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欺诈魔术师_汐若东篱【完结】(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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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形象,的确不太适合见人啊!

  “怎么看都像是□□啊,表弟!”比现在的我要大上两岁的糜稽。揍敌客“啧”了一声,重点咬在了“表弟”两个字上。

  “你深夜到访,就是为了与我‘深入jiāo流’吗?‘表哥’?”我慢悠悠的扣着扣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哼!”糜稽·揍敌客冷哼了一声,“我只是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面。‘愿景’!”

  “愿景”是我从五岁开始构建的那个网络系统的代号,也是我和几个技术人员jiāo流沟通的方式。不得不承认,糜稽。揍敌客是个电脑上的天才,至少我上一世在他这个年龄还远达不到他的成就。恰巧几年前,他出于好玩的目的企图攻破我的网站,我花了一整天时间和他玩了一场黑客与反黑客的游戏,最后我以丰富的经验战胜了他,才得以说服他入股。不过知道他属于揍敌客,却是在一年前。这家伙隐藏的能力相当好。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qíng形,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我点点头道。

  一件长袍披了上来,双手绕过我的腰间,我配合的任由西索帮我打了个结,理好了衣物,把不该露的地方全部遮掩。

  糜稽·揍敌客手cha着口袋,chuī了声口哨,抬眼看我背后的人:“你真让我意外,千叶,我还从来不知道魔术师西索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嗯?”西索漫不经心的道,“你也想试试吗?”

  瞬间的杀气让糜稽。揍敌客额间冒出了一滴冷汗,随即道:“不,当然不想。”开玩笑,谁会想得罪这个魔头啊!

  我轻轻一笑,拉回了糜稽。揍敌客的注意力,“所以,你只是来参观这个新出炉的‘表弟’的?”

  “相信我,对于这件事,我父母会更在意一点,说不定正在谋划着什么时候让你认祖归宗。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还有这般热心的时候。”糜稽说。

  “呵!对于流星街出来的人,你们就这么放心?”谁不知道流星街出来的都是一群亡命徒,不被社会所接纳,就必须出卖自己的灵魂,以求能够存活于世间。

  “这没什么奇怪的,”糜稽说,“揍敌客只尊重qiáng者不论出生。特别是在求偶方面,揍敌客偏爱流星街出身的女人,因为她们足够智慧也足够力量,我母亲和祖母、曾曾祖母都来自流星街。”有这样的胸襟,也难怪揍敌客会有如此qiáng大的后援,敢将自己的根据地袒露在世人面前。不过择偶方面也太不挑了点,流星街的女人xing格上大多是怪物。

  “不过,”糜稽话题一转,“我今晚来这儿不是和你八卦这件事的。我只是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糜稽的抬眼看了看西索。我知道他的意思:“没事儿,说吧!”

  糜稽古怪的看了西索一眼,随即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在你游手好闲的这一阵子,有人出了高价,向‘愿景’买有关‘千叶’这个人的所有资料。我是来问你,这个任务接还是不接?”

  愿景里关乎我的资料被我亲自封锁了,糜稽在我亮出真名之前,想必只能通过揍敌客自身的系统知道一点我的信息。

  “出价的人是谁?”我问。

  “对方不肯透露姓名,不过,给了‘冥王’这个代号。”糜稽道。

  风鸣?他想做什么?

  我沉吟片刻,道:“这个任务,我亲自接。”

  “也好!我乐得自在。”糜稽愉悦的说着,朝我摆摆手,“那么晚安,‘表弟’!”

  平白无故从“老板”到“表弟”,大掉身价的我冷哼了一声。很快的被身后的人拦腰抱起,又随脚踹上门,落锁。

  “哎!”被扔上chuáng的我不满的哀叫,“你要gān嘛?”

  “某人瞒着的事qíng太多了,本少爷心qíng不好。”西索跪在我身体两侧,扯开了身上的衣服。

  我怒道:“后面还疼着呢,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被压一次也就算了,当老子天生是个受吗?

  “放心!”西索邪魅的笑着,“不一定要进去,你躺着享受就好。”

  说罢,压了下来……

  ☆、梳白首

  既然和西索做了qíng人,我并不反对亲吻、抚摸或者更深层次的jiāo流。我承认我也很享受那种淋漓尽致的愉悦、充满快感的感官刺激。

  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会容许这家伙不分时机和地点的释意妄为、得寸进尺。

  一场□□最后演变为了一场拉锯战,两个人在房间里打得不亦乐乎,谁都不肯让步。出了一身汗的最后,竟然就这么僵持到了天亮。

  除了特殊qíng况,很少委屈了自己睡眠的我望着大白的天色,心里十分不慡。

  “西索!”我咬牙切齿的瞪了西索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西索显然也意识到了,摸了摸鼻子跟了上来,我当着他的面“碰”一声的把门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家伙在浴室外低低的笑:“你若从了我,不就好了吗?”

  还敢说!

  我恼怒的抹着脸,偶然的一个抬头,撞见了穿衣镜中的那个人:凌乱的银色发丝,被扯开、有些皱了的衣衫下是点点的红色痕迹,本以为满是愤怒的那双眼睛里却写着迷离与一丝的慵懒,眼角还带了些笑意。配上这张漂亮的脸和不知为何而微微勾起唇,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为自己下的四字定语蹙了蹙眉,有种想拆了这面镜子的冲动。

  洗漱完毕,理好了衣服,才开了门出去。

  西索半靠着墙面上,似笑非笑的偏头看我。

  我径自开了行李箱,套好衣服,将头发从衣领里拉了出来,拿了把乌骨木梳子,思考着该怎么对付一头的华发。

  一只手将我摁坐在椅子上,接过了我手中的乌骨木梳:“我来帮你。”

  “赎罪吗?”我冷冷一笑,由着他去。

  不愧是魔术师的手,灵巧的从发根梳到发梢,轻柔而仔细。

  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出了前世的祖奶奶在姐姐耳旁念叨的那句话:“女儿出嫁要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不由浑身一寒,猛的抬手握住西索的手。

  别说我不是女子了,就算是,也该找个良人嫁了,西索哪一点也不符合吧?

  靠!想到哪里去了。

  “弄疼你了?”西索低眼,奇怪的问。

  抿抿唇,从心底将刚刚那可怕的想法全盘扼杀,坚决不能让这家伙知道,要不指不定笑成什么样儿呢。

  “没什么!”我面上一涩,匆忙放开了西索的手,在椅子上端正坐好。

  西索探究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的继续替我理顺了头发。

  刚要站起来,却被西索重新摁回了椅子上。那双喜欢把玩扑克的修长手指透过发间,将一头的长发轻易的收拢在手心里,分出了两侧刘海,仔细的将剩下的发分了成了三束,灵巧的侧编了个辫子,以发圈绑好,落在右侧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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