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想到啊,这位女qiáng人还跟我玩心眼,来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和他儿子一起在外面鬼混,把自己作成这样的远房亲戚。
“周大师看出来了?还请见谅,我儿子已经进了医院重症病房,轻易也不敢让他出来。倒是我这个外甥,病症都一样,但是qíng况要好一些。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周大师您能看各种疑难杂症,因此,我这才带着人来试试。”
傅婉珍,一位白手起家的女qiáng人,据说她的食品公司现在每年的税收,在全国都是排得上名号的。这位女qiáng人十九岁跟着未婚夫进了城,二十三岁开了自己的糕点铺子,三十岁带着孩子离婚,四十岁成为全国劳模,现年四十五岁,已经是全国食品产业说得上话的大老板。
她的小儿子,今年二十一岁,呃,也是我们学校的,就是那种拿钱上大学的那种,全校师生,几乎没几个人认识他,他本人呢,也很少到学校来,算得上是传说中的人物。
这小子之所以不来学校嘛,就是跟着一帮子二世祖在外面玩,据说玩得挺过分,但是这小子至今为止,没闹出过什么人命官司。
这也是我打算给这小子治病的前提,要是这小子身上有孽债,我是打死也不会cha手的。
提问,有什么样的病症,能让两个成天混在一起,作天作地的小伙伴,同时变成了现如今,就剩下一口气的‘柴火棒’?
你说这吸毒的人都在想什呢,要是没读过书不知道也就算了,一个富二代,难道还不知道吸毒的后果吗?
“吸毒三年,也不至于这样吧?”吸毒什么样,说实在是我还真就见过几个,就是我们学校的,当然,qíng节严重被发现的全都被开除了。
按说这吸毒三年,一般人还能保持个人样的,但是傅婉珍带来这个,有些吸毒七八年的,看着都比他健康。
我看着这‘柴火棒’一边说着,一边,我让灰小宝找了两个白家的人,过来看看。
“是新型毒品,我找了国内最好的戒毒所,但是他们根本就束手无策。小志和我儿子,两个人已经形成了毒品依赖,戒是已经戒不掉了。”
说着,傅婉珍从兜里拿出一张钞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香炉下面。
我看着‘柴火棒’什么话都没说,但实际上我正在和白燕秋沟通。
“白姐,没想到竟然是你这尊大佛坐镇,怎么样,这人能救吗?”我心里还是很好奇的,不知道吸毒这种qíng况,仙家们有没有什么手段。
白燕秋伸手在那个‘柴火棒’身上摸了摸,所谓的摸,其实白燕秋作为一个元神,手是不可能真的触摸到他的身体,白燕秋主要是将手伸到‘柴火棒’的身体里,查看他的内脏qíng况。
“他身上的‘气’几乎都被烧没了,救回来也活不了几天,费力不讨好。要我说,还是先让人查查这个人的前世,看看是个什么人,值不值救吧。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但是费力得很。”
我点点头,然后又让灰小宝联系了赵金刚,让他找人下去看看,这个‘柴火棒’和那个富二代,有没有什么值得救治的地方。
这个值不值得救治,该怎么界定呢,主要是看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要是一个好人,哪怕是个没做个恶的普通人,只要阳寿未尽,我都可以出手帮忙。
可要是阳寿到头了,或者是个无恶不作的,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出手的必要了。
虽然我这人很需要功德,但是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qíng,我是没必要去做的。
地府那边很快就给我回了信,这个‘柴火棒’上辈子还算是个好人,因此这辈子投生于比较富裕的小康之家,阳寿有五十一,也就是说这小子还算是命不该绝。
至于那个富二代,上辈子是个教书先生,没做个什么恶事,倒是教出过两个县太爷出来,也算是为国为民做了贡献了,有那么一点点的功德。
这辈子阳寿六十有三,一子一女,一生生活富裕,没什么坎坷。
现如今这样子,绝对是他自己作的,跟任何人都没什么关系。
“傅董事长,是希望我把他们两个的身体治疗好,对吧?”
傅婉珍缓慢的摇了摇头,“不,我是希望能让他们两个戒毒,彻彻底底的好过来。”
“白姐,这怎么治啊?”
要是单纯的治病,我就放出阿灵,到这小子身上转一圈,基本上也就好了。可问题是,这小子是吸毒才这样的,就算是我现在把他的身体弄好了,转身这小子再去吸毒,那我这就算是出了白工了。
但是这傅婉珍要求是戒毒,我去,正经大夫都做不到的事qíng,竟然来找我,真把我当什么无所不能的神棍了?
“我知道一个法子,是以前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发明出来治疗吸白粉的人的。这吸毒和吸白粉xing质都一样,想来是通用的。但是这法子比较复杂,需要你用银针cha入他的脑子,将他脑子里的一段神经给断开。”
啥玩意?把脑子里的一段神经给断开,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这是个什么原理,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科学!
白燕秋看我一脸不解,于是解释道:“那个大夫用这招确实是救治了很多人,那些人原本就跟鬼上身一样,没了白粉就打人,那个大夫将他们脑子里的那个神经断开,那些人就突然觉得,吸白粉一点意思都没有,全都戒了。”
我去,我这一听完解释,发现这位大夫绝对是个大国医啊,这手段太神奇了,现如今科学这么发达都做不到的事qíng,他竟然在几十年前就能做到了。
不过,一般人能看到人脑子里的神经吗?我怀揣着这样的疑问,非常谦虚的向白燕秋询问。
“他是看不到的,全靠经验,十个里面能活六七个,其他的,都死了。不过就算是这样,那些人也很感激那大夫。
但是可惜啊,他有一次失手,病人当场就死了。对方是个军阀的亲戚,这命就没保住,死在牢里了。”白燕秋说到这里的时候,表qíng非常的感慨,看起来,她对那个大夫,印象很深。
我想也是,都是大夫,惺惺相惜很正常,何况,那个倒霉的民国大夫简直就是奇才。这要不是因为生在那个动乱的时期,不小心丢了小命,说不定现如今都已经闻名全球了。
“那,你上我身,用银针?”反正这东西我是一点都不会的,想要使用,肯定要白燕秋亲自出马才行。
“先找块红布,把我的银针显出来。”白燕秋一脸的跃跃yù试,显然是见猎心喜,很想亲自尝试一下。
我翻了翻抽屉,从里面找出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有块红色的手帕。
我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没多一会儿,那盒子里的红布就渐渐的鼓了起来。这感觉这么说呢,就跟变魔术差不多。
坐在旁边,一直以来存在感极小的保镖先生,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盒子,好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一样。
我摇摇头,然后将红布打开,里面是三根泛着冷光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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