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都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在这里探查了一遍了,刚才发现的封魔石,这里实在是没有别的特别的地方。”灰小宝有点沮丧的叹了一口气。
这可就奇怪了,那些没投胎的鬼魂呢?这里yīn气这么重,没理由全都消散了呀!
不过这里存在的时间至少有两千年了,这要是真有还存在的鬼,活了这么长时间,那么是没有特意修炼,这能力也八成不输给一个鬼王了吧?
整个遗迹里面,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唯一比较特殊的封魔石,你要是不动它,也不会出事儿,这里除了yīn气多了一些,以及满地的骷髅之外,也没什么。
之后我们就出去了,之后明虚道长还带着曾红伟进来转了一圈,至于他们商量了什么事qíng,我就不知道了。
倒是吴渊,开始对这个地下遗迹上了心,天天都要在下面呆着,那就那里的壁画,研究那里的那座石门。
也不知道能研究出来个什么东西,但是我也不能真的就让他一个人在那呆着。于是我也每天带着画具下去,一边陪着他,一边画画。
我画的就是那座石门,虽然说这东西在这里感觉很突兀,但是莫名的我就觉得这石门非常特别,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
但是很神奇的是,这石门我是怎么画都觉得画不好,终觉得差了点什么,画布刮了一层又一层,后来gān脆又换了一张画布。
直到一周后,我福灵心至的使用小劫手,花了整整一天,画出了一张群魔乱舞的画作。
石门还是那个石门,但是我画出来的是一座布满了魔气的石门,一个穿着魔甲的怪物,正从魔门里面探出了半个身体。
石门上空,无数的冤魂悬空,凄凉惊叫,好似遇到了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qíng。
这幅画消耗了我身上所有的力气,画完后我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这幅画。
这画里面的石门,让我看着就感到心悸。
“魔族?!”
第121章 千年祭祀4
真的,这魔族这个词儿,给我的第一反应是某本西幻小说。但是实际上在道教文化上,其实是有这个词儿的,它的官方称呼为‘域外天魔’。
这个种族等级森严,大多数没有实体,以虚无的形态存在,专门钻空子,侵入人的jīng神里,引导人内心的恶念,并且以此为食,不断壮大,晋级成为高等级的天魔。
天魔这东西,高等级的比较难对付,他们不仅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人心,而且还喜爱杀戮,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比较高级的‘食材’。
五代十国的时候有‘两脚羊’的记载,据说就跟这个‘域外天魔’有关系。所谓‘两脚羊’不是说这羊只有两只脚,而是将只有两只脚的人,当作‘羊’来作为食物,也就是‘人吃人’。有个成语叫做‘易子而食’,听着可能很心酸,但是其实和‘两脚羊’没什么本质上的分别。
‘域外天魔’平时生活在一个贫瘠的天外之地,但是偶尔也护因为各种原因来到地球,每当有‘域外天魔’降临,带来的往往就是大灾或是战乱。
这东西我听说过,我师父曾经在给我讲道的时候说过一嘴。大约是晋朝的时候,有两只高等级的‘域外天魔’通过空间裂fèng来到了地球,之后就是长达几十年的战乱,当然,那时候就算没有什么‘域外天魔’,那战争也没停过,但是因为‘域外天魔’的加成,使得百姓的生活更为困苦。当时玄学界为了消灭那两只域外天魔,付出了不小大代价。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玄学界的很多流派,因为jīng英弟子的损失,断了传承,是的玄学界实力大大下降,直到明末清初的时候,基本上有实力的选学界人士,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清朝的时候,有能力的玄学人士基本上都隐身于乡野之间,对于让他们来说,帮助满洲人,那就是助纣为nüè。
民国的时候也出现了‘域外天魔’,不过是仅仅是三只中级的,而且降落在中原大地,也不知道该说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坏事儿,反正人也没少死,战争也没少打,天灾人祸的也没少有。
现在的问题是,我画的画运用了小劫手,一般都会画出来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画出来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道长,你的意思是,我画的是‘域外天魔’?”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要知道,我没见过那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画出来这种玩意,简直就跟开挂了一样。
“没错,是‘域外天魔’,贫道师承里面,有这东西的画像,周小友是怎么会见过的?”明虚道长也很奇怪,毕竟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见过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不觉的就画出来了。”我也迷糊着呢。
吴渊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看到我的画,也很差异,“我以为你一般都画一些实际上存在的东西,这次怎么画起来没见过的东西了?”
我闹不明白,于是就另找了一块画板,运用起小劫手,又画了一幅。
这次我画的时候,明虚道长和吴渊都站在我旁边。
等我画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意思就有点模糊了,要知道之前我一边画的时候,还会和吴渊说两句什么的,但是渐渐地,我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画作里面。
就在我画的非常投入的时候,突然间,我的话比被人夺走了。我bào怒着抬起头,想要将那个夺走我画笔的人bào揍一顿,但是我一抬头,发现竟然是吴渊,他站在我斜对面,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老吴,你拿我画笔gān什么?”我这心里是挺生气的,但是对象是老吴,我就算是生气,也消了一半,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手疼吗?”老吴一脸心疼的拉过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好似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珠宝,我立马打了一个冷颤,jī皮嘎达全起来了。
我把手抽回来,特尴尬的背在后面,“gān嘛呢,ròu麻不ròu麻。”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别人在呢。对了,明虚道长呢?
我一回头,就看到明虚道长眼睛直直的盯着画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疑惑的顺着他的眼睛也看着画板。
我去,这是我画的?
画才画了一半,只能是看出一个大概地轮廓,但是其主要要表现的内容已经很清晰明了了。
石门前,一队穿着古怪的长袍,戴着面具的人,正在举行一种神秘的宗教仪式,其中两个人正押着一对长相相似的男女童跪在地上,两把短刀正卡在男女童的脖子上,随时要被人头分家,而在石门的旁边,隐约可见到一地的尸首。
“呃,我画的?这个内容还是蛮有创意的啊!”
超级尴尬,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有如此变态的想法。
“确实是你刚刚画的,你刚才,进入了一种通灵的状态,你画的,应该是曾经发生过的事qíng。”明虚道长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的问题。
“周小友,我刚刚发现,你刚才画的时候,全身会有灵气的波动,你当时,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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