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揉,歪头熟睡的人眉头皱着,喉咙里发出呜噜声。林涛睡得迷迷糊糊,半睁着眼捉到秦明的手。林涛看着秦明露出局促的神qíng,扬唇笑起来:“感觉好点了吗?”
他目光深邃与秦明对视,抓着他的手五指穿进指fèng间。秦明一时分辨不出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究竟林涛是问他的伤还是问他和孩子?
见秦明不答,林涛探身抵上秦明的额头。他两只手按在医院的白瓷墙壁上,把秦明罩在他的身影中,林涛低头吻住那双微启唇。
“我说老秦,不会真磕傻了吧?”他看着秦明笑得狡黠。林涛就在他唇边说着话,说完又蹭着秦明的唇瓣黏上去。
这一吻浓烈炙热,像化不开的一块糖,喂进秦明口中。林涛的舌头探进去,他捧住秦明的脸颊与人唇舌相缠,舌尖故意挑上颚那处软ròu磨。秦明被他亲得狠了,换不过气,抬手拍在林涛的肩膀上想把他推开。可他偏不退让,身体压制着秦明。两人的唇紧紧吸吮在一起,不一会儿林涛也有点喘不上气。但他却怎么也不肯放手,和秦明卯着劲,胸腔里回dàng着隆隆的心跳声。
最后松开唇时,两人都有点缺氧。林涛舔了下嘴角,笑着回看瞪他的人。他让秦明躺下来,给人戴上氧气罩。
“氧气罩够用吗?需不需要人工呼吸啊?”林涛眉眼里皆是笑意,扬唇在秦明的额头上又是一吻。
“你今天怎么这么……”秦明审视地看着林涛,酝酿合适的措辞。
究竟热血沸腾、气血方刚、qíng不自禁,到底哪一个更合适?
窗外刚好有车经过,夜晚远光灯格外的刺眼,秦明抬手挡着光,微微皱眉。
林涛立即转身拉上了厚重的遮光窗帘,他看看表,时间不早了。于是走到病房门口,锁上门。在秦明诧异的目光中,把灯也关了。
两个人锁在黑暗之中,秦明要拿手机给林涛照亮,他偏不让,笑嘻嘻地嘚瑟道:“老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夜视能力好着呢。当年野外拉练,入夜后除了谭局谁的she击准头还能比过我?”
“你视力这么好,为什么爬上我的chuáng?”
秦明冷漠盯着前方,看林涛在黑暗中jīng准地绕过一旁的陪护chuáng,掀开他的被子躺进来。
“视力好才能准确无误地钻进你的被窝啊。”林涛张开手臂把秦明圈进怀抱中。
“这里是医院,医院。”秦明连着说了两遍,qiáng调此时二人所处的地点,拎开林涛扣在他肩膀的手。
“你想哪儿去了……”林涛默然,坚持不放手。低沉的声音响在秦明耳边“我就是想抱抱你啊,宝宝。”
这句话,成功地换来了秦明的窘迫。他僵在林涛怀里,不再说话。靠着林涛的耳朵觉得烫,秦明像被人揉乱了心弦,胸口阵阵发紧。
他下午和林涛分别前,两人还约好晚上一起吃饭。短短几个小时,就好像隔着生死。秦明靠着林涛,感觉到他坚实而有力的心跳,顿时释然涌上心头。
他放松下来,执起林涛的手,主动地和他十指相扣。
“还以为醒不过来了。”秦明像是松了口气,身体往林涛这边挤。
他今天下楼时,原本还在犹豫,是否应该把这些事都告诉林涛。秦明不知道在他说完后,林涛会作何感想。
可现在,两人共处一室,病房里静谧且安逸。让秦明心生倾诉的想法。
“林涛……”
“嗯?”林涛听到秦明叫他,手臂收紧把人怀里揽了揽。
秦明手按在林涛的腰上,撑着半坐起来,靠着林涛给他垫在背后的枕头。
屋外的风雨骤停,水珠沿着树叶的脉络滴在糙丛里,清脆的声音沁人心脾。
“父亲当年自杀,所有人都说他是畏罪渎职。一开始我不相信,后来母亲得了抑郁症。一整年她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母亲被抬走的那天,她看着我说如果没生下我也没遇到过父亲就好了。”
这些话,从二十年前秦明被送到孤儿院那天起,他就一直闷在心里。现在对林涛说出来,反而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就像被人拂去心中的yīn霾,秦明庆幸他想说出来时,林涛就陪在他身边。
林涛听秦明断断续续地讲着,说了很多有关秦颂案子的事,也说了目前调查的进展。他一直听着,从未开口。林涛知道秦明需要的并不是谁来替他出谋划策,他需要的也许只是有人听他说。秦明的声音依旧平静如常,但林涛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发抖。秦明不再像平时那般说话讲究缜密的逻辑,他只是倾诉,想到什么都说出来。
林涛下意识地伸手,搂紧秦明的腰,手掌覆在他的肚子上。这动作让两个人都是一怔,秦明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偏过头扫了一眼林涛。
“你是不是……”
“是什么?”林涛回看yù言又止的人,与他四目相对。
“不要把手放在我身上,我的衣服淋了雨现在很湿,这样粘着很难受。”秦明捏着林涛的手背,把它拎开。
林涛不以为然,反倒两只手都放在秦明身上,从下往上解他衬衣的扣子。
“宝宝,我带了换洗的衣服来,我帮你换上,嗯?”林涛虽然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是单纯要帮秦明换衣服。他带茧的指腹不经意地蹭过秦明胸口,引得胸前那颗ròu粒起了反应。
林涛两指夹起硬核碾揉着秦明的rǔ首,吻细密地落在他的后颈。靠近腺体的位置烫得烙人,散发芳香馥郁,omega的信息素释放而出。
“老秦,要不要我帮你?”林涛说着褪下秦明的西裤,他隔着棉布料的内裤揉着秦明硬实的yù望,膝盖抬高顶在人臀fèng间分开秦明的两条腿。林涛脚踩上裤角,顺着秦明的小腿把裤子蹬到地上。他的手沿着腹股沟抚摸,手背蹭着硬挺的yáng句,感觉棉布上晕开一小片cháo湿。林涛拉下秦明的内裤,把硬热放在手里,从根部圈住往上推,到了顶又整根向下揉。
秦明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他抿紧唇压抑着声音,只有短促的喘息从鼻间溢出。他身体的冲动都朝着下腹堆积,又逐渐升腾到心口。秦明听到耳后林涛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他感觉到身后有硬物抵上他的臀。秦明慌乱起来,伸手推着林涛。
“不行……”秦明被人擒着下身,说话都失了稳重,声音直打飘。
“宝宝,”林涛轻咬秦明的耳垂,把到嘴边的话喂到他耳朵里,“你伤还没好,我只帮你弄出来。”林涛手上的动作变得快而重,拇指擦蹭着冠沟。他用指尖揩掉铃口的黏液,抹在涨起的筋络上当做润滑,进而快速地套弄起来。
秦明被刺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闭着眼睛呻吟声一点点泄漏出来。最后攀顶时,秦明仰着头靠在林涛的肩膀上,按着他的手腕,挺腰把身体往人手心里送。他的脑海中好似闪过一道白光,快感宣泄出来时心口一紧,腹部肌ròu痉挛起来,浊液she在林涛手心。
“舒服吗?”林涛嘴唇轻触秦明的鼻尖,和他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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