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酷拉皮卡已经累得半闭了眼,“这可是即刺激又漫长的一天啊!有时间就好好休息吧!你呢……千叶?需不需要帮你铺一下地?”
“你们休息吧!”我低低一笑,“别管我。”
西索正坐在角落里,四周依旧是真空状态,所有人都自觉的远离他。他摆弄着手中的扑克牌,一副冷漠疏离的表qíng。
我从容的走了过去,微低着头问了句:“伊尔迷呢?”
西索手中拿着一张扑克牌,在唇上轻触,却没有微笑:“你觉得,他的事,我管得着吗?”
“作为朋友,确实有许多事qíng不该管!”我微笑着,有意无意的压了压帽子。
西索抬眼看我,眼中一瞬间闪过复杂的qíng绪,随即却呵呵的一笑,偏着头看我,“不陪我玩牌吗?”
“我不擅长这个!”我笑着伸出了手,“怎样?要不要陪我到顶上看夜空。”
西索保持着笑意,握住了我的手,站起身来:“那走吧!”那副扑克牌一晃,便从手上消失了。
躺在飞艇的甲板上,从这个角度看去,云上的夜空显得格外的宁静美丽而开阔,所有的星云都看得清晰。
两个人一坐一躺的静谧了许久。我状似玩笑的说道:“呐,西索,别一直盯着我看。”
别一直盯着我看,任何时候!一个欺诈师备受关注时,本能里会想要,欺骗或是,诱惑。
“嗯?”
一俯首……月光落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妖艳的唇角微扬,带着丝邪气……一时之间,到不知道受了诱惑的人是谁。
我微敛了眼,抹去心中那一瞬间的不自在。心中不免好笑,莫不是自己已经到了需要发泄的年龄了。
“你和那个叫鸣涧的家伙认识?”西索突然问道,“前世吗?”
“嗯?”我抬眼看他,敏锐得过了点儿吧,说认识也就算了,竟然问起了前世。
“不是猜的!”西索点点自己的唇,“你睡着那会儿,他警告我离你远点!你说,他是以什么立场?”
什么立场?形影不离、相互利用?是朋友还是……
“我不知道!”我望着广阔的苍穹,漫不经心的回道,“这个你得问他。”问他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就算是地狱也要追着我来。
西索静默了一会儿,低头看我,他突然俯下身来问:“千叶,你前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一把刀而已,就从这个地方下手。然后……”我摸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回忆的眯着眼笑,“那个家伙哭了呢!明明动了手,却还哭的那么伤心!”
头就埋在我的肩上,眼泪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不停不停的在我耳旁说话,直到那双带了茧的手推向了我,从那扇我最喜欢的落地窗推下去,推进广阔的海水中。
一只手突然捂住了我的眼睛,瞬间的黑暗让我愣了一下,终止了回忆。
“死亡而已,有什么好回忆的!”西索冷哼了一声。
我哽了一下:“不是你要问的吗?”
感觉到西索的另一只手扣在了我耳后的甲板上,眼前的黑暗加深了几许。
“喂!放手。”
似是没听见我的呼喊,几丝发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些痒。
“怎么,你是要吻我吗?”我开玩笑的问。
回答我的是两片柔软的唇,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蜻蜓点水般轻轻碰触,带着几分魅惑的气息,移至了耳畔,浅浅呼吸。
我闭了闭眼,听见了自己心中深深的叹息:“西索……别……”别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看不见西索的眼神,伸出手的推拒也被他轻易握住了:“做我的qíng人吧!”
这一刻,慌乱轻易的涌上了心头。
☆、麻烦
做我的qíng人吧!
这人聪明的拿捏了分寸,只是qíng人而已,可相依,可相伴,不用其他任何的负担。
这样的提议让我有些心动,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两两相顾无言,正在这时,下面传来了吵闹声。
“人抓住了!”下方有谁大吼了一声,打断了一时尴尬的气氛。
我站起身来,叹息的拍拍西索的肩膀调笑道:“就算你□□再qiáng,控制不住也不能调戏师父,知道不?”
西索对着我嘲弄的一笑,同我一起站在栏杆侧,往下望。
远远的听见有人在争吵什么,只见一个女孩和小杰几人出现在了一间明亮的会客厅里。
因为距离的问题,连唇形也看不清楚,不知道小杰他们又惹出了些什么麻烦来。
“你很担心他。”西索问我。
“嗯!”我轻轻一笑,“我下去看看。”说罢,一手撑着栏杆,一个翻身,从六七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了下去,稳稳落地。
一路向着会客厅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伊尔迷正静静的站在门口背光的走廊上,依旧穿着一身盔甲,黑色的长发披肩,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带一丝感qíng的盯着窗内的奇犽。见了我,也只是勾了勾唇角。
我朝伊尔迷点了点头,他转过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推开门去,就见往日里见了我总要冷哼一声的奇犽默然无语的和我错开身,头也没抬一下的出了会客厅。
“奇犽!”小杰担心的呼喊着跟在奇犽的后面。
见我了,顿了下脚步,见我点点头,忙又跟了出去。
客厅里仅剩的两只小动物,酷拉皮卡眼神不定的看着窗外,雷欧力则若有所思的看着酷拉皮卡。
“怎么了?”我问。
酷拉皮卡听见我的声音僵了一下,随即回过身来,慢慢的走到沙发上坐好。雷欧力很好的充当了解说的角色。
原来是一个叫阿妮达的小丫头为报杀父之仇,在第二轮考试被淘汰之后,偷渡上飞艇,目标是揍敌客家族的人——bào露在人前的奇犽。适才那个小丫头在他们面前愤怒的指控奇犽毁了她的家庭,之后就被尼特罗会长带走了。
“真是的。”雷欧力总结道,“她明知道就算偷渡成功,一上船也会被发现的啊!”
“如果是我被淘汰的话,可能也会做出同她一样的事qíng来。”酷拉皮卡轻声道。
“嗯?”雷欧力有些诧异。
“谁还能那么理智,有杀父之仇的人!”酷拉皮卡看了我一眼,微低下视线,边往外走。
就在快从我身边错开时,我伸出了手,牢牢的握住他的,微笑道:“要谈谈吗?”
“不!千叶!”酷拉皮卡勾勾唇角,却没笑,“这些东西,你不懂!”
说罢,脱离了我的手,往外走去。雷欧力不放心的顿了顿,也跟了出去。
我望着自己被挣开的手,眨了眨眼:是的,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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