是恢复了理智,他昨天还是吸了川柳竞两次血。
对象如果不是川柳竞而是优姬的话,恐怕对方要躺在医疗室三天下不了chuáng,因为那个血量确实很大。
他像喝白开水一样饮下川柳竞的血液,罪恶感深深地折磨着他的同时,却也令他无法自拔。
追求鲜血,是吸血鬼的本能。
令锥生零痛恨的本能。
如果他终有一天会成为那样的怪物,他宁愿一死。
川柳竞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那个,锥生君,我想再次确定一下——你真的不是一个对贞|cao看得重的人?”
锥生零冷着脸道:“再没有比成为一个Level E更痛苦的事qíng了。”
好吧,看来这家伙确实做好了准备……
没做好准备反而是他。
川柳竞苦笑了下,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睡袍松散地挂在身上,看着锥生零继他之后走进盥洗室。
这种诱拐青少年的犯罪感是怎么回事?
叹了口气,川柳竞倒在chuáng上,瞪着泛huáng的天花板。
“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就当做是被狗咬……”
锥生零脖子上挂着毛巾从盥洗室走出,皱着眉道:“你在嘟囔什么?”
“啊没有!”川柳竞忙从chuáng上坐起来,抓了抓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什么都没有。”
锥生零挑了挑眉:“真的?”
川柳竞让了个地方给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那个……等会儿你千万别紧张,一紧张就容易萎。”
锥生零额头青筋绷起,拳头握紧了些,“我听说,紧张的人容易乱说话。”
川柳竞吐了吐舌头:“抱歉,我不再乱说话了……”
锥生零将毛巾扔到一边,躺了下来,对他道:“可以开始了。”
身体一躺,两眼一闭,挺尸状。
川柳竞yù哭无泪,悲愤地看着他:“你果然是个不经常撸的骚年!”
“算了,看不见也好,至少自然些。”川柳竞喃喃着,将毛巾覆在锥生零的眼睛上,彻底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视觉被屏蔽,其他的感官反而敏感了起来。
那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裤头上,拉开拉链,这次不用川柳竞多加挑逗,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是半硬了。
顶端分泌出点点粘液,涂在川柳竞的手心里。
随着锥生零愈加粗重的喘息,川柳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快,不仅是柱身,连两枚ròu|囊都照顾到了。
锥生零咬着牙关,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全身的热量似乎都涌到了下|体,小腹燥热难耐,而他甚至开始觉得川柳竞套|弄的动作不够快……
他越想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身体就越是与他的思想背道而驰。
川柳竞惊讶地发现,锥生零微微挺动着腰,不满足地磨蹭着他的手掌,柱身青筋环绕,有力地搏动着。
绿莹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锥生零紧紧抓着chuáng单,身体的快|感越来越qiáng烈,令他额头布满了汗水,在那人手中摩擦时发出的粘腻水声让他脸颊微红,双眼被毛巾遮盖,他看不到对方的表qíng,当然,对方也看不见他丢脸的样子。
正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那双手忽然离开了他。
锥生零疑惑地想要扯下脸上的遮挡物,去看对方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进入一个狭小而火热的ròu|dòng中。
柔软而炙热,又有点gān涩。
紧致的地方一开始挤压得他有些疼,然而后来一进到底,却让人觉得无比畅快。
锥生零喘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究竟……”
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而饱含qíng|yù了。
他猛地扯下了眼睛上的毛巾,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
那人敞开的浴袍下什么都没穿,光|luǒ地坐在他身上,双腿跪坐,臀部轻抬又放下,身后的某个部位正极力吞吐着自己。
巨硕之物缓缓进出紧致的甬道,捅到底时,川柳竞的后|xué上的褶皱几乎全被撑平。
粉色的入口随着抽动汩汩吐出浊液,粘在两人连接之处,yín|靡至极。
那人的表qíng是他从未见过的,脸颊绯红,眼睛湿润,紧咬着下唇在忍耐什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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