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陈皮阿四-论病娇与忠犬的兼容性_曼么么么【完结+番外】(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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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上拆台的了,宾客都闹嚷起来,又要躲这打飞的飞来之人,又要小心莫冲撞了哪位贵人,场面混乱不堪。

  显然主人家得了消息,屋子里钻出一个碧眼金发的男人,焦急地吩咐了下人去安抚宾客。自己忙小跑过来:“是陈皮小兄弟?哎哟,怠慢了,怠慢了。您请屋里坐坐?”

  陈皮不过松活了一下筋骨,见人找着了,也就不愿làng费时间,立刻住了手。当然,此时他的身边已全是大喘气的倒地之人。

  “裘德考,你可终于露面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裘德考眼神一闪,大概知道了他的来意,想必他知道了自己之前送的“神药”是“吗/啡”了。眼见糊弄不了“土包子”,裘德考却不见惧意,他是美国长沙商会的主席,陈皮不敢动他,不过撒撒气罢了。

  陈皮跟着裘德考进屋,秦艽忙转身假装路人,哪知这人路过她时,低低道:“等我出来一起走。”

  秦艽一愣:这是在跟我说话吗?又左右瞧了瞧,人们都在谈论方才的灾难,好像在座的,陈皮只认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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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都没了兴致,陆续离开,渐渐地,剩的人不多。秦艽再待在这儿,就显得有些奇特了。没办法秦艽只好来了外面,坐车里等着。秦艽跟司机解释说,有个朋友被琐事缠着的,等会儿就出来,他家没车,大晚上的送送他。

  还好没等多久,就看见陈皮出来了,很是焦急的模样,在张望着什么。

  秦艽从车窗探出头来,挥着手:“嘿,这儿呢!”

  陈皮一瞧见秦艽,就舒了口气,恩,还是听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就打算写20w 左右,现在也差不多了,因为没大纲,我也不确定还有几章,写着写着,该结局就会结局啦,总之很快了,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今明后三天会日更,算是后知后觉地庆祝自己粉丝12000啦(一个个攒起来的,不容易啊!)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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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车里

  “以为你走了。”陈皮跑到车边,隔着窗对秦艽抱怨。

  “里面都没人了。”秦艽解释道。

  “你下来吧。”

  “你上来吧。我也该回家了。送你?”

  陈皮突然就觉得烦躁,又是一个家吗?哦,那是她真正的家。以前那个家,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算不得数。

  “那你给我下去。”

  司机对这位陌生男子,很是警惕,只是大小姐跟他说着话,不好打断。只好一直用后视镜“监视”着。猛不丁地,陌生男子对自己说话,语气还不大好,司机一下就怂了。他咽了口唾沫,复挺起了胸膛:“你是哪位?我们家大小姐要回家了,恐怕不能和你独处!”

  陈皮揉了揉额心,这一整天可真是闹心。

  秦艽料想陈皮才解决了烦心事,现在恐怕极不耐烦,忙对司机说:“你别担心,就说会儿话。劳烦你稍站一站。”

  大小姐都发话了,心里再嘀咕,司机也只好暂时照办。

  哪知刚下了车,侧站在门边,就听身后那个男人又道:“站远点。”

  ————————

  陈皮上了车,径直将秦艽搂进怀里抱着。

  秦艽吓了一跳,又安慰自己,幸好司机走远了,若被他看见了,可不得吓得尖叫:“我家大小姐可是你说抱就抱的?!”

  又耐心等了等,陈皮就是不开口,秦艽看天色实在晚了些,只好催促:“怎么了?不是说有话要说?快说呀!”

  陈皮在她肩上叹口气,闷闷道:“师娘怕是不行了。”

  年前去看她,就觉得病入膏肓。可是前些日子听说吃了药,好转许多,这又是怎么回事?

  “师父带回来的药,师娘吃了两次,就不愿再吃。整根还给了佛爷。说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用了确实没效,就不好再làng费,希望佛爷收下,也算替二爷还个qíng。”

  “这……只是我看佛爷并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我猜想,师娘的意思还是放心不下师父。这次师父随佛爷去湘西,正是师娘力劝。说是为国为民,不许师父再推辞。可是到底凶险,师娘还了药却不许我们告诉师父,只装作好转的模样,一是不让师父担心、分心,二是还个qíng,盼望佛爷在危急之时能搭救师父一二。”

  “夫人真是……我看他们九门qíng义很重的,哪里会见死不救呢?这可不是埋汰佛爷吗?”

  陈皮分开他俩,抚着她的脸,眼神流连在她的眼、鼻、唇,隐隐带着些浓重的忧伤:“你想不明白了吗?”见她懵懂的样子,陈皮心里如针扎的难受。是啊,他们俩从来都不一样的。他对她,她对他,想来也不是对等的。他能立刻懂师娘在想什么,而她不明白。可是这是自作自受,甘之如饴的,不能怪她。怎么可能怪她呢?

  “师娘很爱师父。为了师父,会有旁人看着没有必要的担心,会做出旁人不能理解的事,会牺牲掉她该得的,会奉献她所珍视的一切,会想尽办法匀出一些师父可能并不需要的东西。她这样,我才不能告诉师父,而佛爷同样也是只有默许。”

  秦艽似懂非懂的,只是看陈皮难得有些哀愁的模样,有些慌张:“好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难过啊……其实,说不定,还是能好起来的。”说完,自己都没自信。

  “前不久,是好些了的。”

  “是吗?怎么了?”

  “裘德考骗我。是吗啡……你知道吗/啡吗?”

  “我知道,”秦艽喃喃道,“跟鸦/片差不了多少。”

  “是我让师娘在最后的一程,失了体面。”

  秦艽大概猜到了些,陈皮哪里知道吗/啡,大概是被裘德考骗了。

  “不知者无罪,你不要太自责了,至少你让夫人舒缓了些,不是吗?”秦艽看向陈皮的双眼,里面翻腾着滚滚的qíng绪,他把它藏得很深,但是秦艽看得出来,因为她原先看到过一次。那是无助与后悔。

  秦艽有些手足无措,她向来不知如何安慰人的,尤其是陈皮。他有一面墙,隔绝了所有弱势的表达,他的忧伤都是虚无缥缈的,她抓不住。每每这种时候,她就显得尤其笨拙。

  真要感谢陈皮是一个很快治愈自己的人。他再抬头,又是不可一世的模样,浑身的刺又张开:“是裘德考。是四门。”

  秦艽一愣:“什么?跟四门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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