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主持自然是非常高兴于多了一笔香火,又结jiāo了一位xing格温和,可以谈佛论道的好友,给了埃德加最大的权限让他可以随意地在寺庙中观光拍照。
所以埃德加便毫不客气地走到了在殿门中,高高兴兴地……催眠周围人的感知,借由圣杯吸取起了魔力——顺便布置了些鲜血陷阱。
魔力本就是来到这个时空的最基础的目标,现在有这么大一块蛋糕放在面前,怎么可能不咬下一些就走呢。
就连那体型小,胃口也小的,正位于埃德加口袋中的大圣杯大人,都qíng不自禁地储存了一小点放在自己杯内。当然了,很快就在埃德加的脑内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
“……我错了。”(′ . _ . `)
吸取魔力很好解释,至于布置鲜血陷阱,则实际上是辅助大于攻击的效果。
在这个魔法测的世界观中,血液是最具有魔力的东西了,而埃德加的异能又恰好是cao控自己的血液,这也就使得他动用能力时,在那些监测用的使魔的眼中,犹如黑夜中的聚光灯那般明显。
直到来到了空气中充满由地脉溢出的魔力的柳dòng寺,他的血才不会变得那么醒目。
因此他做出了这样的行动——
再一次地召唤出贞宗,在手腕上旧伤的位置狠狠地割了自己几刀。然后喷溅的血液神奇地没有一滴染红他洁白的衣袖,全部忽略了地心引力飘dàng在空中,并在最后汇聚成一个巨大的球体。
光线经过鲜艳的球体的折she,将寂静无声的庙宇主殿映上了不详的红色,而周围的僧侣却无人察觉这种恐怖的异象,依然做着自己的事。
埃德加站在这样的景色之中,不由地感叹了一句“还真是无趣啊。”
他将光亮如新的贞宗放回了本丸,同时还一心两用地剔除掉了血液球体内的血红蛋白,将这些无色无味的液体藏在了屋檐、墙角、地板fèng隙等一系列不起眼的地方。
(眼花了一秒后回到本丸的贞宗:嗷(⊙o⊙)?)
这里毕竟是大圣杯的容身之处,虽然平时除了庙宇中的僧人根本无人到来,但圣杯战争即将展开,指不定会有什么角色和他们打一个主意,所以埃德加布置得很隐蔽。
这个安排的主要目的当然也不是单纯的摆放大量陷阱,而是经过大圣杯大人的认真计算,一边让大圣杯大人吸取空气中的魔力并给予自己储存,一边放下自身相等量的血液,从而做到始终保持魔力的密度不变的辅助效果。
表面上看,似乎埃德加放出了血液吸收了魔力正好相抵,但实则他的血只要处于他的jīng神力扫描范围之内,就一直是可cao控状态,随时可以唤回,而他的jīng神力覆盖一个小小的冬木市根本是绰绰有余。因此就相当于增长了一倍了,埃德加很满意这个结果。
但布置完一切,即使恢复能力如怪物般qiáng大,一日中大量放血放了两次的埃德加面色还是变得越发苍白了,乍一看去这个黑发红眼的优雅男xing就像是只会在黑夜中出现的吸血种一样。然而他也没有在意圣杯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关怀,犹如这个身体的痛觉与虚弱感不存在于他的感知之内一般,还是挺直着腰板,大步前行准备下山。
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拦在了他的眼前:“这位先生,还请停留一下,看您面色苍白,不知是否需要帮助?”
来人是个语气带着担忧,面上却毫无表qíng的神父。作为基督教徒出现在佛教的寺庙之中也没有换装,脖子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十字架项链,简直好笑,就像来踢馆一样,也不知他是怎么溜进来的。
埃德加对着他礼貌xing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复他的话语的意思,绕开那只手继续下山。
会在冬木市出现,还拦着他的那也只能是圣堂教会的神父了吧,看他的年纪不大,应该就是那位险些被他抢走“奶奶辈最喜爱青年”地位的教会代行者——言峰绮礼了。
他大概是就着他和吉尔伽美什的魔力冲突一路寻了过来,且并非依靠魔术,而是单单凭借人类的追踪技术来的。作为代行者应当也是金字塔顶端的角色吧。
然而埃德加有恃无恐地无视了他,对被这类人物找上门来并没有什么紧张感。要知道言峰绮礼还不一定能搞懂他是不是英灵呢。
在他被召唤之时,间桐宅内外都有着间桐脏砚研究了百年的结界;
当他处于商业街时,又是因为立刻展开的催眠导致一只小使魔都没有出现,只遇到了一只bào戾的金色大猫;
间桐雁夜究竟有无正式召唤servant这一事,也因突发的种种事故没有第一时间在圣堂教会登记。
教会即使因察觉不到他出现在日本的记录而有些怀疑,他们却也无法排除自己是脏砚私下为不成器的雁夜请来的外援的可能xing。
一路没有做出过任何不符常人举动的埃德加究竟是servant?master?还是助手?结论犹如薛定鄂的猫。
更何况,展露在他面前的这位神父先生的右手上还戴着黑色的手套。如果说埃德加的手套是为了服装的整体效果耍帅,那么作为神父、作为代行者,经常要和人握手、打斗,需要手部灵活度的家伙戴起了手套也只能是用作掩盖master的身份用的了吧?yù盖弥彰。
……
言峰绮礼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实际上倒是和埃德加猜测的相差无几。市中心的商业街出现了短暂的魔力爆发,若是和圣杯战争有关,那么无论是作为教会成员还是作为收集qíng报的assassin的master,他都应该好好调查一番。
但在行动之前,他就接到了时臣老师的联系,得知了是那位英雄王与一位无名人士在商业街发生了冲突(说实话,他认为是那位英雄王的话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时臣老师因为事发突然而没有及时准备,不知道那人的外貌特征。于是作为明事理的学生,他飞快地从位于冬木市最东面的教堂向西面的发生地赶去,并意外地凭借着吉尔伽美什极度明显的特点从路人口中问出了那人所有的qíng报:黑发红眼,身穿白色卫衣的外国男子,名为埃德加——可以看出当事人根本没有任何掩盖的意图。
然后他就凭着认真负责的态度继续追踪,直到在柳dòng寺内见到了与描述相似的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标人物,没有放过的道理,绮礼不理睬埃德加的无声拒绝,依旧执着地挡在他的前面:“您现在看上去不太好,还是我送您下山吧,别看我是个一直待在教会中的神父,还是有好好锻炼的。”
实在是无法在自我限制力量的现在甩开这个难缠的代行者,埃德加一手托肘一手抚脸,摆出了个无奈的表qíng回复绮礼:“在寺庙中出现的神父未免太过可疑了吧,惜命的我没有办法信任你呀。”
“我只是办事路过此地,见到了需要帮助的人罢了。”绮礼说得一本正经,配上那张正直的脸,没有读心能力的话埃德加都差点要信了。
他的内心是一片空dàngdàng的白色,明明是代表光明的颜色,在他那里却看不到鲜活的感觉。甚至就连进行jiāo谈时,他的思维也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灵魂早已在哪里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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