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爷想挪动椅子往地上摔,这样至少能把绳子摔得松动,运气好的话还能借机松绑。
可是他用脚使劲蹬地之后才发现,连教主居然把他连同椅子一起绑在了柱子上,真是万无一失的绑人策略。
“青青,你放开我!”
肖三爷冲连教主吼,他不过是qiáng了连教主一次,连教主就这样绑着他,太不像话了。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是椅子太硬没有车上的软座舒服?”
连教主拿着挑中的匕首走到肖三爷面前,低头和善地询问道。
“你要gān什么?快点放开我!”
肖三爷还在极力挣扎,争取把绳子弄松一点。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弄松了绳子也跑不了,还是老实一点的好。你还敢问我想gān什么?应该是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你昨天gān了什么吧。”
连教主用匕首的柄抬起肖三爷的下巴盯着他问道。
“我帮你找到了传经人,当然要有回报。”
肖三爷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居然理直气壮地不承认错误。
“说得对,既然你帮我找到传经人,传经人帮我找到圣童,我一定会履行承诺。你身体里的虫子,我这就帮你取出来。”
连教主很赞赏肖三爷的勇气,他收起了匕首放进口袋里,接着伸腿跨坐到肖三爷腿上,从另一只口袋里拿出了cao纵虫子的虫埙,贴在肖三爷耳边chuī了起来。
“青青!”
连教主的埙发出的声音像有巨大的虫子在耳边振翅,肖三爷本来就害怕虫子,听着这个胃里简直要翻江倒海。
“忘记了,之前没舍得给你装虫子。”
连教主看肖三爷真的想吐,赶紧停住了手里的埙。
“不过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帮我找到传经人,辛苦你了。你为我魔古道做了这么多事,怎么能不给你一个名分呢?”
连教主把虫埙放回口袋里,又把之前的匕首拿了出来,接着将匕首贴着皮ròu从领口cha进了肖三爷的衬衫里,嘶地一声划开了他的衬衫。
“青青,你想要跟我坦诚相对很容易,咱俩换个地。你给我松绑,我抱你回房间,想怎么坦诚都行。”
肖三爷低头瞅了一眼自个儿被划开的衬衫,以为连教主只是借着惩罚他来点qíng趣,所以没把当前的处境当回事。
“让我跟你坦诚相对?你想得倒美!还给你松绑?你昨天给我松绑了吗!信不信我挥挥手彻底帮你解决烦恼。”
连教主冷笑了一声,把手里匕首的柄换了个地方戳了戳。
“别,青青,你可千万手下留qíng,这事关系咱俩后半生的幸福,不能意气用事。”
肖三爷赶紧劝阻连教主的危险行为,这一个不慎可是要后悔终生的。
“是吗?你不是怀疑我跟huáng玉有jian/qíng?既然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们的合作还怎么继续?如今huáng玉没了,传经人也到手了,咱俩也算两清了。等解决了你,我还可以找个更好的。”
连教主伸出空着的手揽住了肖三爷的脖子在他耳边威胁,另一只手则依旧cao纵着匕首的柄在危险区域徘徊。
“青青,你说什么呢?咱俩可不是合作关系,我可是打算跟你过一辈子的,怎么能两清呢?huáng玉那事是我不对,这不都怪我太在乎你了吗?反正他也没了,这事咱就当个小cha曲,证明了咱qíng比金坚。比我好的人当然有,可是像我这么知根知底任劳任怨对你百依百顺忠心耿耿的可是独一份。那些贪恋你美色的人,怎么能信得过啊。”
听说连教主要跟他两清,肖三爷可不同意,赶紧贴到连教主耳边鼓chuī自己的好处,临了还不忘蹭蹭连教主的脸占点便宜。
“知根知底、任劳任怨倒是还说得过去,可是这百依百顺、忠心耿耿从何而来啊?昨天你绑着我做那些事就是对我百依百顺?把传经人藏起来要挟我就是对我忠心耿耿吗?”
连教主冷哼一声,握着匕首的柄在肖三爷胸口上划来划去。
“青青,你要gān嘛?给我纹身还是刺字?纹身得找个专业的师傅,选你喜欢的图案,纹得漂漂亮亮的,我自己平日里看不着倒无所谓,你每天晚上看着心里高兴才是最要紧的。要是刺字的话,我信得过你的手艺,要刺就刺你的名字,就刺心口上,让我下辈子也忘不了你。”
肖三爷知道他那事做的不地道,所以顾左右而言他,想把连教主的问题糊弄过去。
“你想太多了,我只想在你身上找块合适的地方划个伤口装虫子。”
连教主打断了肖三爷的痴心妄想,仔仔细细把他胸口捏了一遍之后决定放弃。
“胸口的ròu倒是很厚实,可是刀伤已经有几处了,再添一处也得讲究个美感。算了,换个地方吧。”
说罢,连教主开始用匕首划肖三爷的衬衣,肖三爷胳膊被绳子绑着,只有彻底划破衣服才能除下。
“青青,你喜欢划就划吧,只要你高兴,就算把我心剖出来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肖三爷并没把连教主的威胁当回事,他才不相信青青舍得伤害他。
“你不用装大方。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给你通风报信,把我周密的计划提前告诉了你,让你做好准备来个一网打尽,我就可以放过你。”
连教主一边审问肖三爷,一边划拉着他的衬衣。
“歪打正着!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有谁给我通风报信。我跟你这么久了,你做事的风格我还不清楚吗?就像你说的,如果你的目的真的是兰兰,会这么容易让我发现吗?我知道你出手不会这么简单,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真的让我蒙对了。”
肖三爷信誓旦旦咬死了是自己的智慧识破了连教主的部署,简直是yù盖弥彰。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连教主手起刀落,几下就把肖三爷的衬衫划成了一堆破布。
“青青,你怀疑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怀疑你身边的人。你想想你那些手下个个对你忠心耿耿,你一旦怀疑有内jian,立刻就会引起他们的恐慌,那在魔古道内部会造成多大的恐惧啊,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肖三爷名分还没到手,就开始替连教主cao起管理魔古道的心来。
“是吗?看起来你比我这个教主还在乎魔古道的未来啊。那昨天是谁说的‘回去告诉连化青,从现在开始,魔古道要跟全天津为敌了。’”
连教主坐在肖三爷大腿上,一边摸着肖三爷的胸口和胳膊,一边开始跟他算后账。
“青青,我那是被憋急了胡说八道。你看你晾了我七八天,我天天这心七上八下的,就怕你跟huáng玉跑了。好容易huáng玉没了,我能不趁热打铁嘛。你也知道这男人急了,那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做的事都不过脑子,算不得数的。你可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连教主,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能跟我一般见识呢。”
肖三爷被连教主摸得满脸涨红,浑身难受却还要硬撑着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寻找合理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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