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可能会和那个秦飞,发生一些让人哭笑不得误会。
这修行日久,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子心绪来cháo或者是预兆,我这可能不太准,不过跟赵家人以后会有jiāo集那是一定的。
而秦飞跟他们关系这么好,八成也会出手。
这几天大约是不适合搞小团体,我这刚约了吴渊一起晚上去撸海鲜,结果那边就又有一位老爷子看到吴渊,非常热qíng地把人家了过去,说是要一起讨论《周易》。
嗯,那书想当年我也看过,但是呢,也就那样吧。所以在吴渊被人叫走之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拿了一些海鲜,打算自己去海边玩烧烤。
当然,灰小宝和柳真媛他们几个也跟着我一起,其实我也不算是一个人。
不跟吴渊在一起吧,我这心里总会出现两种感觉。
松了一口气,毕竟我对他感qíng不纯,生怕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qíng。
有那么一点失望,毕竟是真有姻缘线捆着,虽然现在还很虚,但是未来还是很可期。
说道吴渊的姻缘线,我这就有点,呃,小窃喜。
吴渊的姻缘线是冲着我来的,之前没发现,那天开着天眼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镶金边的姻缘线,这说明我们俩属于传说中的神仙眷侣,谁都拆不散的那种。也不知道这根姻缘线是怎么生成的。
“哎,小宝,这姻缘线,能查吗?”突然想起小宝对这个应该有研究,于是我问道。
结果灰小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没有回到我的话,反而非常幽怨的站在我旁边,看着我说:“大川,你以前都叫我小宝哥的!”
我特无辜的看了一眼灰小宝,“当初你比我大,我自然是很纯洁的叫你哥哥了,但是现在你看看,走出去谁能说你比我大,肯定都觉得我才是你哥哥。”
哥们今年算是二十了,长得也是一米八三的大个子,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但是脱了衣服也是有腹肌的。
而灰小宝呢,依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的朝气可爱,怎么看怎么像是高中生。
“可是,我实际上比你大。”灰小宝很坚持。
我看了看他,“这事儿以后再掰扯,你先告诉我姻缘线的事儿。”
真的,真成熟的人,谁会在意年龄啊、称呼啊这些事qíng,灰小宝这家伙,虽然这些年法力涨了不少,但是这心智,依旧很低。
“当然得去月老那里查了,大川你要查谁的,我三爷爷跟那边的一个办事的小仙很熟的,可以帮你忙。”
我点点头,“算我欠你个人qíng,你帮我查查吴渊的红线,查一下这红线是怎么来的。”我现在基本已经确定,吴渊就是我上上上辈子收养的小男孩,但是我不明白这红线是怎么把我俩弄到一起的。
灰小宝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跑了,跑之前和特意跟我说,要给他留点吃的。
你说就这样的,我能管他叫哥嘛!
我这海鲜烤到一半,正吃的开心,突然间就看到个妹子,气势汹汹的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个妹子,是跟秦飞关系比较近的妹子之一,呃,好像和姓赵的,有什么亲戚关系,我这还寻思是怎么回事儿呢,那姑娘就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就是周大川吧?”
我懵呼呼的点点头,不明白这是唱的哪出。
“就是你在huáng河上,不仅不帮忙,还在我舅舅们好不容易解决了事qíng之后,又跑到国安那边抢功的?”
这下我是真懵了,舅舅?难道是姓赵的那三兄弟?
“谁给你说那事儿有功劳了?我觉得你可以查查档案,那里明明不是那么记载的,在这件事儿上,我就是一个发现举报的功劳,其他的可没落在我身上。”
我觉得这事儿我得解释清楚,不能造成误会。
这妹子身后可有一个大杀器,虽然说我也不输那个运气之子什么,毕竟哥们怎么说也是个九世善人,我不能被人冤枉啊。
“你胡说,那天我大舅舅和二舅舅回家的时候,全身灵气消耗的一gān二净,可是国安那边竟然没有给我们记录功勋,一定是你从中作梗。”
我觉得不对劲儿,这姑娘吵架水平实在是让人堪忧,当然,能看着自己的姐姐和别人共侍一夫,还觉得没什么问题,应该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我有一种从正常世界,跑到了小说世界的感觉,这姑娘其实就是来找茬的吧?
我这正要转头离开,不想跟她掰扯,没成想这姑娘,突然间大喊一声,“非礼啊,yín贼受死吧!”
我立马向后跳了一大步,“你这是要玩仙人跳啊你?”
这边一叫唤,赵家那个老三就冲了过来,一副要捉jian的架势。
之后也有人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对着我是一脸的鄙夷和不屑。
“小子,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调戏美女,胆子也太肥了?”说话的是一个打扮的有点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但是我看他眼神挺正的,不是坏人。
当然,这地方,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人出现。
“她身上连我的指纹都没有,你说呢?”我很郁闷的摊了摊手。但是显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
“口花花也是不对的。”一个年纪稍微有点大的道姑,很生气的说道。
“这位前辈,我喜欢男的,对女的没兴趣。”
灰小宝刚才给我传话,让我脑子一热,说了这么一句话。
苍天可鉴,原本我要说的不是这句话!
第99章 宫心计4
“恶心,竟然是变态。”我听见有人这么说,当时就火了,一抬头,就看到秦飞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关你什么事儿?”我决定了,以后只要有机会,一定要给这家伙添堵,太气人了。
“是不关我的事儿,但是你在这恶心人,我只是把大家的想法说出来而已。”秦飞这话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好像他在做一件什么大快人心的事qíng一样。
“谁说这是大家的想法了,你少在这代表别人。”苏小小一脸火气的反驳道。
“咱们修行之人,讲究的是法地材侣,这侣说的是yīn阳,可不是男女,我说秦飞,你有没有点常识。”说话的是另一个姑娘,也是家学渊源,和秦飞的女朋友之一关系很差。
“咱们现在说的是这位道友是否言行有误,和喜欢男女有什么关系。”那位最开始道姑,看起来很有威严,我不认识她,但是这两天开大会的时候,这位道姑都是坐在前面的。
华夏的规矩,做的越往前,说明地位越高。
“紫苑观长说的是,现在咱们该说的是,小伙子是否对这位小姑娘,言行不当,举止有误。”
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很gān净的中山装,戴着一副眼睛,斯斯文文的,一派老式知识分子的样貌。
“我也不说什么辩白的话了,我看这里离餐厅不远,那里有摄像头,应该能看到这里,咱们去餐厅调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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