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楼诚][AU]殊途同归_阿不【完结】(17)

阅读记录

  “小气,说说又有什么关系。”明台啧了一声,“不过嘛,我觉得阿诚哥比那个汪曼chūn好。”

  “哪里好了,”明楼带着笑意瞟了身边的人一眼,“满身铜臭。”

  满身铜臭?有本事你不要你那一成利啊,阿诚想。

  明明自己比谁都贪心,鱼和熊掌都要得。

  “铜臭怎么了?我们明家本来就是商人家,要我说,就钱的味道最香了。”明台却说,“不像那个汪曼chūn,满身血腥的味道。”

  明镜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出声反驳,只是低着头在那里吃菜,若有所思。

  倒是阿香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小少爷最有眼光。”

  +++

  在噎到无数次之后,一顿艰难的晚饭,终于吃完了。

  本来开饭就晚了,吃完夜都深了,明台打了个哈欠,早早滚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阿香,大少爷的房间收拾好了吗?”明镜问。

  “都收拾好了。”阿香点头。

  “那阿诚先生是睡在大少爷的房间还是……”然后她小心地问。

  明镜瞪了她一眼。

  “家里客房那么多,是哪间不能睡人了?”明家大姐说,“给他另找一间客房,免得他们两个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

  还好饭已经吃完了,阿诚yù哭无泪地想。

  明家三姐弟这噎人的本事不仅如出一辙,还qiáng中自有qiáng中手。

  于是阿香收拾了一间朝南的客房给阿诚。

  那里本来阿香就天天打扫,gān净得很。现在只要铺上一chuáng冬日新晒的棉被,就可以直接入住了。

  本来今天奔波了一天,又开了很久的车,阿诚有些困了。

  可是倒在chuáng上,到底不是自己那个熟悉的租屋,刚刚躺下去的时候,有些难以入睡,可是久了也就慢慢眯着了。

  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得门把吱呀一声。

  有人,他想。

  阿诚本来就睡得轻,这下完全醒了,反shexing地去摸腿上。

  他随身带着一把短匕首,用皮套绑在小腿上,无论睡着醒着,从不离身。

  “谁?”他一边问,一边迅速半坐起来拉开了chuáng头灯。

  灯光虽然幽微,但是借着晦暗不明的光亮,还是能够看清站在门边的人是谁。

  ——明楼。

  阿诚呼出口气,松开了被子里紧紧握着的匕首把手。

  “大半夜的,你跑来我房里gān什么?”他问。

  借着幽光,他看见明楼抿嘴一笑。

  “那还用说,当然是行苟且之事。”明楼回答。

  第五章 【并无苟且之事】

  阿诚替明楼宽衣解带的时候,明楼轻轻舒了口气。

  “我这是秘书啊还是管家啊,怎么什么都要做。”阿诚抱怨。

  “章子你还要不要了?”

  “你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阿诚说着,瞅了放在chuáng头柜上的药罐一眼。

  说着要做苟且之事,明楼半夜潜入他的房间,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是想让他帮着上药而已。

  “你就不会找你弟弟给你上药?”阿诚问他。

  “那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我还不想自找折磨。”

  “那阿香呢?”

  “想什么呢,人家大姑娘家的,还没嫁人呢,怎么好意思。”

  “你对我就好意思?”

  “当然好意思。”明楼说,“我们比这不好意思多了的事qíng不都做过了。”

  阿诚脸上一热,想说什么,但是他看见明楼脱下睡袍,然后背对着他,慢慢解着丝绸睡衣的纽扣,在夜灯幽微但是温暖的橘色灯光下,背脊的线条结实宽阔。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摔到了脚,明楼背着他回家的那个傍晚。

  回家的路从来很长,但是那次不知道为什么,却格外短。

  小小的自己用小小的手勾着明楼的脖子,把脸靠在那个宽阔的背上。

  “怎么了,一声不响?”那个时候明楼问他。

  明楼说话的时候,声音的振颤会通过身体相贴的部分传给他。

  那是一种奇妙的悸动,让他的胸口变得很热,热到想要就这样融入那个人的肌肤里,身体里。

  ……从此不用分开。

  对于明楼的问题,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像猫一样用脸蹭着明楼的背脊,把脸更深地埋在他毛呢大衣的织物纤维里。

  “小家伙还知道害羞啊。”明楼说,笑了。

  那慡朗的笑声在回家的小路上回dàng,也在阿诚的胸口里回dàng,久久不绝。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明楼突然说,打断了他的思绪。

  “研究药呢。”阿诚连忙说,低下头去开药罐。

  罐子一打开,立刻透出来浓浓药香,混着一股子清甜的土腥味,让他发烫的脸微微降低了一点温度。

  “这什么?”

  “上好的伤药,大姐去云南做生意的时候那里的药王卖给她的。”明楼靠着chuáng坐下来,“好好弄,别làng费了,这药可贵了,寸药寸金。”

  这个人,明明是有求于别人,居然还这么大爷。

  阿诚还想跟他打几句嘴仗,但是明楼脱了睡衣,肩膀的皮肤露出来,又青又紫。

  阿诚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凑过去,在灯光下仔细检查着伤口。

  鞭子抽到的地方,狰狞地隆起来一条淤青,看看就觉得疼。

  亏他居然忍了整整一顿晚饭,一次也没有提起,阿诚想。

  “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他咕哝。

  “怎么不是亲生的?”明楼说,“要不是亲生的,大姐会收着劲儿吗,这会儿早就皮开ròu绽了。”

  “恕我不懂你们明家表达爱的方式。”

  “别啰嗦,好好上药。”

  双手冰冰的,阿诚怕碰到了明楼的皮肤会让他不舒服,于是用力搓了搓手,直到指尖有了一点暖意,才去蘸取药膏。可碰到伤口的时候,明楼还是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么大个人了,还怕疼?”

  “不然你被鞭子抽一下看看。”明楼却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大刺刺答道。

  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阿诚想。

  他想起上次给对方上药,比这严重多了,但是无论他怎么问,明楼却只是摸摸阿诚的头,告诉阿诚他不疼。

  那还是很多年前,明楼被明镜罚跪祠堂的那次。

  那一次明镜下了狠心,明楼整整跪了三天三夜,也没让他起来。

  阿诚偷偷送了饭去,明楼不肯吃。第三天他去看的时候,发现明楼跪伏在祠堂里,怎么叫也不醒。阿诚吓坏了,赶紧去叫了王叔来。王叔来的时候,发现明楼的两个膝盖都跪肿了,站都站不起来。王叔半搀半扶着,才把明楼带回房间。

  那时阿诚一边给明楼的膝盖上药,一边忍不住哭,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