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是想走的,周琅却不肯,两人只好抱着郭襄在古墓中赖了几日。
杨过见两人不走,也不理会,只哄小龙女拜堂成亲。正是好日子,李莫愁和武三通父子加上郭芙耶律齐闯进了古墓。
李莫愁循着小龙女和杨过的踪迹追,周琅则把郭襄扔给了郭芙,急急忙忙去追李莫愁,鼬自然也跟了上去。
武三通三人和李莫愁有仇,自然也是紧跟不舍。
人都走光了,郭芙和耶律齐自然抱着郭襄出了古墓。
huáng蓉见到郭襄好好的,抱着亲了又亲,心中欢喜。然,想到杨过身中qíng花剧毒还没吃解药,又有不舍。
她暗中答应过小龙女,等生下孩子之后,就会跟着他们去绝qíng谷换解药的。
“芙儿,你先带着襄儿回襄阳,娘还要去绝qíng谷救朱师兄和天竺大师。”若是天竺大师也没有找到解药,恐怕就要想办法在裘千尺那里骗解药。那时肯定又是一场乱战,郭襄夹杂在其中,若是有所损伤可怎么好。
郭芙手上抱着妹妹,又担忧huáng蓉,心中焦急得很。幸好,旁边站着的耶律齐很稳重,huáng蓉便拜托耶律齐送郭芙和郭襄回襄阳。
耶律齐自然慡快答应了。
huáng蓉见郭芙郭襄都离开了,这才安心地开始想如何去绝qíng谷救人,又如何给杨过拿解药。
另一边,小龙女和杨过在路上遇见了一灯大师和裘千仞,这才想起来杨过身上还有qíng花剧毒未解。
原本,按照qíng花毒的发作日期,杨过中毒早就过了三十六日,应该毒发身亡了。可他先是被小龙女的蜂毒针刺,后又遇到那只大雕,被喂下了不少剧毒蛇胆,硬生生熬到了现在。若不是qíng花剧毒忽然发作,杨过都想不起自己中毒这件事了。
小龙女见到杨过,见他还活生生的,还以为他已经解了毒,却没想到杨过有这样的奇遇,没解毒还没死。
现在杨过毒发,小龙女自然催着杨过去绝qíng谷换解药。只是,huáng蓉与郭靖的人头没有,连小郭襄也被杨过还给了周琅,现在,竟不知还可以拿什么去换解药了。
“先去绝qíng谷再说,说不定那位去绝qíng谷的大师,已经找到制作解药的法子了。”杨过乐观地说道。
小龙女满面忧愁,也觉得只能如此了。
两人马不停蹄地往绝qíng谷跑,而周琅和鼬也循着踪迹前往绝qíng谷。路上遇到huáng蓉,互通了消息,便一起上路了。
到了绝qíng谷,huáng蓉忙着找杨过,周琅却拉了鼬偷偷在绝qíng谷中转悠。这是她和huáng蓉商量好的计策,huáng蓉在明,替杨过去要解药,周琅和鼬便悄悄去救人。
天竺大师被关在哪里很好找,可他不知被裘千尺用的什么手段,一直昏睡不醒。周琅和鼬救了他们出来,却也不知他有没有找到救杨过的方法。
其实,周琅是知道解药的,主要就是断肠糙。可她并不知断肠糙长什么样子。本来还想见了天竺大师,让他说一下断肠糙长什么样子,去摘过来就行。可现在天竺大师昏睡着,姓朱的那个弟子又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我随便摘吧!”
jiāo代了鼬看好天竺大师和他徒弟,周琅趁着绝qíng谷中人的注意力都在杨过几人身上,在谷中到处跑,凡是看见和qíng花种在一起的糙,不管是不是绝qíng糙,都摘了一大把守着,只等天竺大师醒来给他看。
杨过和小龙女忙着求解药,huáng蓉忙着骗解药,武三通忙着找李莫愁报仇,李莫愁在公孙止的怂恿下,又想着怎么让大家自相残杀,她好从中获利。公孙绿萼想着替杨过拿解药,又被自己父亲暗算,裘千尺却是想弄死谷中每一个人……绝qíng谷真是大乱了!
直到绝qíng谷中火光骤起,渐渐成为一片火海,周琅和鼬才发觉,绝qíng谷中的人已经打成一锅乱粥了。
李莫愁死了,公孙绿萼也死了,公孙止和裘千尺同归于尽了。
天竺大师醒了之后,从周琅找到了一堆糙当中找到了断肠糙,制作了解药,替杨过解了qíng花毒。
杨过和小龙女最终决定隐居,或是古墓,或是去和他的大雕兄弟做伴。小龙女自然是跟着杨过,去哪里都好。
鼬和周琅决定回襄阳了,和huáng蓉郭靖一块守城。
只是,那块透明的屏幕依然还亮着。
“小龙女和杨过不是已经隐居了吗?难不成还得跟着小龙女?”周琅叹气大吼,“我不要去做电灯泡,我要和鼬一起好不好!”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周琅最近特别忧伤,一切都源于那个固执亮着的透明屏幕。
本来在原着中,杨过和小龙女分离了十六年,然后才又重逢然后隐居。但是现在,他们提前了十六年隐居,这块屏幕的意思难道是要她去跟着杨过和小龙女生活十六年吗?
周琅qiáng烈表示,自己并不想要!
现在,襄阳战况胶着,鼬和郭靖都在忙军务。huáng蓉一边做郭靖的军师,一边还得照顾几个孩子,实在忙碌。只有周琅,默默地呆在角落思考自己的人生。
“琅儿,师傅和师母下个月要来襄阳,不如我们下个月成亲吧?”
一个周琅和鼬坐在屋顶上看星星看月亮的夜晚,鼬又一次提起了这件事。
然而,周琅尴尬地笑了笑。
“下个月啊?时间不太合适,我要出门。”
“出门?去哪?”鼬皱了眉头,自从回了襄阳之后,周琅总是出门。
“嗯,就,有点事。”周琅笑得有点勉qiáng。她能怎么说,能说自己跑出去睡觉么!
因为周琅固执地不肯跑去当杨过和小龙女的电灯泡,所以时不时被小黑屋关起来昏睡。次数越来越频繁,每一次昏睡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虽然是昏睡,但她的身体机能却诡异地维持在昏睡前的状态,醒来之后不会有任何不适。
尽管如此,周琅也有所预感,因为自己的选择,某天她一定会陷入沉睡不再醒来。到那时候,鼬怎么办呢?
为了不让鼬担心,周琅估算着每一次昏睡的时间,找了借口跑出去躲起来。可是借口越来越少,鼬怀疑的眼神也越来越明显了。
鼬看着周琅许久,虽然眼中满满的怀疑,却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几次提起成亲,周琅都未同意,也许,她终于觉得腻了吗?
他不太想听到这样的答案。
寂静,沉默。
屋顶上的两人各自望着星空,虽近却远。
几天之后,周琅又跑了。其实也没跑远,她只是在襄阳郊外村中买了间小瓦房,然后又请人在地下修了暗室,雇了一家老实巴jiāo的农民看门。
鼬jiāo代了丐帮的人打听,传了消息说周琅只是跑到郊外去住,便更加眉头紧锁了。趁着有空的时候,鼬还是悄悄寻去了。
小瓦房只是寻常小瓦房,农民也只是寻常农民。他们认得周琅,也认得鼬,也知道周琅经常粘着鼬。既然鼬是镇守襄阳城的军官,又是周琅的师弟,农民便又高兴又恭敬地迎了他进去。
鼬挂心周琅,便和几个农民随意寒暄了几句,打听周琅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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