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陈皮阿四-论病娇与忠犬的兼容性_曼么么么【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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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从小大伤小伤不断的,这点伤都不算伤了,表现得夸张一点,不过是……配合秦艽嘛。

  秦艽又拿了gān毛巾浸了酒,往陈皮身上擦去,陈皮身子一抖,颤巍巍地说:“你轻点……”

  秦艽顿时手都不知该如何放,连忙低头靠近陈皮的耳朵说:“乖啊,疼就忍一忍,必须消毒的哦!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秦艽离得太近,说话时的热气扫在陈皮耳朵和脖子,痒苏苏的,陈皮的脸都烧起来了,那老头说的没错,女孩子的声音听起来还真的软绵绵的,很好听。

  陈皮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回答:“你慢着点,别太使劲。”

  秦艽以为陈皮忍着疼呢,更是下手小心。

  秦艽看了看那些白色粉末,十分不信任地又闻了闻,当然闻不出所以然,于是问陈皮:“这些都是什么药?靠谱吗?”

  “那老头高兴时给我配的,止血消炎很有效。”

  “你师父还真的喜怒无常啊!看他打你打得那么狠,居然还会给你配药?”

  “哼。”陈皮不置可否。

  秦艽帮他上好药,已经下午了,折腾半天,中午都没吃东西,早就饿了,秦艽叫陈皮好好躺着不许乱动,然后去了伙房拿晚饭。

  回到柴房才想起来,这陈皮还躺着呢,怎么吃呢?难不成要我喂他?秦艽抱着饭盆,很是为难:看着脸喂饭这事,想想就觉得尴尬。

  陈皮将头抬起,看了看秦艽,脑中天人jiāo战一会儿,还是勇敢地说道:“菜都凉了,还不赶紧伺候我吃饭?”

  秦艽将小马扎踢到chuáng前,挨着坐下,抱着饭盆吃了一大口:“哼,想吃自己来吃啊!还想我伺候你!想得美!”

  陈皮闻着缕缕饭香,忍无可忍,蹙眉说:“喂,我真饿了。”

  秦艽停了筷子:“想吃就求我呀!刚刚什么态度?我又不是你丫环。帮你是我善良好吗!来,叫声姐姐听。”

  让陈皮叫她姐姐,还不如去死了,太膈应人了。陈皮又想,秦艽膈应我,那我得好好膈应她。于是陈皮眼睛一转,装得很疼的样子,虚弱道:“艽艽,求你了。”

  秦艽吓得筷子都脱手掉地上了,jī皮起了满身。亲密点的都叫她小九,小秦,还没人这样叫过艽艽……见陈皮张嘴又要叫,秦艽捡起筷子塞到陈皮手里:“快吃快吃,别说话了。”

  “这筷子你用过的,掉地上了你就给我用?”

  “掉地上还不是因为你啊?擦擦就能吃了,讲究什么?”秦艽说着,把没用过的,另外给陈皮准备的筷子拿过来用。

  陈皮无语,只好用嘴chuīchuī,把脸凑到饭盆边上,动手扒拉了一大筷。

  秦艽看他吃饭姿势确实迟缓,背上狰狞的伤口都被牵动,还是于心不忍,赶紧吃了几嘴,又去喂他。

  陈皮得逞,放松地躺回去,看着秦艽一笑。秦艽边喂边吼他:“笑什么笑,赶紧吃!我跟你讲,我就是太善良了!你遇见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陈皮还没嚼完呢,秦艽又塞了一筷子进去,“再笑?”

  陈皮差点呛到,赶紧收了笑,点头道:“是是是,八辈子,九辈子,十辈子修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尽快让他们长大的。

  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去汉口吗?想知道为什么一去就没回吗?

  想知道陈皮他妈去哪儿了吗?

  走剧qíng走剧qíng啦!

  第18章 偷?渡?

  陈皮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子。

  秦艽几乎每天都会感慨几遍。当然是在心里默默点赞,嘴上不敢bào露出来。

  毕竟自己唯一比陈皮厉害的,就是有文化了。现在上着课,教着字,陈皮就跟机器人一样,流水线似的如鱼得水,每个字看一遍就记住了,不需要抽查,不需要复习。

  遇见一个聪明学生,有成就感的同时,也颇有危机感,俗话说得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秦艽只能从陈皮一时半会儿无法深刻理解、熟练运用的一字多义,或者成语、典故等等方面找优越感了。

  所幸,陈皮倾心愿学的只是认字而已,无意读书写文、考个状元,当然这世道,科举、考状元一事,早已悄无声息地默默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总而言之,"文"这一路,秦艽终究占着领先位置,值得沾沾自喜。不过陈皮识了字,可以称得上文武全才了,这是秦艽最为羡慕的。

  陈皮的鞭法jīng进了许多。秦艽几乎早上陪他去练鞭,可以看得出幺爷对陈皮的功力越来越满意,而陈皮有了底气,对幺爷的态度也是越来越随意。最近些日子,天气愈发冷了,幺爷不像从前只披个单薄的披风,反而叫秦艽陪着去买了棉大衣,看样子,独门鞭法传授完成了,幺爷心愿已了,身子骨便开始偷懒,并放任自流。

  这是秦艽来到宁波的第四年,四年了,秦艽的坐标依然是宁波。

  不是没钱走,原先秦艽存的钱,节俭着用,绰绰有余。陈皮还会靠着瞬息万变、收放自如的鞭法,捉最新鲜的蟹,和最难捉的跳跳鱼去卖,卖给挑剔的大户人家,得的钱不少,再者,北来取武汉的商客也愿意付钱载陈皮一程,权当押镖的。

  也不是陈皮反悔不愿去,他虽然脾气古怪,但对于身边唯一的小伙伴还是挺亲切的,而且他也只是个小年轻,去个陌生地方对他来说,一样有吸引力。

  只是,东北局势不明朗,各地军阀严阵以待,生怕被波及到,对来往乘客、货物检查颇严,一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查收货物、关押乘客。而秦艽是个彻底的黑户,陈皮也不是什么酷炫的官二代,能够随便弄个路引出来,于是……

  说来都是泪,秦艽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一直愁心的居然是"偷/渡"一事。

  秦艽一直想走,但这样的原因,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这也说明,局势并不是太过混乱,要知道,全面战争开始后,哪里还会有人来查你户籍?大家都忙着抗敌,或是撤退。这样一想,秦艽也就并没有太过着急。

  而陈皮那边,无计可施,又私心指望着秦艽……唉,不可言说的自私自利的私心,所以也并未苦苦钻营"偷/渡"的法子。这汉口一行便一只拖到现在。

  不过如今这事儿又被提上日程了,原因则是这年军/阀之间乱战,广袤的中华大地上,从北到南都是乱糟糟的一片,很有利于秦艽的浑水摸鱼。再者,陈姨觉得北边战事不断,秦艽家里估计不会好过,没有jīng力主动来寻,甚至可能家破人亡,再无亲人。不如早点让秦艽去一趟汉口了一个心愿,回来后安心呆在宁波,年纪毕竟也渐渐合适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连着几日,陈姨身上都不慡快,没有接客。寻常人家哪里会动辄花钱请大夫呢,所以也不知是什么病症,陈姨只吩咐下来,说得好好休息几日。只是都好些天了似乎不见好转,陈皮便自作主张,拉了个大夫回楼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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