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称呼天花寺一直很将就那雪,那雪平时喜欢叫他天花寺,他也就由着那雪去叫,但是在chuáng上,天花寺还是很喜欢听那雪直接叫他的名字的。
毕竟自己媳妇儿那声线简直了,苏、软、萌,特别是染上qíngyu之后还带着一点的沙哑,这样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那种满足感简直没办法形容。
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死而无憾的那种。
天花寺发出一声喟叹,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真的拯救了地球。
“透,我爱你。”
“……”那雪愣了愣,不由得闷笑一声。
“怎么这个反应?”天花寺不慡的在那雪泛着柔光的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本想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那雪,却没想到一下来了兴致,于是顺着肩膀到脖颈,一路舔咬过去。
真美味……
“疼疼疼,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好了,别咬了,明天还要上课的……”那雪yù哭无泪,用手使劲推着天花寺的脑袋。
“太敷衍了,重来。”
“……”那雪的眼神表示出拒绝和抗议。
天花寺勾了勾唇角,张嘴就要在喉结上咬一口。
“好,我说我说,你先……你先起来一点。”那雪慌了,谁能想到外面不可一世的梨园贵公子天花寺竟然是个喜欢耍流氓的人呢,心好痛QAQ
天花寺闻言满意的起身,双手支撑在那雪头的两侧,把那雪圈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深qíng告白。
“咳咳……”
“亲、亲爱的……”一抹好看的霞云,从那雪的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不一会儿只要是□□在外的皮肤都能看见染上了霞红色。
“恩。”天花寺满足的笑了,“这就够了,我很开心。”
“???”那雪有点懵,他还准备了后话呢,这就满足了?
抬眼去看天花寺,发现对方脸上真真切切的挂着满足的笑容,好像是那雪这一点点的回应,就足以让他感到幸福。
那雪有些迷茫,内心却有股隐隐的冲动。
也许,可以试着勇敢的说出自己的感qíng——
这想法甚至没过脑子就被付诸了行动。
那雪环上天花寺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然后闭着眼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かける…愛してる…よ…”那雪的声音简直细若游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但是天花寺听见了,听的一清二楚。
他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夺回了亲吻的主动权,并一把扣住了那雪的脑袋不让他逃离。
而且这辈子也不会让他逃离。
撕咬,抚摸,拆吃入腹。
——透,你合该是本大爷的人。
第二天,jīng疲力尽的那雪表示:塔维安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家原饲主láng犬上身好可怕QAQ。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地睡了一夜的塔维安表示:放开那只小透让我来喵!还有我要去睡chuáng喵!
得到那雪爱的告白一脸餍足的天花寺表示:那雪吃软不吃硬,以后悲qíng忧郁外加qíng深似海小白花可以来一发√
第20章 【海斗X那雪】
#霸道总裁X迷妹□□#
今天是1月21日。
那雪生日的前两天。
今天,距离他和月皇在一起已经有整整五年零两个月零十八天了。
到今天为止,他和月皇已经两个月零二十一天没有见面了。
而现在,他正坐在飞往希腊圣托里尼岛的飞机上。
飞机票是月皇的助理给他买的,签证也是月皇的助理帮他办好的,实际上,两个小时之前,他才知道月皇帮他定了这个行程。
五年的时光,足够将月皇海斗这个优秀的少年打磨成更加优秀的青年,他从来不缺乏天赋,也愿意付出常人想象不到的努力,所以他注定要成为一般人难以望其项背的人上人。
五年前的月皇海斗,还只是个占有yù稍qiáng的孩子,他羽翼未丰,只能将内心躁动的yù望深埋,等待时机。而五年后的月皇海斗,已经能把所有人事物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占有yù也进化成了超qiáng的控制yù。
从月皇家的末子,月皇遥斗的弟弟,变成月皇海斗,其实只需要五年。
那雪呆愣愣地坐在豪华舱舒适的座椅上,大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个qíng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也记不清了,好像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月皇就掌控了他的所有。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他从头到脚,都在月皇的掌控之下。
更可怕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慌乱,他在潜意识中默认并顺从月皇这样的行为,甚至有时候,他会因为月皇不时流露出的掌控yù而感到欣喜。
这是不正常的!
那雪这样告诉自己。
他这样,和月皇压根就不是平等的,就像是这次,他前一刻还在工作,摄影棚的工作人员刚刚进入状态,却被突然告知定了两个小时之后飞希腊的机票,不得已之下,只能拜托月皇留在他身边其美名曰照顾但其实是变相控制他的助理先生,拿着他家的钥匙帮忙收拾行李,自家经纪人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安抚好摄影棚的人,将拍摄时间压缩到了最少。
——毕竟,没有人愿意得罪那个月皇海斗。
他这样,与其说是忍让,倒不如说是纵容。
他在用自己的一切纵容月皇的掌控yù,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成了习惯。
月皇习惯xing地掌控那雪的一切包括人生自由,那雪习惯xing地顺从月皇的安排甚至是无理的要求。
这不该是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那雪想。
但没有办法,他甚至没有办法和月皇开口,月皇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场,不知是那雪所站的角度导致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那雪就是觉得月皇说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无关任何,只因为他是月皇海斗。
他爱月皇,其中更多的可能是崇拜和憧憬。
他无数次地理解粉丝们能接触到偶像的心qíng,也无数次地认清他和月皇之间的不平等。
他想,五年了,也许,是该把这个问题摆到明面上了。
一天的时间过去,飞机在1月22日的傍晚到达锡拉机场,一下飞机就有已经安排好了的车来接他,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月皇海斗也在车上。
“海斗,你……”那雪微微睁圆了眼睛,露出一点惊讶。
月皇海斗却没那个耐心等他把话说完,伸出手,抓住了面前这人细瘦的手腕,稍微用劲就将人拉进了车里,然后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撇撇眉,那雪好像又瘦了。
站在车外的两人的助理很自觉的将所有行李都提上了另外一辆车,直奔酒店。
车上,那雪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月皇左耳泛着光的耳钉,心里又酸又涨,最终还是满足感和辛福感占了上风,他慢慢环抱住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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