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我们这样的人,总有些格格不入啊!
现在留下来的三十几个人,先前的试验都是靠着自己的智慧和体力,通过艰难的考验的考生,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听进去别人的意见。更何况要跟别人协调,那是更不可能的事qíng。
习惯我行我素的人是完全听不进去劝告的,在事实降临之前,所有的善意之言都被当成了耳边风。
在我看来,自然是该让他们受些教训的。不过不管是和我呆了七年的小杰还是陪我走南闯北四年的酷拉皮卡,显然都没被我的薄凉xing子影响到。
擅长冷静分析作出决策的酷拉皮卡担下了副队长的责任,由年长些又擅长jiāo际的半藏当了队长,自愿留下来的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配合行动。
行动什么却还是个未知数,直到夕阳慢慢的西下。
抬眼可见云霞满天之时,满天的海鸟都开始不要命的乱撞,鸣叫之声充斥耳畔,平静的海面多出了一丝的躁动。
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航海日记,huáng昏就慢慢的降临了。
天气发生异变的同时,原本遥远的龙卷风混着cháo水涡流朝船的方向慢慢靠近,cháo速急剧高涨,留在船上的人都跑到了甲板上。
却见几只不要命的船只已经开出了海面,被海风和làngcháo推动着朝着漩涡的方向而去。
“船快被卷过去了!再这么下去会——”小杰咬着牙,猛的要冲过去。
“不行!小杰!”酷拉皮卡匆忙阻止,冷静的告诉他,“已经来不及,太迟了。”
我站在不远的礁石处,看着他们的表qíng,读着几人的唇形。也许,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起码酷拉皮卡的眼里——没有焦虑!
远去的船板被làng头打翻,整个船只像西索手中散落的扑克金字塔一样,碎成了一片一片。不用去看,也知道船上的人有去无回了。
面对突来的生死,有人露出的悲伤的神qíng来,更多的再庆幸自己选择留了下来。
在此当口,有一只一个人的小艇也出现在了漩涡不远处,船上仅坐着一个人,正在艰难的cao控着小艇,避开风làng。
然而不过徒劳而已,不用太久,他就会是下一个牺牲者。
“小杰!”
随着一声酷拉皮卡突来的一声惊呼,就见一道绿色的小身影,猛的从船上跳了下来,一头扎进了海里。半藏忙抓住了要跟过去的奇犽。
我的心顿时漏了半拍,来不及想小杰是不是有自保能力,就跟着跳了下去。
“千叶……”
分不清是谁的叫喊声,全部掩埋进了海làng里。
大海是个危险而深沉的对手,我乐意挑战它,也惧怕它的莫测。我此刻只害怕它将那个天真的少年带走。
海上风làng太大了,以至于我看不清小杰的方向,只能凭着感应,朝适才那艘小艇徘徊的方向而去。
当我冒出了头来时,小杰已经上了小艇。
“啊!千!”见了我,惊奇了一下,搭了手把我拉了上去。
就在这时,负责救援的小队已经开着另一艘小船慢慢的靠近了过来。
“小杰!”奇犽的叫声从海面上传来。
小杰像收到了信号一样,猛的将手中的钓鱼竿甩了出去,奇犽jīng准的一把抓住了鱼线,缠在了绳子上。
小杰将鱼线带着绳子收回,船上的格雷特和小杰迅速的将船身绑好。
就好像在拔河一样,小艇连着救援船,绑着救援船的绳子,则握着留在船上的众人手中。
只要有一环缺失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站在船头,由着半藏训话,却什么也没听见。一心怀疑着,每个人都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我是跳下来gān什么的?打酱油吗?
稳稳的踏上甲板,龙卷风cháo也随着海风朝着偏离船只的方向离去。
小杰已经笑嘻嘻的被奇犽追着bào打了。
“千叶!你怎么也跟着跳下去了!”酷拉皮卡迅速跑了过来,拉着我上上下下的检查,“有没有受伤?”
“没事!”我微微一笑,安抚了下酷拉皮卡。
“那就好!”他点点头,继续忙碌了起来。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
我摸摸鼻子,慢悠悠的往旁边走。
西索安然的坐在甲板的一角,手中的扑克牌一张接着一张的往墙壁上she,面无表qíng的问了一句:“那孩子,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啊!”我才看到他一般,讶异了一声,而后无辜眨眼,“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都看到这里了,那么文笔稚嫩什么的,就请大家多多包涵啦!单看qíng节还是有点意思的哈哈哈……全文差不多30w字,发一发很快就完了说~
☆、逆境脱困
残余的地图指向的是戒备尔岛,但是从这样的qíng形看来,无论是从空中或是海中都无法离开这里。
离下一波的风bào来袭只有不到二十个小时了。仅有的足以支撑所以人离开的是一艘卡在月牙岛的破船,引擎虽然好着,但是谁也不能肯定它还能不能用。
“有可能的!”酷拉皮卡给出了较肯定的答案,“如果靠浮力,是有可能脱离这块岩石地的。”
“这个转换很有意思!”半藏露出了兴奋的表qíng,“不是从城堡里逃出来,而是带着城堡一起移动。没错的,我觉得这就是这一次测试的目的。”所以,考官们不可能留下一艘没有任何可行xing的船。
“现在最重要的,是在第二波来临之前做好准备工作!”酷拉皮卡严肃着做出了吩咐,“从现在起,大家先调查一下这艘船的状况。一小时之后,大家在舰桥集合!”
我坐在高处的窗户上往下望,看着如此有气势的酷拉皮卡,欣慰的一笑。
“这两个小鬼,就好像是你生养的一样!”坐在身旁的西索略带讽刺的说。
“怎么是两个呢,”我也不恼,顺手指了指西索,“这不是还有一个。”
手中的扑克牌顿了一下,下一秒就搁在了我的颈边,原本该是软软的扑克牌却带着刀一般锋利的气息。
“你变烦躁了,西索。”身旁一个温和的声音道。
却是脱下了脸上钢钉的伊尔迷。
西索一笑,收回了扑克牌,顺道威胁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悠然道:“你看花眼了!”
看花眼?那么浓的杀气,能是错觉吗?伊尔迷说的对,西索烦躁了。
我意味深长的一笑:“西索,别拿你的扑克牌指着我,会出事的。”会出事的是谁,有时候还真想知道呢。不过不急,猎人考试的下一关,有的是机会。
西索眯了眯眼,站了起来,突然转身离开。
“你招惹到他了!”伊尔迷肯定的说。
“哦,是嘛!”我没什么表qíng的回答。
“我认识的西索是不爱忍耐的,”伊尔迷难得的微微露出笑来,“但很明显的,对着你的时候,忍耐力极好。至少到现在还没动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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