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是盐么,灰有什么用啊。”
“想要盐的话,这海里到处都是盐。”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言峰绮礼忽然cha了一句话,然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呀,你果然是个半吊子啊,这一点用处都没有。”加世尖叫着躲过一条锁链,忍不住转头冲着此刻正安稳的研磨药粉的卖药郎,“卖药的,你快点想想办法啊,这个半吊子完全就靠不住啊!”
“捆柴火的糙绳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闻人白随手抓起一点灰烬放在手心里来回揉搓,转头问还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商人。
“那个啊,当然是跟柴火一起烧掉啦,不然还能怎么处理。”商人理所当人的答道,然而听到他的答案,半吊子修行者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了,就像盐一样,一旦掺杂了其他的东西,那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柳幻殃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扇子:“可恶啊,要是有光的话就好了,但是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将光全部遮掩了。”
这下完了,感受着船渐渐上升的众人脸上泛起了绝望的神qíng,他们大概都要葬身在这片鬼蜮之中了。就在这时,卖药郎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出来:“光的话可不仅仅只能来自天空,闭上眼睛吧,要是不小心瞎了的话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呐。”说着,一个小小的圆球从他的手中飞起来,慢慢的飘出船舱飞到靠近鬼船的地方,紧接着,另有一朵橘色的小火苗晃晃悠悠的跟过去飞进了那个小球。
尖利怪异的叫喊声与爆炸声混合在一起,陡然间盛放的光芒让人感到即使闭上眼睛也觉得一瞬间有些刺痛。光之所及,黑暗尽散,不甘的亡灵怨恨的发出吠叫,最终只能在光明之下无所遁形,退回yīn冷cháo湿的深渊之中。
“总算得救了啊。”
“既然你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使用啊!”
“调配药剂总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火药只有这么一点,最好这种qíng况不要再遇到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脱离险境了啊。”
“是啊是啊。”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与劫后余生的庆幸,闻人白毫不客气的对他们兜头泼了一瓢凉水:“虽然我们暂时摆脱了鬼船的威胁。”他这样说道,然后加重了‘暂时’这个词语的读音,继续说道,“但是你们该不会是忘了此刻我们的船仍旧飘dàng在这片号称有进无出的海域上吧,顺便一提,卖药的手里的确是没有火药了,简单来说就是下次再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们就没有相同的办法抵御了呦。”
“你的意思是鬼船并没有被消灭,只是被击退了而已吗?”船主紧张的咬起了自己的手指,“怎么办,怎么办,如果不能离开这里的话……可恶,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投注到这趟船上了啊。”
加世忽然瞪起眼睛怒气冲冲的向着闻人白喊道:“说什么风凉话啊,这样一来你不是也逃不掉了么……不对,从船出现问题的时候开始,你和身边的那个人就一直是这么一副表qíng,难道说你们知道什么还是说就是你们把船引到这里来的!”随后她又不满的对躺在那里说出“如此凶恶的表qíng小心嫁不出去”这样话语的卖药郎抱怨道,“我承认虽然您很厉害,但总是如此装模做样的话可是不会找女孩子的喜欢的!”
“是是。”卖药郎漫不经心的答道,目光始终落在药箱打开的抽屉上立着的天平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加世盯着卖药郎的侧脸:“说起来,妖怪和物怪到底有什么区别?我怎么觉得它们都是一样的?”
想要彰显一下自己的修行者也参与进了他们的话题,并且放出无论是何种妖怪都无法逃脱他的咒术这种言论,然后在听到甲板上的动静之后一边抱怨着那两个毫无建树的和尚一边也走了上去。
明亮的诡异的鬼火在这片妖怪之海上漂浮着,铮铮的琴声由远及近,一座雕刻着华美花纹的拱桥从远处的雾气中延伸出来架在甲板上。紧接着,一条右眼面朝众人穿着同样华丽衣衫怀中抱着三味线的咸鱼从桥的另一头飘了过来。
“哦豁,好大一条咸鱼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成为一条工作狗,至少不用担心经济问题了
跟着老板娘跑去量房,然后逛了一圈那个叫做绿茵的多ròu植物园待会来一盆小小的劳尔,嫩绿嫩绿可爱的心都化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饲养好它了
虽说一直在讲努力保证更新,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结果还是尽量更新好了,完全不在状态啊。
PS毕竟我觉得自己住的城市很适合养老于是从小就养成了慢xing子,结果说到底发现还是自己太懒了
哎呀不知不觉已经23点多了随着年纪的增长总是觉得jīng神不济,实在是撑不住果断还是去睡了,各位宝宝们也要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呦
PS说道祝福水,我压根就不养咸鱼坊主,我没有咸鱼王但是依旧有除了非洲SSR以外的7SSR哎嘿
茨木两个,酒吞、妖刀、阎魔、花鸟、连连,下一个目标是小鹿或者辉夜,最近就写存稿攒人品好了。
诸君晚安MAU
☆、第五十一章 更替
“哦豁,好大一条咸鱼啊。”
原本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安静的气氛就被闻人白这一句感叹给打破了,这家伙的神经到底是有多粗,当着妖怪的面也敢发出这样的言论——虽然仔细看看那个海座头似乎跟咸鱼还真有点像。加世这样想着,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真的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样的话,惹恼了那边的妖怪自己毫无疑问一定会倒霉的。
闻人白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个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要为自己一时嘴快而付出代价的时候,海座头却只是用带着蹼的手指用力的一拨怀里的琴大声的问道:“你最害怕的是……什么!”最后一个词的语调陡然拔高,三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然后紧紧地盯着红鼻子的商人。
原本因为闻人白的那句不合时宜的玩笑话而稍微放松下来的商人重新变得紧张起来,他磕磕巴巴的说着的先前修道士教给他的谎话,却又在巨大的压力之下吐出了实话,看到了海座头带给他的幻境之后一身冷汗的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紧接着,武士、修道士还有卖药郎和加世也都被海座头问了个遍之后就越过闻人白和言峰绮礼,直接望向角落里的两个和尚重复自己的提问。
“等,请等一下,为什么你不问他们两个?”xing子向来直来直去的加世在缓过来之后忍不住跳了起来指着闻人白的方向大声问道。
然而海座头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从始至终就没有往闻人白的方向看,就好像他们两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大概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吧。”闻人白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随口给了这么一个假到不行的答案。至于真正的原因,除了那家伙对他认怂以外,他就再也想不出其他什么答案了。更何况那个小家伙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得到什么像样的答案,甚至更有可能在对他下咒术的一瞬间被彻底的反噬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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