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看来现在是顾不得嫌弃我俩是兔爷了。
“哟,有事儿啊?我现在饿着呢,时间紧,有话快说。”
我以为这小子是来撂狠话的,毕竟刚刚被我揍了一顿,还是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那种,而且还在他的女人面前。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哪里有医生,能够治好被魔物腐蚀的经脉。”秦飞一脸的坚毅,大有一种一定要知道答案,否则不会罢休的架势。
我看了看他,没想到啊,这个大qíng圣,还真有那么一点兄弟qíng存在。
这几天秦飞一直在打听,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治疗被魔物腐蚀的经脉,原因是他有个哥们,也是玄学人士,一次两人一起探险,在一个地方遇到了被前人封印的魔物。
为了消灭魔物,秦飞的那个朋友,经脉被魔气腐蚀了,现如今只能躺在chuáng上,吊着一口气活着。
其实呢,就是秦飞不来求我,我也会找个机会去看看的,大小也算是一桩功德嘛。
刚才秦飞出现不逊,我就那么说了,其实我一点都没有,想要要挟他的意思。
“你该问问程哥,他知道地址。”我跟程国栋打过招呼,这种为了降妖除魔而受伤的人,都可以介绍给我。
我这边呢,不仅仅有阿灵这个作弊器,还有后面几十位白家弟子,个个都是神医级别的。
说完,我也就没再搭理他,而是跟吴渊后肩搭背的离开了,我这肚子是真的不能在空着了。
海鲜烩饭根本就无法填饱,我和吴渊两个人的肚子,于是又点了一点其他的食物,都和海鲜没关系。
这研讨会的后半程,就根本是进入了各种小型聚会的阶段,酒店里有很多的包厢。三五个人或是十几个人,要么臭味相投,呃,志同道合,要么就是利益相关的人聚在一起,说一些有的没的、好的坏的、yīn的阳的。
我就纳闷了,这官方也不怕这些人趁这个机会,真的来点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灭门惨案,给他们添点堵?
这事儿我想不明白,于是就很好奇的问了吴渊,这家伙认识的人多,也有很多人愿意和他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幕。
吴渊这人,其实有时候想想,还是蛮神奇的。非常受到老一辈各位大师的喜爱,属于别人家的孩子,而别人家的孩子看到他,却也不会各种嫉妒看不上,而是把他当做另一辈分的人,根本就不带他玩。
最神奇的是,吴渊竟然是接受良好,一点也没有孤寂感,仿佛这样才是对的。
“谁还没有几个底牌了。”吴渊对于我的疑问这样说道,“以前有过,但是都在没成事儿的时候,就被人算了出来,就地解决了。”
哈,原来卜卦还可以这么用啊,真是长见识了!
我和吴渊,现在的状况是,基本上和之前一样,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当然,没人的时候,牵牵手啊,抱在一块看看电视什么的,也不是没有。我总有一种感觉,吴渊在和我表白之后,对我就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生怕我觉得哪不好,总之,就是各种讨好。
我是很高兴啊,毕竟这说明我在他的心里很有地位,但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感觉我就是一个特别难讨好的丈夫,而吴渊就是一个刚刚新婚,还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丈夫的小媳妇。
地位非常的不对等,只要不是那种心理有点问题的,都会觉得别扭。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吴渊放心,毕竟我在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也许,我该买本《恋爱秘籍》之类的东西,好好拜读一下,学习一点恋爱经验。
苏小小是个非常神奇的姑娘,竟然在这样一个严肃认真的地方,找到了两个和她一样,喜欢美食和小说的朋友。基于我现如今开始了,和吴渊从早到晚黏在一块的热恋生活,苏小小决定投奔新认识的小伙伴,不在我身边带着难受。
只从我揍了秦飞一顿之后,这家伙就不会再拿着下巴看人了,平时和人jiāo流也谦逊了很多,见到我的时候,也不会再出口恶言,但也不会装作没看到,而是很认真的和我打招呼。
看样子,程国栋没和他说,治病人的就是我。
倒是有两个被秦飞揍了的倒霉蛋,开始一脸同仇敌忾的来找我,说一些有的没的,中心思想就是想要把我来过来,和他们一起对付秦飞。
我是脑子灌包了,才会和他们一起针对秦飞。就秦飞身上的运气,说不定谁在背后骂他一句,都会倒霉呢。
其实秦飞那小子,最开始那副‘老子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样子,绝对是到从接触玄学界,就没真正遇到几个正经高手的关系。
你看,这被我揍了一顿,不就老实了吗?而且看样子,整个人的气质都沉稳了很多,经过这次挫折,说不定过段时间还会更上一层楼呢。
其实我当初,也有过这样的一段日子,不过我的qíng况比较清一些,一般人看不出来,而且很快就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后我也就开始真正的认清自己了。
老祖宗说的对啊,谦虚那是一种美德,这种美德不仅可以让人喜欢你,也可以让你自己正确的认识自己,摆正位置。这一般人摆正不了自己的位子没关系,最多是赔个钱、丢了工作什么的,但是我们这种玄学人士要是摆不正自己的位子,等待我们的,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所以啦,老祖宗的生存智慧,还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的。
说起来,金丝红线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东西,我和吴渊这两天黏糊在一起,竟然没有人再站出来说三道四了。
按说,一般人不搭理我们也就算了,那赵家的三兄弟怎么也出现了?我这一找,尽让发现那三人已经带着他们的外甥女,灰溜溜的提前离开了,借口都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家里的老母亲生病,他们要回去尽孝。
据苏小小新认识的小伙伴说,赵家的老太太这些年常年病榻,根本就没好过,这话怎么说怎么对。
剩下的日子没什么事儿,我gān脆拿出了画布画笔,开始在海边画画。画一幅有关的大海的作品,说实在的,这在我上大一的时候就想了,那时候,我身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鬼呢。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快要投胎,重新做她父母的孩子了,愿她一切顺利。
我画的是太阳在地平线升起时的大海,那时候的大海,是绚丽的,多种颜色jiāo替的海面和天空,让人有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吴渊一直坚持着陪我画画,我在画画的时候,他就坐在一边看着,偶尔也会去捡一些贝壳之类的海洋馈赠。等到我画了画之后,我们就可以吃一顿自己动手的海鲜大餐。
之后我们就去参加一些聚会,毕竟是来参加研讨会的,总不能真的一点讨论都不参加。
不过我不懂风水,吴渊对法术的了解也不是很多,所以我们向来都是各自参加各自的小团体,互不gān扰,但是到了时间就会一起去吃饭。
我参加的是苏小小组织的一个小聚会,对外的都说是研究山jīng鬼怪的,其实呢,就是几个人年轻人聚在一起,讲一些鬼故事,分享一些各地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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