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嗔了他一句:“别闹!刀还没收起来,割伤了怎么办!”
他这个厚脸皮的!
居然说:“没事,归蝶你继续欣赏,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完把我往下搂,他坐在地上,我坐在他怀里,就这么把我剥光了。
我全身赤,luǒ,luǒ,的,哪里来的心思欣赏继续刀剑。
他还掐着我的腰,我是不用动……可是……感觉这么明显……最后只能咬着牙用仅剩的理智把三日月宗近,cha,进刀鞘,以免受伤。
脑海里的弦崩断了,把刀死死的抱进怀里,随波逐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信长就该死了(说实话,有点舍不得他死了),信长死后,女主和刀剑的羁绊会加深。
☆、第八章
在这个战乱的时代,我知道输和赢都是变化无常的。
但是当我听到本能寺事变的消息传来时还是无法接受,死忠们要带我去个安全的地方安顿好。
我先让他们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只剩我一个人留在我和信长的寝室时,我忍不住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第一次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我心里感觉很对不起信长,因为我嫁给信长这么多年,一个孩子都没为他生过。
找大夫检查身体,什么毛病也没有检查出来。
我有些担心信长会不会找别的女人,但信长说只要我们的孩子,如果没有,就收养。
在这个时代,他能说出这种话,我被他感动的眼泪汪汪的,那段日子我们几乎整天腻在一起。
结果现在,信长身死,连个后代都没有。
愧疚一波波涌上心头,我哭的愈发凄厉。
事到如今,我还活下去做什么?
信长,你等着我,我这就来陪你。
――为什么……我小腹好疼……难道?
老天保佑,一定是我有了!
我暂缓哭泣,只还有些抽噎,突然感觉我两腿间有东西流下来。
撩开裙摆,果然!!!
我眼前一黑,努力平复呼吸,缓缓躺在地上,让血流的慢点。叫来侍女,让她找个大夫过来。
在等待大夫来的时间里,我一直在祈求上苍,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不要剥夺我最后的希望。
……这也是信长最后留给我的……
幸好,老天听到了我的祈求。
当大夫说:“孩子保住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摊在地上了。
我让大夫去给我煮碗保胎药。
我对死忠们说:“我怀孕了,这是织田家的希望,我要去大明求助,希望你们能够护送我去。”
死忠们一个个泪流满面的表衷心。
我让他们带些金银细软,除了死忠,带了几个侍女,大夫也要带走――毕竟,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我不能让孩子出一点事!
临走时,我望了望墙上挂着的刀剑。
现在墙上分别挂着――宗三左文字、三日月宗近、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
“我应该带一把刀防身”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服自己。
我的目光从四把刀上流连,很快就缩小范围,在宗三左文字和三日月宗近上面徘徊,因为这两把刀剑都有我对信长深深的回忆。
最后一狠心,把宗三左文字取了下来。
我的体型并不高大,反而比较娇小。
宗三左文字比三日月宗近短,我用着更顺手,虽然很不舍,但是紧要关头,该舍得的必须舍得。
我用手指在剩余的三把刀剑上一抚而过,目光坚决:“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拿回来的!”
我并不担心它们会损坏,在这个时代,刀剑是上好的战利品,胜利者都非常珍惜刀剑,我要做的就是尽快回来,收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
在祖国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儿子,起名为织田念信。
说实话,松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代男xing比女xing生活更方便。
当然就算是个女儿我也不会放弃光复织田家的大业,就是阻力会更大罢了。
我知道日本多银矿,向当时朝廷求助,如果织田家掌握了日本,愿意并入大明,外加我们孤儿寡母的,同qíng分也有了,总之助力有了。
回到日本后,有了大明的助力和余下的死忠帮助,迅速平乱,让织田这个姓氏笼罩在日本的上空,成为日本实际的掌控者。
现在念信还太小,实际上是我牢牢统治着日本。
我下命把本能寺这个地方好好搜寻一番,希望能收敛信长的尸骨,不过没找到……药研藤四郎和不动行光反而找到了。
我再次让人掘地三尺的找……还是没有。
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最后下命在本能寺修建陵墓,我死后不想葬在其他地方。
信长的刀剑也迅速回到我的手中,就连他送出的压切长谷部也被黑田家奉上。
我对于这些刀剑爱惜非常,因为它们承载了我对信长的回忆,让我可以睹物思人。
我的屋子里墙上装满了架子,我所有的刀剑都挂在墙上,它们是我jīng神上的安慰。
每天再忙,我也一定会抽出时间保养刀剑。
刚拿到刀剑的那段时间,我心xing比较脆弱,每次一个人在屋里对刀剑自言自语都会流泪,把刀都浸湿了。
宗三左文字已经升级为我最喜爱的刀剑了。
在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我还用它杀过几个人――是它保护了我。
我在大明的夜晚也一定要抱着它才能安心入睡。
我也经常对它自言自语:
“宗三,谢谢你保护我。”
“宗三,一定要保佑我会成功啊!”
“……宗三,我一个人好怕啊,总感觉要撑不下去了。”
“宗三,我成功了呢!”
“宗三,我好想信长啊……”抱着它默默哭泣。
三日月宗近承载了我最浓qíng蜜意的时光,有时会把它当做信长的载体。
“信长,我为你报仇了。”
“信长,念信很努力呢!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不能让他太依赖我……毕竟我会提前去找你啊……”
我知道药研藤四郎是把忠心护主的刀,刚收回时看到它和不动行光被烧成那个样子,我差点没心疼的背过气去――刀都这样了,信长得有多痛苦啊!
我让刀匠把它们修复好,我保养它们时也小心翼翼的,晚上睡觉前把它们都塞在枕头底下――为此,我还特意换了个大号枕头。
“药研,你没有伤到信长吧?”
“药研”我拿它虚虚的在腕上比划“算了……我这个要死的人就别玷污你忠诚的名声了……”泪花忍不住溅在刀身上。
压切长谷部刚送来时,我也对它说了许多话。
“长谷部,欢迎回来……可惜你主人无法亲自迎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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