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姥一脸找到原因的拍了拍大腿,拉着女儿分心,“你说,谁家对嫂子那么好的,有是帮着找工作,有是帮着送煤气罐的,几乎天天见面,两人孤男寡女的,也不避一避,他父母,还一点都不当回事儿。”
表姨想说些什么给自己的恋人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gān脆去做个亲子鉴定,这个可是很科学的,基本上不会出错。而且从八字上来说,这个陆斌虽然有个哥哥,但应该是早夭,不可能娶媳妇的。”
之后两人就在争执我说的话,一个是深信不疑,一个是在左右摇摆。
之后我把两人送出了门,然后很高兴地拿起那二十元钱,打算明天买点水果回来摆上。
一周后,我那姨姥一脸开心的来还恩,拍了五百块钱的红包给我。
这事儿过后我就忘了,谁知道,一年后这姨姥竟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参加她女儿的婚礼。婚礼的新郎是半年前相亲认识的,一个有点腼腆的高中体育老师,家里都是当教师的。
说起来,我也是到了婚礼现场才知道,我那表姨竟然是个服装设计师,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论起来,我该叫一声学姐。
这还真是,有缘分。
第126章 番外二
我大学毕业之后,就经常带着吴渊到处跑,采采风啊,或者是做做功德什么的。吴渊这人其实很好说话,每次我们旅行的目的地,都是我挑的,他呢,甭管我说去什么地方他都无所谓。刚开始,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每次要出门之前,都会找三两个地方,和他一起讨论到底去哪个好。
后来我就不问了,原因嘛,就比较尴尬了。
吴渊那小子是个风水师,这风水师想要gān的好,自然是要到处探访各处的深山老林,参观有名的各个古城古镇。
所以,和我这个没出过几次远门的人一比较,从上初中就开始全国到处游的吴渊,几乎就没有没去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就放弃了,选择的地点全都是我想去的,至于吴渊,几乎走到哪都是故地重游。
我毕业的第三年,被程国栋抓了一次壮丁,于是我和吴渊两人在深山老林里面,带着一队特种兵找了小半个月的药材。
等到事qíng结束,正好路过我老家的省城,我心qíng一个激动,就在这的酒店里住了一个星期,想要逛逛省城,然后去附近的乡镇采采风。
结果呢,那天正在街上逛着,竟然遇到了一个小学同学。
其实,理论上来说,我是认不出来小学同学的长相的,可是谁让这小子长得太有特色,我想认不出来都难。
我这同学呢,脖子上长了三个铜钱大的青色胎记,这要是个姑娘的话,肯定年年月月的穿着高领衣服,或是扎着围巾什么的。但是这小子是个男的,而且也不太在意这事儿,现在这时间有是七月份,正热的时候,一身的清凉装扮,让那胎记十米外都能把他认出来。
那小子也是个记xing特别好的,于是我俩就非常自然的聊了起来。
这小子现在自己当小老板,做销售,那真不是一般的能说啊,反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聊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分开之前,我答应了对方,参加后天举办的一个小学同学聚会。
这可真是,我记得我那时候,跟小学同学没有特别好的,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同意参加聚会了?
回去和吴渊一说,那家伙就松了一口气,跟我说:“我刚接了一个单子,明天去帮人看阳宅,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害怕你会觉得没意思。”
我去,这家伙不是一直活跃在南方吗?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东北黑土地,也开始宣扬封建迷信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明天我俩都有事儿做了,这也不错。
这同学聚会,怎么着也该穿一身差不多的衣服过去,又不是想要打脸什么的,明明身价千万,却穿着一身地摊货,先是被嫌贫爱富的同学忽视,然后后面来个反转,什么什么的。那是小说里都让人看着没劲的套路,实在是很没意思。
我买了一身三千块钱的行头,呃,算是休闲商务的那种,看着有点档次,但也不会让人买不起的那种。
去了以后,我发现,这同学会竟然在一家看着很有档次的山庄进行的,我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了十来个人,一眼看过去,真的是根本认不出来,但是每个人身上都穿着一件,印着小学别时候头像的照片,这就很容易对号入座了。
“嘿,周大川,你小子竟然也来了,真是稀奇啊,哎,我们这些人里面,谁把你找出来的。对了,吴老师怎么样了,身体好吗?”
来人是个很讨喜的胖子,我看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那人好像也知道我认不出来,指了指身上的照片,“我,张潇竹,竹竿子。”
我去,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妈以前曾经给一个休产假的数学老师带班,给我们上过俩月数学课,那时候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妈。
竹竿子那时候坐我后面,别的都记不住了,我对他唯一的印象是那小子特别瘦,跟着竹竿子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竹竿子’。
“你这是,吃了什么了?”当年这小子可是天天吃ròu的主,结果压根胖不起来,结果现在这体型,少说也得200往上。
“哎呀,别提了,我跟你们不一样,初中一毕业就去学厨了,在酒店帮厨,那剩菜剩饭天天可劲造,这不,手艺出徒了,人也成这样了。”
之后我又遇见两个当时比较熟的老同学,一个人凑在一块聊了小半个钟头,倒是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qíng。
份子钱一人一百五,没人充大款,说是什么请客之类的。不到二十人坐满了一个大圆桌,十六个菜,虽然不说奢华,但是也有很多是平时吃不到的东西。
“要我说这同学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就比方说竹竿子的身材,哎呀,现在想想,当年也是个小帅哥啊,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说话的是个女生,当年的副班长,特开朗的一个姑娘,现在都已经有个两岁的闺女了,罪魁祸首就是当年被她天天念叨,让jiāo作业的学渣,现在在当兵,一年回不来几次,听说当什么参谋什么的。
“还不是因为缺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副班长,天天督促我做作业,高中没考上,也不是什么国防生,只能是子承父业当厨子,这不就胖了嘛。”
竹竿子张潇竹也是个会说话的,一下子就把副班长给弄脸红了。
“要说看不出来,那还是得说周大川,这小子当年可是年年双百,以开家长会就是被表扬的,现在呢,我还以为你能来个清华北大,再不济也该是个什么东北师大吧,怎么就跑去画画了?你那时候不是从来不好好上美术课吗?”
“咳,别提了,高中那会儿是怎么也学不进去了,我妈没办法,找了朋友送我去学画,这不就混进了艺术家的队伍了。”
我说完,就突然想起来,当年上小学除四害的时候,我是跟我班级里两个家伙合伙去的乡下,那两个家伙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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