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睛,轻巧地溜过去贴着木门。
推了推,门没开,从里面上了锁。
衣料被撕裂的声音越发清晰,朝蘅眼底闪过一丝厉色,直接一脚踹向那道木门。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道单薄的木门根本受不住她的力量,直接从中间断开。
里面的日本兵停下了撕扯衣服的动作,呆愣的看向她,似乎有点吓傻了。
确实,任何人看到一个一脚踹断大门的妹子都会被吓呆的。
在他们惊愕呆愣的几十秒内,朝蘅身影一动,直接拧断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具体动作。只听咔擦一声脆响,原本满身横ròu的日本鬼子软软地倒在一旁,抽搐了几下就没了气息。
她嫌恶地擦擦手,转身走向另一个已经瘫软在地的鬼子。这家伙的军衔不低,她或许可以从他嘴里套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说,来了多少人?”cao着流利的日文,她单手掐住鬼子的脖子,轻松地把他提溜起来。那鬼子慢慢双脚离地,被掐得直翻白眼,原本就丑不拉几的脸更是狰狞。
“不说……支那……猪!”他挤出几个字,脸色慢慢发青。
朝蘅冷冷地勾唇,单手松开。
鬼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未爬起来就被捆得严严实实。
朝蘅蹲下来,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微笑着慢慢用力。张家人都会学习bī供的手段,至于多bào力多血腥,那不是选择的标准,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们不会管手段是否光彩。她这招,还是跟着张起灵学的,不过,真的很有效。
顿时,小屋子里响起凄惨的嚎叫。
三个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全部缩在墙角。
在她们眼中,那个一脸笑容散发着杀气的年轻女孩比日本鬼子更可怕。
“说,还是不说?”朝蘅看着那张因为剧痛而苍白扭曲的脸,眼底寒冰暗结,杀气凛然。
“说!我说!”鬼子的声音有些走音,“指挥官没来,我带着一个亲卫过来找花姑娘!”
朝蘅松开他,面无表qíng地拧断了他的脖子。
很好,还有指挥官。她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刺杀。侵略祖国的东西,一个也不能留。
一脚踢开两具温热尚存的尸体,她擦了擦手,从兜里掏出一瓶化尸水洒在上面。
看着尸体渐渐化为一滩水,她把小瓶重新放回兜里,慢慢起身。
门口不知何时围满了村民。
好几个老大娘冲进屋子里抱着那三个姑娘痛哭流涕。
朝蘅收了目光,走出屋子。
“孩子,谢谢你救了那三个姑娘。”一位老大娘忽然拦住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慈爱的神qíng,“若是不嫌弃,就在我家歇歇吧。”
朝蘅果然停下,淡淡地打量着老大娘,确定对方没有恶意后轻轻点头。
正好她赶了一天的路,疲乏得很,有个歇歇的地方当然很乐意。
带她回家的老大娘姓罗,大家都叫她罗老太,老太太xing格耿直豪慡,为人颇为仗义,连带家中的三个孩子也都深受影响,好客慡快得很。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朝蘅在小屋子里和衣躺下,看着屋顶出神。
小院中不止她一人,她听到了另一个心跳声。很熟悉很沉稳,让她不禁愣神。
朝蘅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翻身下chuáng后贴在地上,发现声音居然是从地下传来的,不禁挑眉。难道这下面有什么人吗?联想到罗老□□排她住进这个小院时罗家老三金花的紧张,她顿时起了探究的心思。
不愧是专注盗墓很多年的张家人,她摸索几下后很快发现了一处木板。
将木板移开,一个黑黢黢的dòng口立刻出现在她面前。
朝蘅微微一笑,利落地翻身进dòng。
dòng下面是一个地窖,点了一盏烛灯,糙席子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坐在男人身边端着小碗的布衣少女正是罗金花。
借着火光,朝蘅一步步过去,却在看清男人的脸后露出被雷劈了的表qíng。
尼玛为什么躺着的是她家张起灵?!
而且,那个罗金花居然敢靠的这么近,当她是空气吗……
“让开。”她的声音骤然变冷,带着森森杀气。
罗金花打了一个寒颤,但是倔qiáng地护在张起灵身前,仿佛是在保护着他。自从几天前她偶然救下这个好看冷漠的男人后,她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他,她才不要让这个长得比她好看无数倍的女人接近他!
朝蘅眯起眼,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下一秒,罗金花直接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顿时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小脸上沾了一层灰,好不láng狈。她想爬起来,但是身上很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漂亮女孩走近男人。一种最重要的东西被抢走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
“起灵,你怎么会在这里。”朝蘅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却被他攥住手腕。
那张熟悉的脸上,却是疏离的神qíng。然而,看到她后,那双幽深空dòng的眼眸慢慢多了一分亮色,熟悉的柔和慢慢浮现在他的眼里。
“阿蘅?”张起灵坐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是看见这个女孩之后他的心底立刻出现了这个名字。他很排斥罗金花的接触,但是并不排斥眼前这个人的,甚至在攥住她的手腕后,他居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满足。
那种,qíng不自禁地,想要与她更加亲近的感觉是真的。
她,好像也是认识他的。
“怎么会这样?”朝蘅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原来他真的失忆了,好在他还记得她的名字,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你受伤了?”她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的味道。
张起灵点点头。他没有穿上衣,jīng壮的上身布满伤痕,特别是背部,伤口因为没有做好处理有些化脓,看得朝蘅一阵心疼。
“别动。”朝蘅叹息一声,用小刀割破手腕。
果然她不在他身边时,这家伙总是受伤。更可恶的是那个村姑居然没有帮他清洗伤口,如今伤口发炎,若不是她碰巧出现,他绝对会受罪。
她狠狠瞪了一眼坐起来的罗金花,然后把血滴在他的每一处伤口上。
张起灵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没有惊讶没有深qíng,有的只是一片寂静的幽深。
似乎这种事qíng他以前就经历过,脑海中的片段一闪而过,他只要靠近这个女孩,似乎就会想起一部分东西来。他忽然间想知道失忆之前的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快,他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皮肤光洁如初。
“张起灵,你记住了,我是张朝蘅,你的妻子。”扯过一件粗布衫给他穿好,朝蘅抬头,浅紫灰色的眼睛在灯火中澄澈璀璨,美得惊心动魄。
她真的后悔以前没有多和他在一起了,如今看着他失忆,她心中的酸楚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淹没。好在他依旧潜意识里记着她,不排斥她的亲近,要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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