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恼人得很。
我走上前去,猛的揪住他的衣领,在他好奇我要做什么的时候,直视着他的眼睛……
半响,将依旧昏迷过去的人随意的丢在路边,狠踹上几脚,然后转身就走。
真是麻烦!一个两个的都来添事儿。
心中原就烦躁,此刻更烦躁得无以复加了。
暗想,我与天空竞技场一定是犯冲的吧!总共就来了两次,却让我碰上了两个故人。难道如今穿越真的比买飞机票容易了?是不是下次再来的时候,就连子薰也会……
思及此处,脚下的步伐却慢了下来。抬头仰望被高楼大厦分割得破碎的天空,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来:有多久不曾想她了。若是,来的人是子薰……一切重新来过……这一次,我还能放得开手吗?
☆、大意了
黑进了酒店的订房系统,然后……
轻易的撬开了西索的房门,又反脚将们关上。四周环顾了一下,觉得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几步越上了阳台,将窗户推了开来。独靠坐在窗帘后。
从两百多层的高楼往下望,所有的人变得渺小而卑微。我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能无聊滴看着夜一点一点的深沉下去。
“咔嚓!”开门的声音,伴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进了门来。
“我一直对你有一种感觉,看过今天的比赛之后,我更确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你这个人……真是个笨蛋。没事故意用那么可笑的战斗方式。那算什么?你以为在表演特技吗?”
这战斗方式……着实有点可笑。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能多赚点。”浅蓝色的念力开始在房内流转,带着十分熟悉的气息,那女人接着道,“把手臂上的气弄掉,我先帮你止血。开始了!”
随即入耳的,便是针线穿过皮肤血ròu的声音。她是在帮西索fèng伤口,毫无疑问。
我安静的坐在窗帘后面,看着蓝得发黑的夜空上点点的星光,继续发呆。
“好,结束了!”女人道,“血管、骨头、神经、肌ròu,全部百分之百fèng回去了。”
“好手法!”西索赞扬道,“每次看到你的身手都让我迷恋不已。说不定我是为了近距离看你fèng合的神技,才故意让自己比赛的时候断手的。”
我暗自嗤笑了一声。总算是想到这个熟悉的女声的谁了:继承了老巫婆医术的,我们亲爱的玛奇小姐。
“用不着拍马屁。”玛奇不领qíng的道,“左手两千万,右手五千万。记得,赶快付钱给我。”
“我知道了,”西索站起身来,“就照以前一样,用支票可以吧!对了,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饭怎么样?”
我于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玛奇离去的脚步声。来去匆匆,完全不想停留的样子。不过……据我所知,我们的玛奇小姐,虽然出场费很贵,但是多的是人想请她帮忙医治,只是能入得了她的眼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啊!真可惜!”西索惋惜的说着,将门关上。进了浴室,从新回归了一片寂静。
晚风chuī动着窗帘,沙沙作响。我半闭着眼,有些疲倦的靠着窗棂假寐。
许久之后,才听见房间的主人微笑道:“你准备在窗台上过夜了吗?”
“嗯!”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房间里又安静了一下,而后“刷”一声,窗帘被猛的掀到了一边。西索定格一般,有些呆愣的看着我。似乎刚刚才发现,躲在窗帘后面的人是我。
我微微一笑:“怎么,不欢迎……”
话语未落,便被伸出来的手猛的一拉,整个人跌进了西索的怀抱。
还再腰间的双手勒得紧紧的,像是要融入了骨血之中。
自觉被抱得有些莫名,却也没挣开。好一会儿,西索才道:“这么高的阳台,想坐上面就别开窗。掉下去的话,几条命都不够丢。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想想,”我的把玩着西索浴袍上的结,为他话语中的关心而微微一笑,“或许是在你邀请某位小姐共进烛光晚餐的时候?也或许,是你被某位小姐出色的fèng合技术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
胸膛微微震动,却是西索笑了:“你这若是吃醋,我会很开心的。”
说完,低下头来,吻上了我的唇,舌头伸进了口中,胡搅蛮缠起来。
因为拉扯,我不舒服的微蹙了眉。西索极快的发现了,停下了吻来,低垂的了视线望向我的颈间那一群青晕,估计连五指勒紧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西索收起了玩笑的表qíng,扯开了我的衣服。
我拉住了他的手:“没事儿,就脖子上这点伤。”
“谁动的手?”西索问。
“刚刚过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疯子而已。”我浅浅一笑。
西索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取了药箱,拿出了药来。我半仰着头,任他帮我上药。
抬手摸了摸那头洗去了染色剂,显得gān净清慡的红发,调侃道:“心疼了?”
“可不是嘛!”西索的以指腹轻轻的将抹在颈间的药细细的揉开,手却是明显的有些僵硬。就算玛奇的fèng合技术再高超,把整个断下来的手臂fèng回去,也是需要恢复时间的。何况这人不怕死的,在伤口fèng合之后,又跑去冲水洗澡了。
“这就心疼了。”我嗤笑的望着他手上还看得到裂fèng的伤口,道,“怎么,将自己的手臂伸出去随便让人拆着玩儿的时候,不觉得疼吗?”
西索只是不以为意的笑道:“若是能让你也觉得心疼,就值了。”
我微叹了口气,才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要靠疼痛去麻痹神经,见了血了也只是舔舔唇。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容不起这样的摧残。
“果然……瞒不过你。”西索将药箱放在一旁,半跪在我身前,倾身将我揽进怀里,头埋下,笑道,“你若是肯笨一点,该多好。”
“说吧!”我道。
“算不上什么大事。”西索道,“很多年前,在你还是鬼魂的手,你刚离开不久之后,那个称为姑姑的女人为了遗产,不折手段的做了一些事qíng。再我杀了她之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她都做了什么?”我蹙着眉问。
“也没什么。”西索笑道,“关进密闭的屋子里、注she奇怪的药物之类的。还好生命力够顽qiáng,你才有机会见到我哟!怎么样,心疼了没有?”
“嗯!”我伸出手,抱住了他。十分老实地承认了心里糟糕的感觉。
我经历过那样的事qíng,密闭的房间,看不见、听不见、五官的感觉一天一天的丧失,内心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到了最后,眼前浮现出的全是幻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到了什么。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二十岁那年经历过后,整整半年都在进行心理辅导,疯了一样,见人就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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