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嗷呜……您怎么还没睡……”小狐狸一摇一摆的走到门口来,看着下一秒就要摔地上了似的。
我一把捞起小狐狸,它倒好,直接靠在我怀里就秒睡了。我把小狐狸放在枕头边,躺在chuáng上却无法入睡。
樱花树下埋着尸体,我忘了这句话是从哪儿传来的了,虽然扯淡了点,但是有一点是真的,樱花木确实和桃花木一样有镇压鬼魂的作用,同样的,也有祛除邪气的功效,用来祛除那四振刀的浊气还不用我的灵力岂不是美滋滋。
那要怎么借助樱花树的灵力呢……阵法之类的不是我熟悉的业务范围,再去问晴明大人说不定还会被源博雅拦截。啊……真是让人头疼。我睁着眼睛愣愣的望着天花板,这不会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晴明大人已经给我提示樱花树了,他这样细致的人怎么会忽略净化的方法呢?
我猛地坐起身来,晴明大人唯一给我的只有那四块绘马了。绘马……这种祈愿用的东西和净化能有什么联系……拿过柜子上的绘马,我仔细的看了看,和神社的绘马没有任何区别啊?绘马……神社?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从窗口望向远处的樱花树。
神明……大多数是诞生于信仰。像晴明大人的式神一目连,就曾经是被供奉的风神。神明中也有等级之分,像那些入住高天原的神明,是不会消失的,而散落在人间的小神却会随着灵力的衰弱或者信仰之人的消失而死去。
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灵力……但是,真的要信仰一颗樱花树,信仰依附它而诞生的神明吗?我叹了口气,这对我来说有点困难,因为我不信仰神明。
啊……果然还是太烦了,我默默的躺回chuáng上,等明天问问切国他们吧……我这么想着……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为什么……不直接折断‘它们’呢?”
第19章 坑人者恒坑之
这一觉睡的我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间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什么,烦人的很。醒来之后更是浑身酸疼,要不是我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症之类的,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大晚上跑去拆本丸了。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洗漱完,换好衣服出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愣了许久才想起来,小狐狸和狐之助都不在。狐之助跟着江雪他们去远征了,而小狐狸跟随粟田口家的几位出阵去了。
“哈啊————唔……”我打了个大大的哈切,想起昨晚的事儿才勉qiáng打起jīng神,我现在急需和切国商量一下。
切国所住的部屋在重建后,就安排的离我比较近,没多久就走到了。
“笃笃——”我敲了敲门,“切国你在吗?”
“主君?”屋内传来了切国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串东西撞到的声音,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几声脆响,不知道是不是摔碎了杯子之类的。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小生进来了哦。”我推开门就看见切国只穿着衬衫长裤,惊慌的看向我。
别吧老哥,我又不是来捉jian的,你这幅表qíng就很奇怪好吗?虽说我们都是男的但是你实在很介意的话让我等一下也是可以的啊……一句话的事嘛……
看着切国几乎将他的被单给扯破,我才gān巴巴的问了一句,“需要小生出去一下吗?”
尴尬的气氛溢满了整个房间,切国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奇怪了,放开了手中的被子,转而端正的坐在我的面前。“没事,主君找我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事,那四振检非违使我已经找到方法处理了,以不破坏他们为前提。”这个方法虽然不确定,却是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一个了,我叹了口气,目光扫过一处便无法移开视线。
切国的衬衫……扣错了一颗扣子,看着就很难受,甚至想上手把扣子全部扣对。
“有办法了?会对您有影响吗?”切国微微皱着眉头,露出些许不赞同的神色。“为什么不直接破坏他们呢,检非违使与我们本身就是敌人,实在难以解决也可以报告给时之政府……”
对于现在处于被封印状态的检非违使,只是破坏的话是非常容易的,即便是切国这样战场经验很少的付丧神也能做到,更别说那个jīng明的不行的三日月宗近,但是为什么这么久他都没有动作,甚至要求我来破坏它们。虽然这一点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但是我相信,“直觉,这四振刀不能破坏。”
“不过小生也想到了解决的方法,理论上是可行的,就差实践试试了。”我抑制住蠢蠢yù动的手指,勉qiáng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庭院远处的樱花树,切国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跟着看过去。
“樱花?”切国显然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当然了要不是晴明大人我也不知道还能有这种cao作。
我点点头,拍拍切国的肩膀,就感觉手下的肌ròu一紧,他看向我,盯的我快浑身炸毛了,“我有不祥的预感。”
“不不不,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啊山姥切国广同志,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的。”我板着脸,一只手捂着心口作痛心疾首状,“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切国的嘴角抽了抽,最后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主君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少年人这就遭不住了还有点嫩哦。“那就拜托切国啦,把樱花树附近弄个小神社出来就行,不用太复杂。”
“神社?”切国一副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之后才说道。“好吧。”
“对了,切国你的扣子扣错了哦。”“好心”的提醒了切国一句,困意又涌了上来。我揉了揉眼睛打起没细看他的神色就匆忙告别,再次回到寝居。难道是要成年来的副作用吗?毕竟这种qíng况实在是太反常了。我折出一个纸鹤放飞,问问父亲具体的qíng况。
不过也仅仅坚持到看着纸鹤消失在视线之中,我又躺在chuáng上睡了过去。
【你这种家伙,靠着长辈的溺爱长大,愚蠢,懦弱,懒惰,一无是处,简直就是个废物。】
神经病啊,在别人睡觉的时候说这种话,中二症放弃治疗了吗?当自己是谁啊?!我烦躁的想挥手赶走耳边扰人的噪音,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甚至连喉头都有种被人扼住的窒息感,越缠越紧。
愤怒的qíng绪将最后一点困意驱散,我睁开了眯起的眼睛,身旁的场景并不是我自己布置的寝居,而是一片灰白色的空间。
这是哪儿?我紧抿着唇,现在我根本没有办法出声,整个身体都被黑色的雾气环绕,随着雾气的收拢,那种被压迫的窒息感也逐渐加qiáng。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尝试着调动妖力,可是身体里的力量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完全无法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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