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大刚呢,则叫了一个自己的小弟,让他给huáng子尚捎信,准备jiāo接。
中午我去餐厅吃饭,又遇到了那赵家人,三个人独来独往的站了一个餐桌,上面放着一份非常新鲜的果蔬,看着就很有食yù。
我也点了一份水果拼盘,还有一份炒饭和两个菜,原想着,这段时间几乎没吃过水果,正好清理清理肠胃。
结果,服务员很抱歉的告诉我,现在没有水果了。
“那那边那桌为什么有?还是满满一盘子?”我指了指离我比较远的赵家人,问道。
服务员解释说:“那是公安局打了招呼,专门供应给那三位顾问的。”
我没为难服务员,而是换了一份甜品,但是,我看赵家人,那是越看越讨厌。
竟然还玩什么特供?你当你是谁啊?这要搁在二十年前,全都进监狱的主,这会儿竟然还开始摆谱了。
我这是越想越不平衡,我这做的贡献也不少啊,怎么就没捞着点国家给的福利呢。等这边的事儿结束,我一定得找程国栋唠唠。
不过我在餐厅看到了这三人,那就意味着,那五副棺材还是没法子弄走。现在这段水域没什么人居住,但是明天,可就要到一个旅游景点了,再不解决掉,可就真的要成为全国xing的大新闻了。
话说,我到底要不要cha一手,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别的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有人因此丧命,那我可真的会感到愧疚的。
我上了甲板,发现船尾那里已经被封锁住了,什么人都不可以靠近。离着那么远,我就是想gān点什么都不行。
没办法,还是等到晚上,我的大部队来了,再说吧。
这画呢,我现在是没心qíng画了,不过我包里还有点符纸盒朱砂,符笔也带着呢,gān脆,开始画符。
我这一画符,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越画,我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huáng河之上,灵气虽然凶悍肆nüè,但是确实是比其他地方充足一些。这事儿我在上游轮没多久就知道了,但是,对画符箓还有加成,这就不太对劲儿了。
我以前呢,尤其是得到符笔之后,画符箓的成功概率,大概是在六七成左右。当然,高级符箓成功率很低,也就是两三成的样子,运气好能到四成。要是使用小劫手呢,还能提高一成左右。
可是在这船上,我刚刚画了八张符箓,张张成功,一张废符都没有,而且品相也都很好,没有次品。
我这是要开挂啊!
甭管是什么原因了,反正我是把背包里里外外的搜刮了一遍,把所有的符纸都找了出来,别的什么都不做,今儿就画符了。
什么平安符、清心符我都不乐意画。要画就画一些,什么九yīn灵水符、烈风符、烈阳符、僻邪符、定魂符之类的高级符箓。
画到后来符纸没了,我就gān脆找了找,将我的背包啊、帽子、外套、衬衣,全都画上了金刚符、正气符之类的防御类符咒,直到手头的朱砂都用完了,我才停了下来。这心里还在可惜呢,好好的机会,就这么让我给làng费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就挺好奇,这是怎么产生的奇特现象,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上了。
一想到这,我赶紧出了门,上了甲板。这段时间遇到的,唯一跟符箓有关的就是那五副棺材了,说不定我今天画符这么厉害,就这它们有关系。
我这一到甲板上,就看到赵家那三个人,扎堆的凑在一起,那个年纪最大的,穿上了一身土huáng色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柄桃木剑,呃,貌似正在走禹步。另外两个站在身后,一副左右护法的架势,前面,带着一个供桌,上面竟然还有一个猪头,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
既然人家在作法,我这别派人士,还是不要凑上去了。我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五点,真奇怪,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游客说的,甲板上几乎就没有人在走动。看来,有什么事qíng,是我忽略了。
我回到船舱,一进大门,就感觉到好似进入了一个什么结界。打开天眼仔细一看,才发现,这船舱被人下了结界,里面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不想出来。
阵仗倒是挺大的,就是这时间貌似有点掌握的不好,五点钟,再过一会儿就到饭点了,到时候要是仪式没结束,整船的人岂不是都要饿肚子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了房间,刚上楼,就看到了整个走廊里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仙家。
“呃,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我原本的计划,就是来个二三十个就成了,没想到,这打眼看去,至少有五十人。
“弟马,我们听说这里有人想要砸场子,所以就都来了,虽然我们这些兄弟可能帮不了什么大忙,但是我们站岗放哨什么的,都没有问题。”说话的是一个灰家的大个汉子,会小宝的远房表哥,极为厉害的灰家栋梁。
像是我之前说的那种解除因果的事qíng,他就能gān,但是代价很大,他也没必要做这些事qíng。
我能说什么,自然是一顿感谢,然后进了屋,将我珍藏的四个猪蹄贡献了出来。还好这几位都可以闻闻味就算吃了,要不然,一人一口都未必够分的。
不过,味道闻完了,我这猪蹄也不能吃了,只能放在一边,等着有空拿出去喂鱼。
直到快七点的时候,船舱的结界都没有打开,整艘船上的游客都要炸锅了,也不知道是结界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大家有志一同的闹着要开饭,但是谁都不想离开自己的房间,最多就是在走廊里站站。
后来还是船长怕出事儿,带着一众服务员,给大家送了一份比较丰盛的盒饭,这事儿才算是过去。
我看着,一时半会儿的,我是出不去了,gān脆,我也不管了,就靠在窗户边上,看着下面那三人,满头大汗的在那祭祀。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祭祀不好使,赶紧换招啊,怎么就跟这祭祀、禹步死磕上了,来来回回那么几下,我都快会了。
我看了两眼就没再看,可别让人以为我在偷师,那就太尴尬了,要知道,这三人还真就没什么值得我去偷的。我要为这被人冤枉了,你说我得多闹心啊。
等到晚上九点钟时候,我感觉,整个船体上面,开始渐渐的聚集起了一阵阵的yīn气,那yīn气特别的浓烈,但是却没有鬼的怨气纠缠在里面。
我想了想,gān脆坐在船上,开始念起了《度人经》。
念着念着,我这就开始熟练的灵魂出窍,别说,每次我这么gān的时候,都会发现一些平时发现不了的东西,比天眼还厉害。
这次嘛,我晃悠悠的向上飘,直到飘出了船舱,看着船尾那五副棺材。
用ròu眼看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五副被水泡的脱色的棺材,用天眼看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五个写满了符咒的法器,可是在灵魂出窍以后,我看到的竟然是一个制作的jīng良的,五把锁,锁与锁之间由铁链连着。而在铁链之间,是一个看着非常混沌的气团。
我小心地观察那气团,越看越觉得那团子里面,应该是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这是,突然间,一只血红色的眼睛,突然睁开,冰冷无qíng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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