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小伤。”切国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随后却突然把我拉到身后。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鹤丸和切国两人护在最后,切国手中的刀已然出鞘。
就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上缠绕着浊气,手持刀剑的男人。
“长曾祢?”鹤丸的声音有些阻滞,带着些许不确定看向男人。
长曾祢虎彻?我看向那个人,如果不是鹤丸说的话,我大概会以为这是哪来的怪物,只能勉qiáng看出一个人的形态。
长曾祢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原地,也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只是站着,仿佛在假装自己是个抽象派雕塑。
“他这是,怎么了?”切国显然也对现在的qíng况十分无语,不由的看向可能了解qíng况的鹤丸。
奈何鹤丸表示他的心里也特么没有一点x数啊,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清楚qíng况。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我看着长曾祢没有焦距的暗红色双瞳,总觉的这种qíng况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发现,这种qíng况正巧和中了幻术相似。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正巧,这家伙就是中了早笕的幻术。
我走上前去,却突然被切国拽住。“没事,小生大概知道现在是什么qíng况。”我拍了拍切国拽着我手臂的爪子安抚,他也十分配合的松开了手。
之前长曾祢身上的浊气太浓了,完全掩盖住了幻术的波动,这下浊气不知为何消散了一半,自然将幻术bào露了出来。我手执折扇,单手结印,将自己的灵力按照特殊的术法凝结成小珠子的样子,推向长曾祢的额心。
才做完这些动作,我又被切国拉到了身后。喂喂,小生的武力值才没有这么弱需要保护好吗?!就算要到成年期灵力不稳定了一点,今天还消耗的多了一点,我也是有自保能力的!大……大概……
“唔额——”随着幻术的渐渐解除,长曾祢抱着头痛苦的蹲下身来,几乎跪倒在地。
“长曾祢?”鹤丸看着长曾祢痛苦的样子,却无法贸然上前,只能看向我。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早笕的幻术给他制造了什么幻境,解除的时候才会让他这样难以接受现实。
好在很快,长曾祢就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浊气竟然随之又散去了一大部分。他跪坐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侧,背脊却挺得笔直,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
“鹤丸……先生?”长曾祢的眼睛看起来依旧浑浊,不过居然能保持清醒了。
“长曾祢,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鹤丸走上前,伸出手拉了长曾祢一把,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两人都还算稳的站住了。
“也就那样吧。”长曾祢露出一丝苦笑,“现在这是……?”
“我们的新任审神者和他的初始刀山姥切,”鹤丸揶揄的看向我,对长曾祢说道,“主人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哦。”
去你丫的小孩子,老子就快成年了听见没!就快成年了!我咬牙切齿的看向鹤丸,“无休远征三天,畑当番一个月。”
“不用这么狠吧主人!”鹤丸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朝我眨眼睛,试图卖萌。
“并不是什么艰巨的工作是吧,切国。”我话音落下,切国有些迟疑但是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让刀种地实在是……”
“哦,那你刀别吃饭啊。”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本丸的付丧神们对于种地这件事格外的排斥,基本上都抱着能避则避的态度。
小生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的不正思想,给本丸的众位起一个榜样,所谓“坑鹤警刀”。
“咳嗯。”切国清了清嗓子,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跑偏太多了,长曾祢还在这里杵着呢!
虽然长曾祢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但是浑身浊气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和其他付丧神同住,可是总不能让他一直待在樱花树下的结界中吧?这让我一下子有犯了难。
“长曾祢这几天先住到手入室去吧。”想了想也只能这样安排了,手入室和各位付丧神活动的区域较远,避免了二次浊气侵蚀的问题,也方便接下来拔除浊气的工作。
听了我的安排,长曾祢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沉默的点点头,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那跟小生来吧。”我朝长曾祢一挥手示意他跟上,顺手就把鹤丸发配出去gān活,“鹤丸你去安排一下相关事项,对了,浦岛那边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麻烦你去问一下了。”
“好嘞,我这就去。”说着鹤丸麻溜的离开剩一道白色的残影消失在我的视线。
跑这么快搞得我是洪水猛shòu一样。
“浦岛?”长曾祢突然看向我,原本浑浊的眸子也有了些许神采。
“浦岛虎彻,你的弟弟对吧?今天才彻底拔除浊气结束治疗,现在应该在部屋休息。”我一边说,一边抽出符纸塞在长曾祢的手心,控制他周身的浊气不要污染什么花花糙糙。
“嗯。”
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多的好说的,直到走到走到手入室的门口。
“主人不好了!我身上的……”浦岛咋咋呼呼的推开手入室的门跑出来,随即愣在了原地,“长曾祢大哥?!”
你们以为这里会有两兄弟感人相逢的场面吗?不存在的!
“你们俩都给小生进去!”我直接把两个对视相愣的木桩子推进手入室,同时我也知道长曾祢身上消散了的浊气跑哪儿去了。这特么不是就在浦岛身上吗!这算什么事啊!你们兄弟还有这种骚cao作的吗!
我想吃盘油豆腐压压惊。
哦,我只是想想,切国你真的不用帮我端过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自己的文笔和写的文的剧qíng陷入了迷茫,想要听一些批评和建议
第31章 出阵!刀剑男士!
“是这次战力扩充演习的名单。”
“诶?我看看我看看~什么嘛……没有我啊……不过有一期哥哦!”
“有我吗有我吗?嗯……也没有呢。不过这回配置好奇怪啊,打胁太,是偏开阔地形的战斗吗,为什么不带上萤丸呢?”
今天就要前往演习战场,出阵名单刚正式确定下来,小夜、乱和鲶尾就跑到我这儿来了,我该说不愧是短胁侦查高吗,一个个眼睛尖的不得了,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夹在报告中的出阵名单。
“这次的任务比较特殊,只有他们比较合适。”我倾身将乱手中的名单抽出来,重新懒散的靠在座椅上,看了看带着浅浅折痕的纸,又随手将它放回了报告中。
“可是浦岛和长曾祢先生的状态不是还没调整好么?”
确实,鲶尾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现在最担心的。长曾祢还好,虽然现在不太爱说话,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十分沉稳且意志坚定的,浦岛就不好说了,毕竟他和烛台切的失忆问题还一点头绪都没有,万一出点什么事也是说不准的。不过,“浦岛和长曾祢是兄弟,万一真出什么事好歹有人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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