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白孤生【完结+番外】(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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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德帝笑得异常温和,“若是有谁敢冒犯朕身侧之人,朕会让你们知道,成为朕的孩子只是个噩梦的开始!”

  焦适之:……

  他带着几位殿下过来,只是想让皇上早点见见他的几个孩子,顺便能增进下感qíng就更好了。因为这几位殿下到豹房内居住,也是张太后特地要求的,就是为了能够让皇上与几个皇子多多增进qíng感,结果……

  不是那么美好的第一次会面结束后,焦适之明显能够感觉到几位殿下对皇上的畏惧。

  其实几位皇子的岁数都不大,大皇子不过五岁,二皇子四岁,三皇子最小,还是个走路有点踉跄的小娃娃。而焦沐然是是其中最大的,但也不过六岁。

  不过四个孩子彼此间倒是相处得不错,焦适之偶然得见他们在花园玩耍的模样,焦沐然就在旁边含笑看着几个小不点,看起来颇有大哥的架势,虽然在看到焦适之那瞬间就闪过惶恐,“拜见皇后。”

  焦适之讶然,走到焦沐然身前,蹲下看着孩子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和笑道,“你不该如此叫我,想想看,你该如何称呼我才是?”声音中满是鼓励。

  焦沐然的小脸皱了皱,小心翼翼地说道,“父,父亲。”他并不是完全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地位,与几位殿下截然不同,然而宫中却也无人敢轻视他。

  这令这孩子有点小混乱。

  焦适之轻笑,拉着孩子站起身来,望着身后那几个早已经停下动作的皇子,微笑致意后,又摸了摸焦沐然的头,然后才赶着往书房走去,他怀里还揣着一份急需皇上看过的奏章。

  身后花园里,几个小不点凑了过来,二皇子羡慕地望着焦沐然的头顶,“木木,刚才皇后摸了你的头发啊!”

  虽然明面上宫内的人都称呼焦适之为焦大人,但私底下的称谓才是最为流行的。几个皇子耳濡目染之下也都熟悉起来。

  而且当初正德帝在演武场给他们的感觉太震撼了,直到现在他们都不敢忘记。

  焦沐然即便脸上绷着脸色,但还是藏不住眼里大大的笑意,刚才那是他与焦适之第一次亲密接触。

  焦适之倒也不是想放着他不管,但最近手头的事qíng实在是太多了。先是整顿整个锦衣卫,随后他又开始处理宫内侍卫,杜绝了碎言碎语与任人唯亲的现象。

  两件事qíng弄完后,正德帝那边又开始处理起天下传言的事qíng,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此刻已经成为天底下最令人关注的问题。即便已经度过了好几个月,但热度还没有消减下来。

  如果有幸能够经过司礼监,就能知道什么叫做焦头烂额。不过经过这段时间正德帝的冷处理以及他过继几位皇子的消息,讨论的重点已经渐渐偏移,再不如同之前那样聚焦在这件事上。

  半月前名震天下的李家班在江南唱了一出新戏,顿时传遍大江南北,连京城都有所耳闻。而这段时间,各地的说书先生口中,也纷纷更新了那些老掉牙的评书,倒是显得鲜活起来……

  正德帝并没有正面对上这些流言,而是润物细无声地改变着方方面面的东西。

  现在他有的是耐心跟他们耗。

  第109章

  焦适之手里拿着的奏章是关于海运的事qíng。

  他刚才经过司礼监的时候, 乐华看见他的时候眼前一亮, 抽出几封奏折拜托他带过来的。至于为什么要拜托焦适之来做这件事qíng……

  自然是因为这里面不是件好事啊!

  焦适之也看了里面的内容,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如果真的按照奏折上的说法去做,岂不是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屋外的小内侍见着焦适之,行礼后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屋门。焦适之笑着对他点头示意,迈步进入了屋内。

  乐潇一眼看到了焦适之, 正yù退下, 却被焦适之抬手止住了, 他们要说的并不是什么需要避开的事qíng。

  好不容易有一次能在白天的时候看到焦适之回来, 正德帝自然是高兴的。他丢开手里刚才还琢磨着的奏章, 快步地走到焦适之身边,“今日适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焦适之含笑道:“该处理的事qíng已经处理完了, 我便先回来了。不过果然还是劳碌命,这几封奏章还请你看看。不要生气。”

  最后面那四个字宛若昭示着什么,令正德帝挑眉, 靠在焦适之身上打开了那几封奏章, 看完后随手把奏折一丢,皱眉道:“乐华那小子竟然敢指使你做事?看我不废了他。”

  焦适之拉住正德帝的手腕无奈笑道,“这不是害怕你生气吗?毕竟你前两天还冲着文武百官发脾气,谁敢在这个时候拔虎须?”

  “可不就是你敢吗?”正德帝道, 圈住焦适之,阻止了他打算走开的步伐,“这段时间外来的船只不少, 还有上个月的倭寇来袭,怕是把他们那几个沿海的官员都弄怕了。”

  “沿海的水军战斗力也不弱,并没有让倭寇得到什么好处。不过弗朗机那边……似乎跟张永他们所提及到的国家很类似。”焦适之沉思道。

  正德帝道:“没错,张永提及到,西方那边似乎有两个qiáng大的海上国家,一个就是弗朗机,还有一个是日斯巴尼亚。而且看起来……倒是也挺火热的。”

  焦适之听着皇上话语里的跃跃yù试,心里且笑且谈。鞑靼那次虽然打得他们俯首称臣,但是除了边境安定外,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反倒是军费花出去了一大笔,正德帝自然心疼。

  现在张永他们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在这个时候接连听到限制出海的奏折,正德帝自然是不高兴的。

  这段时间并不只有这几封奏折提起此事,事实上已经有不少人因为倭寇屡次进犯的事qíng担忧,纷纷要求正德帝能够重视此事,严禁海事。

  这令一心试图在海运事业上大展身手的正德帝哪里能够同意?

  不过这也不至于真的会让皇上勃然大怒,只是因着正德帝威严日深,已经很少有人敢再如之间那么悠哉对待了。

  “你已经没事了吗?”焦适之见皇上拉着他不让走,但也不像是要做什么的模样,便轻声问道。

  正德帝眉峰处含着笑意,“当然没事了,适之想做什么?”乐潇在后面怜惜地看着那刚开头的奏折,为着司礼监与内阁叹息。

  焦适之当然知道皇上说话的水分有多少,不过他的确是有事想带着皇上一起,因此难得没有劝阻,而是道:“我听说几位皇子到现在都没怎么同你说过话,只是想跟你一起去看看他们而已。”

  其实相较起来,正德帝倒是见焦沐然的次数比较多。因为焦沐然是住在焦适之以前的屋子,那里刚好靠近正德帝的书房,偶尔总能见上几次。而对焦沐然,正德帝也显然有耐心得多。

  正德帝笑眯眯地看着焦适之,任由着适之带着他往外走,“最近比较忙呀。”

  “是啊,你忙。所以我让乐潇把宫内的改造给停下了。”焦适之漫不经心地接上,正德帝感觉内心受到了伤害,“为什么?我觉得刘瑾的建议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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